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告訴村裡人這些事情,並且,以後都是要限量的,不能誰想換多少就換多少。
沒用多長時間,兩千斤的良種就換了出去,剩下的種子楚秀蘭讓留出來一些,之後就找到村長家裡,把她的打算講了出來,村長如今村民開了一次會,會議開完了,楚家可就熱鬧了,見天的有人揹著麥子去她家換種子。
十天之後,村裡人都換好了良種,楚秀蘭就開始僱人把地翻了,開始漚肥。又和父母商量著養殖蚯蚓增加肥力,養雞養鴨的事情。
楚秀海聽了幹勁之足簡直叫人目瞪口呆,問了楚秀蘭法子。第二天就開始到處找人抓蚯蚓。
村裡人看楚家平地,也跟著平。見漚肥也跟著漚,總之一切跟著楚家來。
地歇了一夏,到秋季的時候開始種麥子,這時候,楚秀海的養殖業也做了起來,蚯蚓養了不少,雞鴨也都養了起來。因為用蚯蚓做飼料,雞鴨都長的飛快,只養了幾個月就跟別人家養了快一年的差不了多少,楚父楚母看了都樂呵呵的。總算是給大兒子尋了一份產業,以後他們就是兩腿一蹬,那也是絕對放心了。
就在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幾個壯漢抬了一個老頭到楚家門前罵罵咧咧的。直吵著楚秀蘭治死了人,要拉她去見官。
楚父嚇壞了,趕緊叫秀蘭躲起來。
楚秀蘭想了一下還是出來了,看到幾個壯漢,楚秀蘭眯了眯眼睛。之後蹲下來看那老頭,這老者她有點印象,前幾天老者腹痛難耐過來瞧病,楚秀蘭瞧了並不是什麼大毛病,就給他開了些藥方,讓他回去抓藥吃。
現在楚秀蘭因為怕麻煩,家裡已經不弄草藥了,她只開方子叫人回去抓藥,一是省心,二是省卻許多功夫。
她瞧著,老頭應該是昨天死的,現在身體都僵直了,有好幾處地方都出現了屍斑。
“你們是不是照方抓藥的?”楚秀蘭問了一句。
其中一個壯漢一臉蠻橫:“就是,你個小賤人,開藥吃死我爹……”
楚秀蘭站起來一笑:“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開的方子向來穩妥,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出過問題,這十里八鄉誰不知道,再說,我只開方子不拿藥,這中間有許多環節就照顧不到,老人家出了事,有責任的可不只有我,你們從誰家買的藥也應該去查一查,說不得他們以次充好誤人性命呢。”
“對啊。”村子裡的人都受了楚秀蘭的大恩,自然向著她:“楚大夫向來心善,怎麼可觀把人治死,我看你們就是來訛詐的。”
楚秀蘭回頭看向楚父:“爹,你去房裡把我的銀針拿出來。”
楚父答應了一聲,回屋提了藥箱子出來,楚秀蘭蹲下,從藥箱裡拿出一包針,用一個棉球仔細的擦了,看了一下死去的老者,猛的把針扎進他的喉嚨處。
之後,楚秀蘭又捏起老者的手,用針刺進他的指尖中。
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楚秀蘭收集了老者一塊面板,在藥箱子裡拿出一個別人都沒看過的物件,她把面板放進去,觀察了一會兒,又拿出一個物件透明的管子來,裡邊放了點藥水,把面板切成米粒大的小塊放進去,沒有多長時間,管子裡的藥水就變了顏色。
楚秀蘭把老者身上扎的針拔出來,舉著給大家看,那針尖都是黑的。
她一雙妙目緊盯著幾個壯漢:“你們的父親是中毒死亡的,而且這毒也並不是什麼烈性的毒藥,中毒之後不會立刻死亡,需要痛苦掙扎大約有一個多時辰才會沒命,你們誰來說說,你們老父中毒哭號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送去醫治,而是讓他在家裡等死?”
一句話,村裡人一下子就炸了營,都開始議論紛紛。
楚秀蘭氣勢一變,看到村長的兒子楚威過來,大聲道:“楚威哥,立刻叫人把他們抓起來,老爺子說不定就是他這幾個兒子給害的,趕緊報官,兒子謀害父親又陷害別人,這事不能善了。”
楚威一聽趕緊帶著村子裡的幾個壯漢上前圍過去,又有村子裡的人幫忙,沒多長時間就把那幾個人給捆了,楚秀蘭看著捆著的那幾個漢子,咬牙切齒的問:“誰指使你們的,你們良心都被狗吃了,竟然下毒弒父,你們可知那毒藥的性質,人吃了在毒發到身亡的一段時間裡簡直是生不如死,其間的痛哭再好的詩人都描寫不出來……”
楚秀蘭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好多人都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那幾個人。
其時社會風氣就是以孝為先,萬事都要為一個孝字讓路,哪裡見過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對待父親就像是對待仇人似的這麼狠勁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