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親自去看結果的,和許都不同,這裡幾乎可說是你的地盤,你手下難數,女人更多,傳舍觀戰的女人不少,說不定早就將結果話於你知了。”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那女子淡然道。
鬼豐撫掌讚道:“不是要說這些廢話,而是真的想要讚美你。呂布復活後迷迷糊糊的不堪大用,你竟能想到借他的恨意來恢復他的記憶,已經得窺異形香的門徑。這次嘗試,你很成功。”
頓了片刻,暗夜中鬼豐的眸光閃亮,一字字道:“如仙,你高明瞭許多!”
一點火星半空劃過,不偏不倚的點亮了閣樓中的燈火。
如仙端坐在木塌之上,靜靜的看著鬼豐一言不發。
她看起來和在許都時沒什麼兩樣。
服飾奢華,明眸善睞,墜馬髻都和當初許都梳的那般,隨著螓首顫巍巍的輕動,勾人心魄。
她的一舉一動無疑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哪怕她坐在那裡話都不說。
可她還是改變一些。
少了三分媚意,多了兩分冷然,還有一分蕭殺藏在了面容之後,讓人望了難以親近。
燈火下,鬼豐臉上的面具益發的猙獰,亦是益發的閃亮。
“這就對了。你這樣的表現,很讓我喜歡。”
鬼豐面對誘人的如仙仍和當初般的冷靜,“喜歡”兩字說出時,如同商賈評價著貨物價格幾許般。
“我早說過,你那些媚態用來蠱惑毛頭小夥子綽綽有餘,但對我而言,你最有價值的地方是在你的頭腦。”
“我覺得你最有價值的地方是你的劍,而不是嘮叨的嘴巴。”如仙好像難以忍受鬼豐的傲慢,反唇相譏道。
“可惜我這柄劍沒人買得起。”
鬼豐嘆息道:“這世上能讓我想聊兩句的人本不多。我見到後難免多說兩句……”
如仙冷然道:“廢話說完了,那你現在可以說說正事了?”
“痛快!”
鬼豐讚道:“你這麼單刀直入的,我更喜歡。”頓了片刻,鬼豐終道:“當年是貂蟬帶人劫走了呂布的屍體?”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