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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怎麼繁華,居民安逸圖樂,周圍綠水青山,因此也算個奇人怪人隱居的好地方;野史上寥寥數語,說這個蘇城在200年前突然變成一座死城,活在裡面的人幾乎一夜之間死光,僥倖逃難的人請回去一個叫大概叫滅鬼匠的傢伙,終於除去妖孽,但因為死氣太重,誰也不敢居住,就變成一座死城。

天?!那夫一聽這個,立馬眼前一亮。那是怎樣的野史?

名字我早忘了,估計現在想找都不容易,反正敘述得神乎其神,而且很難讀懂。老學究推了推眼鏡。那是本記錄頗多古怪亂談的野書,不看也罷。

告別老學究,那夫再度回家上網。

他驚異地重新端詳墓碑網站上那個人頭,莫非這就是那個叫“滅鬼匠”的人?不對啊,不是他除去的妖孽嗎?怎麼他的人頭擺在這裡?

或許這是一種幻想?那夫突然想到。拿他的人頭祭奠墓碑,那麼想這麼做的人,一定是墓碑裡葬者的同黨,也就是被他滅掉的妖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貓?難道貓就是那妖孽?

不對!不對!那夫突然又全盤否定剛才的念頭。太荒唐了,怎麼可能二百年前的死人會做網站呢?這一定是有人先看了故事,然後根據故事情節做的網站;可他做網站的目的何在?為什麼不從“滅鬼匠”的角度出發,而要從妖孽的立場?

想著,那夫再次仔細研究這個跟貓有關的網站,他認真地看著每一副畫面的細節,推敲每一行文字的內容。有了那個故事做基礎,什麼都好理解,惟獨聖嬰與聖靈伊達難以明瞭,真應該找到那本野史看看!那夫想著,滑鼠不經意間劃過畫面中那個聖嬰的頭,滑鼠一下子由箭頭變成小手!

咦?以前居然沒發現這裡也可以點開!那夫好奇著,點了一下那個聖嬰的頭顱。

9月30日上午

當急救車終於找到我們的時候,屍體的鮮血已開始冰冷。

我被寧隊長帶回警局。

出乎意料,這次沒有手銬,沒有責難,沒有拘留室,我在寧隊長的辦公室裡坐著,慢慢熬到天越來越亮,屋外的馬路越來越喧譁。沒人搭理我,看似所有人都忙忙碌碌,但很顯然,這不是正常的氣氛。

沒有歡笑,沒有交流,甚至沒有一絲活躍的因子,除了幾次簡短的小會,所有人不過像殭屍一樣走動或者坐著,嚴肅得毫無表情。

快到中午時,寧隊長回到辦公室。他點著一支菸,慢慢坐進椅子裡,之後也沒有說一句話,我誠惶誠恐地看著,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樣。

良久,他終於開口:死的那個人,是我派去跟蹤你的警員。

我輕輕地“哦”了一下。

想了很久,我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寧隊長把煙屁熄滅。這次的死亡,對我們打擊很大,對我跟你之間的關係同樣是個沉重的打擊,我知道自己很難再取得你的信任,但是……

這個“但是”過後,我們互相看了一下彼此的神情。

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合作。寧隊長坦誠而陰鬱地說著。毫無疑問,殺害這個警員的,與殺死唐璜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同一種手法。

我也同樣坦誠地點點頭,跟他一五一十地詳細說明在公園裡看到的一切,當然,除了那個聲稱自己殺了人的少女。

你夜闖公園找尋Summer的下落我很能理解。寧隊長再次點著煙。但恕我直言,有一個問題我們實在很難理解,為什麼晚上進入那個公園的所有人都遇到襲擊,甚至兩個男人都死掉了,卻只有你一直安然無恙?

我搖搖頭,無話可說。

我的意思是,這是派人跟蹤你的主要目的,我們一直懷疑你跟這一系列案子有直接的關係。

那你這次為什麼不懷疑我?只有我跟那警員兩人單獨在公園裡,你為什麼不懷疑是我殺了他?我提出自己的疑問。

今上午K博士作了屍體檢查。寧隊長毫不避諱他一直懷疑我的現實。這個警員身上有幾處抓痕,並且這些抓痕與系列襲擊案中被害女性身上的完全吻合,但都是皮肉傷,致命的只有一下,就是咬斷喉嚨!坦白地說,我不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

為什麼?我好奇地問。

這個警員連續三次獲過警校的搏擊冠軍,就算被三五個人圍攻,也不至於死得這麼慘!從現場看,毫無還手之力。寧隊長深深地吸了口氣,看的出他努力在控制自己悲傷的情緒。說正事吧,你對你對Summer、Selina究竟瞭解多少?

Summer與Selina?我吃了一驚。你指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