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榮耀,就是瓦瓦里西也只能偷偷靠近那座商人之城,瞻仰它的風采卻無法明白裡面的那些商人之子到底都在忙什麼一樣。
管他呢?只要活下去就好。
在兩人合作愉快的表演下,所有的年輕戰士全都信心十足,跟隨著瓦瓦里西前往狩獵荒原,從部落大樓到那裡差不多要走半天時間,瓦瓦里西走在隊伍中間,前方自然有年輕的戰士開路偵察,這讓領隊的最強戰士輕鬆不少。
看著一如既往死氣沉沉地街道與破爛腐朽的房屋地基,瓦瓦里西多少有些茫然,他已經二十五歲了,身體衰老的很快,再有五年就到了部落供養的上限,也就是說,能活到三十歲的女人會被奉獻給荒野之神,成為部落成員的加餐,三十歲的戰士就只能一個人離開部落,去尋求最後的歸宿。
話說回來,部落裡除了巫師始終能夠得到每次狩獵的奉獻,可以活到老死,還沒有什麼男人能夠打破三十歲被驅逐地命運。
或許,從最優秀的戰士轉變成巫師是個很好的主意,畢竟他的叔爺爺已經不年輕了,一次求神的意外就可以要了拜魯魯的命。
沒有意外,就製造一個。
年輕戰士的呼喊把瓦瓦里西從沉思中驚醒。
“看!有東西在天上!”
第二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發威(上)
……………………………
浪滾滾,走在顛簸燙腳的殘破柏油路上,讓人感覺渾偏偏這種時候一點點黃雲都看不見,整個天空除了蒼白的藍色就在沒有任何東西,地面上則是各種樹木七扭八歪的殘駭與森林大火肆虐過的殘跡,放眼望去,這片土地上看不見絲毫的生物痕跡,偶爾會出現點綠色的野草與藤蔓植物,也都是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絲毫沒有體現出生命的頑強。
蒸騰的熱氣下,柏油路的盡頭走來一隊人,大概有二十輛板車、四十多個拉車的奴隸外加二十多個打手,全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
車隊中央專門有輛棚車,也是唯一一臺可以依靠機械動力前進的車輛,車棚中斜躺著一位渾身赤裸地大漢,正在享受著兩個女奴隸無微不至地侍奉。黑褐色的柔軟身軀,嬌嫩地水草地,豐滿的胸脯全都在大漢那雙粗糙大手下顫抖臣服,任其揉捏玩弄,明明帶著陣陣疼痛卻依舊努力保持著討好的笑容,因為這副身軀的主人很清楚,一旦面前這個擁有她們肉體與靈魂的主人對自己的侍奉有絲毫的不滿,等待她們的,將是悽慘的蹂躪與最殘酷的死亡。
棚車內作為窗簾用的整張皮掛就是最好的證據,那種細膩地面板紋理,區域性填充好乾草後依舊保持著堅挺外觀的突起,都說明皮革的主人在生前多麼美麗而在死後又受到了怎樣的待遇。
大漢地面容帶有典型地南美人特點,黑髮黑眼。高挺地鼻樑,尤其是那兩撇鬍子,幾乎就象是二十世紀某個為自己理想而死的英雄人物,當然。大漢與英雄這兩個字完全劃不上等號。他那兩撇鬍子也只是為了掩蓋自己被割掉一半的上唇才保留的。
車子地速度並不快,一個少年靈巧地追上車尾。翻身進入車廂,一屁股坐在女奴旁邊。自顧自地倒了杯過濾水,連灌了幾口。
大漢也不多說,直接抓住一個女奴隸地胳膊,丟給了少年,意思是讓女奴隸伺候著。
少年看也不看,直接一腳踹在女奴隸的小腹上,當時就把這個可憐地女人踢成了蝦米,蜷縮在車廂中央。少年皺皺眉頭,說道:“滾一邊去,這麼熱的天,別靠近我!”
女奴隸強忍著小腹地痛苦,手忙腳亂地爬到車廂角落裡蹲坐著。
“我的卡西小少爺,昨天晚上你還弄的她要死要活,怎麼今天就沒興趣了?”大漢笑呵呵地調侃道:“你的父親可是在無論什麼時候都保持著一個好心情,不過,你這個年齡能剋制慾望,也算是難得。想你父親在這個年紀,簡直是無女不歡。”
“父親是父親,我是我,來頓叔叔,離你說的部落還有多遠?”被稱為卡西的少年又灌了口水,唉聲嘆氣地問道:“前兩天剛下完暴雨,怎麼突然就這樣熱了。”
“去年總體氣候反常,沒聽你父親說?緯度高一點的地方根本就沒來春天,咱們這裡靠近赤道,出現點奇怪天氣也屬正常,相信我,很快你就會懷念這種熱烈的氣候了。”來頓打了個哈欠,直接將女奴隸地腦袋按在胯下,滿意地出了口氣之後,才說道:“距離部落還有兩三公里吧,很快就到了。”
“我知道,全球氣候變冷麼,洋流再次改道,父親特意講解過的。”卡西摸了摸自己有些長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