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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心來拒絕那人?

“前陣子徐抒懷向三哥要一個人,三哥沒有給他。”林淮安道。

這次許卿卿沒再猜是文瑤了,疑惑問道:“是誰?”

“還能是誰,”林淮安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小嫂嫂這麼笨,“當然是你了!”

“是……是我?”許卿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良久沒緩過神來。

等等,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林淮安是想告訴她,那座冰山吃的是她的醋?

見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林淮安頓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話還真有幾分道理,否則為何旁人皆看得出來三哥對她頗為特別,她自己卻一點也沒察覺?

“三皇子真會開玩笑。”許卿卿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可想起那夜他明知有刺客,卻還是趕到偏房找自己時,心中就不知不覺多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彷彿有一根蛛絲般的細線,被人輕輕拉扯了一下……

她先前以為,那座冰山定是很厭惡自己。

可細細想來,他近日的所作所為還真是與厭惡二字扯不上半點關係。

“小嫂嫂,我已許久沒見三哥對誰如此上心過了,你可知他昨日在朝堂之上參了袁老頭子一本,說袁老頭子為官不正、貪汙稅銀,其罪當斬?”林淮安接而道。

許卿卿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林泓逸在她面前隻字未提。

朝堂之上只有兩個袁老頭子,一是袁夫人的父親,二是袁夫人的兄長,年紀都已不小了。

二人皆官居要職,無論哪一個都不是輕易所能撼動的。

“我想,定是因為那袁家與你有什麼過節。”林淮安猜測。

他這麼猜測不是沒有道理,那袁家只是前皇后的外戚,與許卿卿並無血親關係,想來應是打算將許卿卿當一顆棋子使用。

用金絲籠送許卿卿入泓親王府,就已足以體現他們對這顆“棋子”的態度。

更何況那日袁氏還當著眾人的面,拿金絲籠裝鸚鵡,惹惱了許卿卿也是必然。

這麼一想,林淮安推測自己這三哥十有八九是在為許卿卿出氣。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林泓逸答應過許卿卿,要殺了那袁氏為雨潞報仇。

他看出父皇早有剪除袁氏一族的心思,所以才在朝堂之上當了一回出頭鳥。

“曜王怎麼說?”許卿卿忙問。

林淮安看了她一眼,糾正道:“是皇上,不是曜王。”

也就是他,才不計較這些,若被旁人聽見了,狀告到父皇面前,十有八九要治許卿卿一個大不敬的罪。

“皇上怎麼說?”許卿卿改口,繼續問道。

“父皇表面上對三哥有所不滿,說袁氏一族皆是忠臣,治國當施行仁政,不能輕易抄家砍頭、喊打喊殺,其實嘛……”林淮安頓了頓,故意賣了個關子,“其實三哥說的,正合父皇的心意,父皇早就想將袁家連根拔起了。”

“難怪那袁夫人這幾日沒有登門,原來袁家出了這等事。”梓露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錯,”林淮安搖了搖頭,“不是沒有登門,而是登門了好幾次,次次都被你家殿下拒之門外。”

“這又是為何?”梓露忙問。

“當然是因為三哥不願讓小嫂嫂為這等事情煩心。”林淮安答。

梓露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娘娘,如此看來,殿下對您還是很關切的……”

“一唱一和的,說完了嗎?”許卿卿既好氣又好笑。

這一主一僕,真當她是傻子不成,還在她面前唱起雙簧來了?

梓露吐了吐舌頭。

娘娘到底還是精明的,只是一說起與泓親王殿下之間的關係,就會莫名其妙地變糊塗。

這究竟是為何,梓露實在想不明白。

“皇上打算怎麼處置袁氏一族?”許卿卿問回正題。

“暫時還沒打算處置,只將袁老頭子收了監,正派人仔細審問。”林淮安道。

收監?

出了這麼大的事,朝野上下定是動盪起來了。

許卿卿不免有些擔憂,事情因林泓逸而起,也不知林泓逸會否因為此事與那些前朝老臣結下樑子……

與此同時,長春宮內,一個小太監匆匆來報:“皇后娘娘,方才內殿傳來訊息,皇上賞了老爺一個恩典,准許他過來探望……”

“太好了,”李皇后面色大喜,“快準備準備,派人將昨日從西域進貢過來的果子擺上。”

“是……”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