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腰間的束帶,從頭扯到尾。
緊接著,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她們個個都幾乎光了身子,雙手只顧遮胸,竟沒有一人抽空出來去抓那淘氣孩子。
南炎睿亦是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絕好風景。不過可惜只看了那麼一瞬,雙眼就被某人用手遮了去。
“想不到這小祖宗終於做了一件好事,但這麼小就會扯腰帶,長大估計不得了啊!”他邊笑邊贊,握住蒙著自己雙眼的手,試圖將它扯下親親。
可她不許他把手扯下,“還好阿澤是跟著師兄,若是跟著你,將來才真不得了!”
院子裡,景澤此刻幾乎將所有的女人都“調戲”了一遍。入眼的全是一片白花花的身子,羞得連府中的家奴都只能遠遠迴避。
終於幹完了大事,景澤拍拍雙手,回頭一個個去看他的傑作。只見那些女人不是匆匆忙忙的撿衣穿起,就是找個什麼比較大片的葉子將自己的身子遮起來。
他開心的笑了,好久沒玩這麼刺激的遊戲,他還想來更惡劣的。於是操起了魚池中的一大瓢水,挨個兒淋過去。
“啊——”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女人們衣服都還沒穿好,有些是隻來得及披上一件單薄外衫,就被那不餿不臭的池水淋得渾身溼透。
景澤越淋越興奮,就連魚池裡的魚都被他甩出來了,真有翻天的趨勢。
女人們此刻只能找地方躲,院子裡不敢待了,就往屋中跑去。最後都擠進一間房內,把門窗一起鎖了。
景澤完勝!
“哼,看你們還敢出來礙眼?”景澤“啪啪”兩下拍乾淨手,伸伸懶腰回房向師父彙報戰果。
終於把手從南炎睿眼上放下的風千雪,有些呆滯的看著院中的一片狼藉,衣服、胸布、裙裾,亂七八糟,不堪入眼。這就是傳說中的熊孩子的傑作嗎?
不過,這熊孩子不是來幫倒忙的,還真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若寒,接下來那些女人你要怎麼辦?”
“還怎麼辦?天明之前打包送走!”自然是從哪裡來,送回哪裡去,免得夜長夢多,他雪兒要是天天惦記著自己的臉被那些女人啄過,就沒他好日子過了。
“她們都是活人,你打算怎麼打包?”她仰頭問。
他將手中的幾簇銀針給她,挑了挑眉,“這叫‘夢落失魂針’,你去給她們每一個人都紮上,保證她們在夢裡欲仙欲死不願醒來。”
她似信非信,但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針,解開門鎖走了出去。
可是她,包括任何人在內,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其實,漏網了一人。
一青衫女子正悄悄的躲在某個樓道處,正默默的注視著他們,特別是,那個孩子。
這夜的風似乎吹得有些大,原本明亮的月被厚雲遮去,眼看一場大雨就要降臨。不過,龍鳴城的雨總是來得快去得快,不像在燕城,一下,有時甚至是幾天幾夜。
用過了晚膳,杜芸青還沒回來,景澤一如既往的跑到風千雪和南炎睿的睡房。他就是不喜歡一個人睡,而且他時刻記著,他要幫師父擊退情敵,將師母從那個禽獸身邊奪回來!
“今天還誇你,現在我又想罵人了!”南炎睿洗澡出來看到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小祖宗,眉頭不由一皺。
景澤“哼”了一聲,一碼歸一碼,他下午的傑作不是在幫誰,就是手癢興致癢,想找人發發洩罷了。
南炎睿的視線在房內轉了一圈,沒加到風千雪,想來她現在還沒回房,正好,待他先解決了這個麻煩!
於是他走到床邊,低頭對著景澤邪笑,“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把你從這張床上弄走,你喜歡溫柔點的,還是喜歡簡單粗暴?”
景澤撐起了小身子,“你敢?”
南炎睿伸出兩指,“你看我敢不敢?”
景澤還沒看清他什麼時候出的手,頸後兩穴就被他瞬間點了下去,他立時眼前一黑,惘然跌入夢中。
哼,毛還沒長齊,就想跟爺鬥!
若不是爺之前處處讓著你,你能爬到爺的頭上?
南炎睿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圈在臂中,還不從房門走,直接跳窗而出。
莫無痕外衫剛脫,腰間束帶也剛松下,就聽見窗邊傳來動靜。
媽蛋,那些女人難道還不死心,竟敢從窗戶爬上來了?她們到底是不是一百年都沒見過男人,竟這樣的如飢似渴!
他精神一繃,快速從鞘內抽出長劍,轉身就朝那窗戶揮去。
南炎睿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