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可別控制不住了。”她倒沒拒絕,只是稍有些挑釁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俯下臉,唇貼到他的唇上。
上官錦微揚起嘴角,手移了上來,摟緊了她。
舌尖滑了進去,深吮淺舔,長舌順勢潛入,最後分不清是誰在纏著誰,上官錦只覺得心都酥麻了起來,她的吻其實很輕,卻是委婉中帶著挑逗,就似純真中透著嫵媚,不知不覺就把人挑得心猿意馬起來良久之後,只聞男女沉喘的呼吸聲,也不知是誰兵敗如山倒,是誰偃旗息鼓退兵。只是那稍稍分離開的雙唇,猶似帶上了不可抗拒的磁力一般,才稍一分開,就自愛他大掌的強按下,又忙不迭得緊緊的粘在一起。
身子的衣衫在簌簌的摩擦聲中,自然而然的滑落下去。
粗重的呼吸漸漸短淺雜亂,柔曼的呻吟緩緩參入低泣。層層疊堆積起來的歡愉使她覺得腦子有瞬間的恐怖,最後慢慢收回伸直,他已停下律動,正緊緊的抱著她,壓在身下,渾身是汗。
也不知貼上了多久,他才放開她披衣起身,下床找了毛巾幫她擦了身體後,才重新擠進被窩。
做完愛做的事,接下來就該進入談話的主題了。
“今天的會門裡我已經送過去了,是嫂子幫忙準備的。”休息了一會後,呼吸慢慢平穩下去,她便先開了口。
“嗯,我知道,抱歉”他說著就輕吻她的額頭。
白文蘿,沒應聲,其實她成親當天發生的事情,伯爵府那邊並不太清楚。他們只知道她的迎親隊伍與北齊的隊伍碰上了,似乎受了點影響,但是並沒有耽擱拜堂的及時。而且那之後,王府這邊也沒送來什麼不好的訊息,因此都以為沒出什麼大事,至於御查院這邊的事情。沒有最後拍案定論,自然也沒有誰敢大肆張揚起來的。
雖眼下北齊隊伍在大景遇刺的事情,但但凡有點耳目的人都聽說了。但是,火藥的事,卻是隻有少數的人知道內情。所以,上官錦近日沒有陪著白文蘿回門,白府那邊只當是上官錦是受了皇命,忙著查北齊遇刺的事情,因此抽不出空來。當然,白文蘿近日在那封信裡,也含含糊糊,模稜兩可地這麼點了一下,總之看到信的人,怎麼理解都行。
白文蘿沉默了一會,然後又開口道:“嫂子還說了,讓我對你的事情,要做好心理準備。不過後來又說,王府裡不會出什麼大事的,而這個準備,是指別的事情。”她說到這,就頓了一下,然後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才繼續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情的花,那這個心準備,指的是什麼?”
上官錦垂下眼,看著她已經退去情慾的幽黑雙眸裡,是純粹得什麼都沒有的平靜,心裡隱隱有些不快,但想了想,便嘆了口氣,笑著道:“是嫂子多慮了,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真想聽嗎?”他在她肩膀上慢慢撫摸這,心裡也在猶豫。
“……是。”她點了點頭。
上官錦無聲地笑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道了出來,只是他似乎是嫌夜太長了,竟從事情的最初起因慢慢說起。
原大景自建立以來,一直就站在北齊的對立面,兩國之間的戰爭由來已久,打打停停,持續了數百年。一直到先帝繼位後,前後五十四年間,大景的國力進入了一個空前鼎盛的時期。而北齊那邊,因朝中黨派鬥爭厲害,導致國力日漸衰落,於是幾場戰事下來,幾乎是節節敗退。因此兩國之間,經過一段時間的談判協商,才終於進入了一個相對和平期,一直到當今皇上繼位。
只是這和平的約定,是需要共同的利益來維持的。而當今皇上,卻是個有著雄心壯志的君王,每個有抱負的君王,都希望能夠一統天下。北齊自然也感受到了威脅,知道和平條約即將破裂,於是就將早準備好的,古雅的事情拋了出來。簡單來說,就是你大景是選擇繼續合作,共同發財呢;還是選擇傾盡國力,再打一場勝負難定的持久戰。
就在這個同時,北齊那邊還忽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鐵礦。只是那個地方,就在大景與北齊的交界處,不過有九成是在北齊的領土上的。但是,這也足以引起爭端了,而且這簡直就是一個天賜的,讓大景皇帝挑起戰爭的最好藉口。
然而,北齊卻在這個時候,主動站了出來。表示希望能與大景共同開發這一處的鐵礦資源,並且願意六四分,既大景拿六,北齊只拿四;與此同時,北齊還答應了,可以允許大景的商人在北齊自由行商,並且還能降低他們的關稅。不過這種種的優惠政策,大景必須得答應他們一個附加的條件後,才能成立,而那個條件,既是聯姻。不過,他們最願意聯姻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