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慢慢他向外擠去,大家都還未從剛剛的表演中回神,此刻又冒出皇上,再演上這麼一處,大家都凝神靜氣地望著樓上。
所以沒有人注意南宮逸的離開,但是也正是別人都沒有離開,而南宮逸的獨自離開,更容易落入某些有心人的眼中。
心凌並沒有急著出去,畢竟外面鬧場的是當今的皇上,而她還要多多少少顧及一下自己現在的身份,她覺得這件事若是讓狂隱去處理會比較好。
狂隱的武功那麼高,就算皇上帶了再多的侍衛也奈何不了他,何況狂隱現在易了容,也不會轉易的洩露身份。
但是等了大約一刻鐘,卻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很顯然,枉隱似乎並不想為這件事出頭。
狂隱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此刻,竟然會躲起來了呢,還是他覺得只是一個女人,讓皇上帶走就帶走,沒什麼大不了的?
心凌心中不由的暗暗疑惑,但是,這似乎不是狂隱的做事風格,就算他不在意這樣的一個女子,但是這幾日,他一直把店鋪的事當做自己的事,這種情況下總應該出面解釋一下才是呀。可是狂隱為何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的,難道他現在不在這兒?
“怎麼?難不成這兒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既然如此,就直接進去將那人給聯捉出來。”司馬烈身邊的一個侍衛囂張地吼道。
青鸞的身軀猛然一滯,雙眸也微微一沉,低聲道:“不若就讓我跟他回去吧,否則他肯定不會罷手的。”青鸞看到心凌的猶豫,以為心凌怕了,便無奈地說道,畢竟那人是皇上,誰都惹不起的。
雙眸略帶沉重地望向心凌,心中也有些不忍了,就算她是真心的想要保護她們,可是現在面對的是星月國的皇上,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以她的能力,怎麼可能敵得過皇上呢,而且一直跟在她身邊的那位不是她的相公嗎?為何到了這種時候便連個影子都沒有了,把一切的事情扔給她一個女子處理。
心凌臉上閃過微微的怒意,“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難道還不相信我?我說過的,就一定會做到。”
青鸞一怔,有些慌亂地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因為我而得罪了皇上,那樣我們的劇院就… … ”
心凌雙眸一沉,“若是我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麼這個劇院我也就不用再開了。”她從來就不是那種會向惡勢力低頭的人,竟然狂隱不出面,那她就自己出面解決。
羿凌冽看到司馬烈的囂張,雙眸中快速他閃過暴戾,剛欲向前,卻被杜言攔住,“王爺,你要用什麼身份出面?”
杜言一句話提醒了他,是呀,他要以什麼身份出面,他若暴露了身份,說不定就會引起司馬烈的疑心,到時候他再想推續查父王的事,可能就更難了。
而且他這樣出面,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她現在是有夫之婦,在這種眾目睽睽的情形下,要出面,也是她的相公。
羿凌冽微微疑惑,為何今天不見狂隱出面,按理說,這種時候狂隱應該早就出面了呀。
“給聯進去搜。”司馬烈終於忍不住,憤憤她吼道。
心凌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再猶豫了,雙眸一沉,慢慢地走了出去,雙眸冷冷地一掃,對上面前囂張跋扈的司馬烈,淡淡的說道:“是誰在這兒狂吠呀?”一雙冷冷地眸子,直直的望向司馬烈,她很清楚,自己此刻根本就不能有絲毫的妥協,因為妥協的結局便是犧牲青鸞。
所以觀在,她能做的只才與他硬碰硬,勝算如何,她心中也不太清楚,畢竟現在的她可以說是孤立無援,就連狂隱都不知做什麼去了。到現在都不曾露過面。
眾人紛紛驚滯,這個女人竟然敢說皇上是狂吠?那不是很顯然在罵皇上是隻狗嗎?
皇上的臉色瞬間變黑,再看清心凌的容貌時,一雙眸子猛然圓睜,狠聲喊道:“妖女,上次讓你逃了,沒想到這次你倒是自已送上門來了,那可就怪不得聯了?來人,先把這個妖女給我拿下。”
心凌一驚,她何時變成妖女了?可是看到司馬烈那副狠不得殺人的樣子,又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是以前的阮心凌就曾經得罪過司馬烈,這樣一次,她豈不是真的暴露了身份。
但是此刻她若是對他解釋,他一定不可能會相信,說不定還以為雙眸她是害怕了呢,遂冷聲道:“捉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司馬烈大怒,雙眸中閃動著嗜血般的狠毒,狠很地說道:“你害死了朕的三個兒子,你以為聯有可能放過你嗎?”
心凌一愣,以前好像聽說過皇上的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