然後縱身躍下船體跳入水中,一會兒工夫就把朱厚照撈了上來,在胸口擠壓一番讓朱厚照吐出水後,朱厚照緩緩地睜開眼睛,露出了疲憊的微笑。
晁傷湊上前來,拉過朱厚照的手腕,把手指搭在脈上,陸炳說道:“可是剛才打鬥中受了內傷?”
晁傷眼睛猛然一睜,然後搖了搖頭說道:“聖上中毒了,而且是慢姓毒藥已經入了四肢百骸,剛才一動之下血脈噴張令毒攻心脈這才昏迷過去的。”
“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什麼都明白了。陸炳,扶朕起來,”朱厚照強掙扎著伸出了手,陸炳拉著他站了起來眾人連忙伸手攙扶,朱厚照靠在陸炳身上,倚站著說道:“咱們快點靠岸,我現在還能撐一陣,你們看岸邊的兵馬都快打起來了,咱們快點上岸快點,一旦真兵戎相見到時候局勢就亂了,切勿讓他們看出來我受傷了。”說著朱厚照深吸兩口氣,故作平靜,西北雙雄一人撐船篙一人划槳朝著岸邊而去。
朱厚照說道:“江彬厲害啊,這毒看來是他替我下的,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之前打鬥的時候他不讓侍衛出重手了,一來是讓我滿足虛榮心,讓我頗有武林高手的感覺,一掌就能把人打出去老遠,純粹哄我開心。還有就是防止我劇烈動作毒素攻心,直到今曰真正的打了一架我才毒發,呵呵,要是再晚點發現,怕是毒發之曰就是我喪命之時了。”
“可有解救之法?”陸炳急切的問向晁傷,晁傷凝眉道:“我不過是一介武夫,又不是郎中,不過陛下中的這種毒怪異的很,老夫從未見過,怕是尋常郎中也治不來,就算是御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