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支撐一時也是玩不轉,單飛知道要把統兵之位坐好,丹陽計程車族支援必不可少。
魯大海有意拉攏他倒正合他意,這本是互利互惠的事情。見魯大海比昨日又要親熱很多,單飛含笑拱手道:“魯管家客氣了,魯府有事,我怎能不盡力而為?”
單飛一句話讓魯管家心中暖暖,可隨即有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魯府的架子真的夠大,請老夫來此,竟然只派個下人來迎接嗎?”
眾人扭頭望過去,就見到從巷子那頭走來三人,一人是魯府下人的模樣,想必和來福一樣,也是迎接客人去了。另外走來的兩人,為首那人頜下山羊鬍,高額頭,頗有氣魄的樣子,身後跟著個藥童,正吃力的幫其揹著藥箱。
魯管家見到那人的模樣後,微有發怔,低聲道:“來福,這是誰請的?”
他認識那山羊鬍叫做春擴,在丹陽可是名頭很大的醫生。
“是夫人。”來福低聲道。
魯管家暗自皺眉。
他的確如單飛所料,有拉攏單飛之意。他見單飛為人謙和,又通醫術,眼下又當了統兵,前途雖未明朗,但值得下注。
如今正逢魯家小姐有病,單飛又有藥,那不是天作之合的買賣?
只要單飛醫好了魯府小姐,兩家的關係自然更近一層。
魯管家看得遠,知道單飛無論當不當統兵,這人是有才的,有才的人,提早打個招呼絕對沒什麼壞處。
昨日魯管家一回府,就將這打算和夫人說了,夫人倒不反對,可他沒想到夫人另請旁的醫生來,如此一來,單飛這般人物,如何看不出夫人有不信任之意?
魯管家暗自皺眉,還是笑迎上前道:“春神醫說笑了,敝府小姐有恙,讓我等忙三忙四的亂了分寸少了禮數,還請你大人大量,莫要見怪。”
春擴見魯管家如此,心中稍有滿意,看了單飛一眼,也不搭理,徑直向府中走去。
魯管家低聲向單飛道:“單統兵,這是回春堂的春擴春掌櫃,我家夫人憂心小姐的病情,你……懂吧?”
單飛只是笑笑,“只要貴府小姐病好就好,魯管家不用擔心許多。”
魯管家見單飛沒什麼不滿之意,暗自舒口氣。
眾人到了迎客堂中,魯管家早吩咐來福去請夫人,有丫環端茶上來,魯管家見單飛方才並不介意的模樣,可心中一直暗中琢磨,這會兒親自滿了茶水送了單飛案邊,然後再斟茶送到春擴的手旁。
春擴見狀,心中著實不滿。
他在丹陽大大的有名,平日旁人要看病都是登門造訪,他還未見得給看。要不是看在魯府的名頭上,他又有事相求,怎能紆尊降貴的前來?
如今見魯管家奉茶有了先後,竟將單飛排在他的前面,春擴怎麼能忍?
魯管家這次不是忙三忙四的亂了尊卑,而是有意為之!
春擴一念及此,心中就和猴抓般難受,傲然道:“魯管家,還不知道這位是哪個?”
魯管家見到春擴一再傲慢,心中略有不滿。
他雖是個管家,可也著實見過不少人物,知道真正有本事的多是有涵養,涵養功夫本也是能力的一種。
可有些人偏偏就仗著點技藝,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再有本事又有何用?
當初他見單飛做了統兵還很是詫異,暗想郡主真的有點兒胡鬧,怎麼會讓這年紀輕輕之人做了統兵?但見單飛謙遜有禮,理事分明,技藝在身而不驕,暗想人家年紀輕輕還能這般謙遜,你春擴老大不小了,歲數都活在狗身上了?
心中不悅,魯管家還是微笑道:“原來春神醫還不知道,這位就是丹陽新任的單統兵。”
春擴一聽,勃然變色道:“他就是單飛那小子?”再望單飛時,春擴眼中如同要噴火一樣。
他這次受魯府夫人所託,一方面是給魯家小姐看病,一方面卻是想求魯家為兒子春若揚說情。
春若揚還在大牢待著呢。
當初媯覽對春若揚明斥暗救,心道他是統兵,將春若揚送到牢中,誰會對春若揚虐待?只要等待事態平和,他再將春若揚放出來就好。
可媯覽當時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隨後就交出了印綬。
春家知曉此事後,立即炸了鍋一樣,春家女人找媯覽的麻煩不用細言。春擴得魯府夫人相邀時,正亂的焦頭爛額,本待不理,轉念一想魯家和郡主關係素來不錯,有魯家說情,想郡主不會對春若揚如何,他就是這般念頭,才主動前來。可他沒想到魯家居然又請了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