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自己都不乾淨,憑什麼讓女人跟你喝的水一樣乾淨?如果你不是有錢有地位,有幾個女人會看得上你?”慕語濃冷笑,連帶撥出來的氣息都是冰冷的,“相反的,如果你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被一個大你很多的富婆老女人看上了,你除了得到享之不盡,用之不完的錢之外,你還得日夜接受她甚至是變態到不把你當人的瘋狂歡愛。換作是你,你又該如何?是不是也想像周晚晴那樣,想著法子逃走呢?”
“至少離開了那老女人,你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該幹嘛就幹嘛,又沒有逼你,而且可以不用日夜恐懼她又會拿出什麼樣的變態工具來折磨你。這樣的日子誰會不想要?”
一想完她又笑了,等她離開了這裡直接打電話給他不就得了,省得在這裡亂猜。翻到下面那個那個從來沒有打過的號碼——莫東澤。
一陣敲打鍵盤的聲音,莫東澤問:“幾個人?”
下面的裙子被撒毀到大腿根,內。褲還在,只是遮住身體最嬌弱的地方已經被扯斷,修長筆直的兩腿上青青紫紫,因為長時間的交歡,到現在還閉不攏,紅腫的兩腿之間一片泥濘,兩片粉唇顫顫的,張著一個小小的洞,濁白的液體順著淌下
兩條腿上那些細得看不太清楚的傷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好像有一段時間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聰明,可是他卻不知道她的膽子會這麼大,那麼多把槍對著她也能鎮定自若,而且還面帶笑容的跟他談條件,雖說是談,可是話裡已經是很變相的在威脅他了。
他太大意了,以為只要包圍住整個別墅讓他們逃不出去就行了。而他最大的失誤,就是暗屋面有他那個跟了他十多年,且從沒有失過手的得力保鏢就那麼輕易地被擺平了。早知道他應該帶兩個人一起進去的,不然也不會落得這麼被動。
似是被他的聲音驚醒,慕語濃睫毛顫動了幾下,然後緩緩把眼睛移到柳淺淺鈺的臉上:“柳淺鈺,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心狠手辣到這種地步你們這種男人憑什麼可以出去花天酒地的玩女人,而女人只不過背叛你那麼一次,她就得被你活死死地給折磨死?”
十指連心,如果這會兒她還醒著的話,那該有多疼啊?
厲害啊,她在柳家生活了這麼多年,居然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密道
又一個五分鐘過後,屠一個漂亮地過肩摔把人重重地他撞到牆壁上,力道之大使他又被彈了回去,最後重重地落在地上,眼睛睜著大大的,氣息卻已斷了——
可他更知道他現在是完全處於下風的,他的命現在就落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因為這個男人的槍正抵在他的後腰上,除了他們兩個,沒人知道。他相信只要他的人狙擊了這個男人,他手裡的槍也會結束他的生命。
可惜啊,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世上沒有後悔藥給他喝。
可是,事實發生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得力干將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地。不知是嚇倒了沒有喊人去制止,還是真想試試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咚咚咚——
女人垂下的雙手鮮血淋漓,左右兩隻手的食指都沒有了。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弱,又啞又小,漸漸的已經沒有聲音了
業專業小純言說站。她不知道屠有沒有那個本事殺掉那個比你高大的男人,她只是氣瘋了,氣得快失去了理智!
她大大方方的任他們打量,漫不經心的把周晚晴放下,走到屠身邊,拿掉塞在他嘴裡的東西,“你是想自己放我走呢,還是想等接我的人來了,好好交手一番再說?我提醒你一句,子彈不長眼睛,起衝突的時候,要是不小心打中了你,那你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我以後也不會擔心你會來騷擾我了。”
她恨周晚晴,也理解是誰把周晚晴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那個男人毀了她一生!
密道?慕語濃腦海中蹦出武俠劇中常常會出現的這種神秘的地方,一般都是用來藏身或者是關壓著某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屠什麼話也沒說就站在慕語濃的身後,儼然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屠很快就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正要給周晚晴穿上去,口袋裡的手機瘋狂地唱起歌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有人是他重金從黑市裡弄來的頂尖殺手的對手?居然只用不到五分鐘就把他打趴下了?
感激的看了屠一眼,真誠的道謝:“屠,謝謝。”
慕語濃大喜,莫東澤的辦事效率真高,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這麼快就到了嗎?大喜過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