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洪在末訝異地問:“怎麼說?難道小女香綾她,出了什麼事?”
龍灝冷冷地把逼婚一事簡要敘述後,道:“香綾就在隔壁,是真是假,等她醒來大叔自己去問吧!”
洪在末聽完,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變幻了許久才嘆道:“是我迂腐了,想不到幾位哥哥,竟然連香綾那麼小的侄女也要算計!要不是賢婿及時趕到,我唉,愧對你啊!”
其實洪在末哪裡沒有察覺出洪在乾等人的狼子野心?
只不過父恩深重,他總是想著兄弟手足、父子倫常,以為自己喝下了毒茶,洪在乾等人就不會再為難自己,可誰料得到,洪在乾為了拉攏黃家,不惜用洪在末威脅洪香綾,逼她嫁給黃崎忠那個紈絝子弟!
龍灝拿起高天陽抽好血的試管,丟下一句:“大叔,你先好好休息!反正這是你的家事,我也不便再多插嘴!總之,我覺得你這事做的委實有失水準!”,就離開此屋,到隔壁去檢驗洪在末到底中了什麼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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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T。K 上
洪在末臉上羞愧,久久不語,倒是甄方便試著說了一句:“大人,您對老爺子盡了孝心,對手足盡了悌道,雖然迂腐,但終究問心無愧!”,讓洪在末心中好過不少。
龍灝一個人待在一間房間,催動有一段時間未曾動用過的金源,仔細檢驗起試管裡洪在末的血液。
洪氏毒茶,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離習練龍曇童子功也快半年時光,當初的大成,如今更是接近圓滿,離龍伯所說的‘練成’似乎也只差了最後一腳,龍灝體內的內力就好像喝醉了酒的野犀牛一般,一旦運轉起來,就跟裝了八臺發動機似的,呼呼哧哧,橫衝直撞,沒個停歇。
內力渾厚,意味著增加了活性,別看龍灝最近鼓搗出許多事,但空餘時間可沒閒著,這會兒金源的能量數已經達到了390誇,無論是用來檢驗洪在末中的毒,還是配置解藥,都是綽綽有餘。
吸收五行能量的效率提升,對龍灝來說,實在是一件省時省力的美事。
金源能量數愈高,代表鍊金術士的水平就愈高,龍灝手掌心閃現出微燻的金光,三滴血液落下沒過三分鐘,龍灝就睜開了眼睛,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這毒,居然是依靠血液生長的‘寄生蟲’!!類似於小說中苗疆的蟲蠱之術!
什麼叫做蟲蠱?初聽起來很玄妙,其實一句話就能概括,那就是可受控制的微小蟲子。
洪氏毒茶裡蘊含的這些微小蟲子,以寄居體的精血為食,短時間鬆軟筋骨、使人疲乏無力,長時間侵蝕骨髓內臟、令人病入膏肓洪在乾說的好聽,說什麼洪天柱若是痊癒,就給洪在末解毒,可實際上,這種毒不但難解,而且就算真個解掉了,被蟲蠱寄居的人也整個兒廢了。
洪在乾,完全就是要洪在末的性命吶!
幸好有了龍灝這個本不該存在於這個時代的鍊金術士,蟲蠱雖棘手萬分,卻也難不倒他。
花費了半個小時,耗費了15誇的能量數,龍灝製作出了兩管藥劑。
第一管,殺滅蟲蠱。
第二管,替洪在末把被侵蝕的肌體不斷衰弱下去的趨勢止住,接下去再用人參等大補之物慢慢調養。
兩管藥劑打下,洪在末立刻腹瀉了一回,將蟲蠱殘渣排出,然後只覺得無比的放鬆,雙目一闔,氣息如綿,竟是悠悠睡去。
暫且將龍灝搭救洪在末父女一事放下,第二天深夜,舊金山臨近市郊的一座城堡式莊園裡,夜燈如星,一間會客廳裡,圍坐著一圈洋人,明明已是晚10點,卻個個穿著正式,好像在召開什麼重要的會議。
沙發上,一個白人老頭咳嗽一聲,在華麗吊燈的幽黃投影下,緩緩道:“財團的意思就是這樣,洪家的老二,我們放棄!”
聲音不大,卻如蓋棺之釘,擁有著不容置疑的魅力。
“我反對!”沙發另一端,一名30多歲的中年白人唰地一下站起,由於情緒太激動,把身前的咖啡壺幾乎碰出了臺幾:“洪家的事情,包括那位離家出走的西班牙公主,都是我在一直跟進的!沙爾文,你剛來舊金山,無權就這麼武斷地否定我所有的努力!”
沙爾文·摩根,那個白人老頭,是摩根財團裡一名舉足輕重的高層人物,最近一個星期,才從紐約駕臨舊金山。
而與沙爾文對峙的這名中年白人,叫做T。K摩根,摩根財團從前在美國西部的事務,都是由他一手負責的。
沙爾文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