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起來才是餓虎的對手!大家隨我殺啊!~啊!”
還沒等胡休的護衛衝到近前,便見一道箭光轉瞬即至,‘精’準的‘射’穿了他的頭顱。卻是陳武!
陳武丟下弓箭,手提長槍,暴喝出聲,“胡休不知好歹,來人呀,將其部眾全部梟首示眾!有誰,還有誰不服?”
陳武威風凜凜。但凡被他目光掃到的將領皆是畏懼的低下頭顱,竟是無人敢與其對視!
機會難得,太史慈朗聲說道:“今日諸位到訪,暫且不必表態,且看我青州軍如何行事!數日之前,袁軍餘孽偷襲了淳于瓊。用心險惡,此番,青州軍決意北上,為淳于瓊出一口惡氣!諸位有暇,不妨拭目以待,看我青州如何對敵!”
話音剛落,一陣議論聲便喧囂而起。
誰也沒想到。太史慈竟然有這般魄力。
眾人原本以為,太史慈會威‘逼’利‘誘’,迫使眾人定力盟約,誰曾想,青州竟然決定攻打袁氏,這說明什麼?說明青州軍有必勝之心,否則的話,若是大軍落敗,青州豈不是自找難堪?
既然太史慈寬限了時日,眾人便決定等待戰果,再做決斷。
會盟的時間無限期延長,太史慈離開之後直接誓師出兵。
下邳,李賢聽聞淳于瓊遇襲的訊息,徑自往後院走來,院中立著十多名持槍荷甲的衛士,似乎裡頭關押著什麼人。
“沮則注別來無恙?”甫一踏進院‘門’,李賢便大笑出聲,原來院子裡關押的不是別人,正是袁紹帳下赫赫有名的謀士沮授。
許久之前,袁紹戰敗之後,沮授未能及時歸返,被青州軍卒擒獲。
沮授並未隱瞞身份,只是拒絕為李賢效力。
李賢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倒也不急,因而,除了沮授剛過來的第二天,李賢與他聊過一次之後,其餘的時間便是他一個人獨自待在這院落裡。
“哼,‘奸’賊”沮授依舊是這一句話,沒錯,數日前,無論李賢說什麼,沮授都只是冷冷一曬,然後丟下這幾個字。
當時李賢想直接丟擲殺手鐧,嚇一嚇這沮授,可又怕得不償失,萬一讓對方起了疑心,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不過經過這幾日的準備,李賢有信心能夠在這一日一錘定音,“前些日子,不知道冀州流民從哪裡得知你在下邳的訊息,竟然聚集了近百人來向我請願”。
沮授緊緊的閉上眼睛,似乎聞所未聞。
李賢的眼睛賊的很,他看出來,沮授只是裝作毫不在意,剛才一瞬間他那微微抖動的耳朵已經深深地出賣了他。
“當時我也應允了,卻不曾想那些百姓竟還得寸進尺,想讓你繼續做出仕,若是你不做出仕,他們便要救你出來”,李賢佯裝惋惜,“我跟他們說,沮授早已經拋棄了他們,只是一心求死,什麼百姓困苦,什麼保境安民都已經與他無關,讓他們不要多事了”。
沮授憤怒的睜開眼睛,怒喝道“不用‘激’將,沒用的”。
李賢不慌不忙,輕笑道“是呀,我跟他們好言相勸,卻不想他們竟然惡言相向,如今一百多人皆已關入大牢,只等良辰吉日,便要開刀問斬了”。
“李維中!你無恥之尤!你草賤人命!你殺他們算什麼本事,為何不直接砍了我?”沮授面‘色’漲紅,作勢‘欲’撲。
李賢輕鬆的躲了過去,深深的嘆息道“不是早跟你說過了麼,你若是死了,我便會讓冀州百姓與你陪葬,現在‘門’外又來了數百布衣百姓,都是給你求情的,我只要一聲令下,他們便全都會死於非命!”
“你,李維中你枉稱仁義,怎能竊據高位!”
李賢眼中寒光一閃,“來人吶,傳令下去,將‘門’外的叛賊全給我砍咯”。
“使君,何來叛賊?”小校故作不知。
“蠢!冀州百姓圍堵府‘門’,‘欲’行不軌,不是叛賊又是什麼?”李賢大喝。
“諾!”小校抬‘腿’‘欲’走。
“慢!”沮授暴喝一聲。
小校望了李賢一眼,卻聽他笑道“怎麼,沮長史有什麼話要說?”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沮授似乎認清了局勢,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吧,我要怎麼做才能放了他們?”
李賢揮揮手,示意小校退去,嘴裡道“百姓想讓你出仕做官,我自然要從諫如流,不過眼下我‘欲’在鉅鹿會盟各部,卻還少不了你的幫助”。
沮授昂起臉,“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李賢大笑“戰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