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公子的才氣樹立一座能傳千年的豐碑呢。闡和公子比起來,不過是螢蟲之光罷了,不用百年,身死名即滅,何足掛齒。公子的銅雀臺賦,如今襄陽的三歲小兒都能背上幾句呢。”
曹植一聽劉闡這麼說,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臉有些微紅,呵呵的笑著,搖了搖手道:“子明過獎,文章不過是末技罷了,哪裡能有這麼大地作用,不過是倉舒為他這個不成器的兄長臉上貼金罷了,子明不必掛在嘴上,羞殺人了。”
劉闡微微一笑,隨口說些曹衝在襄陽的事情給曹植聽,曹植聽他說起來曹衝在襄陽書院講述渾天儀,演說天象,將精研易經的周群等人震得目瞪口呆的事情,也不禁大為讚歎:“倉舒真是出人意料,也沒怎麼看他讀易,怎麼對天象也如此精通?”
“公子是天才,可以舉一而知十的。”劉闡笑道。
“是啊,他真是天才,我自詡小有心計,可跟他比起來,就差得遠了。”曹植嘆惜道:“我有時都懷疑,他不寫文章,是不是怕寫了文章,我這個做兄長的就無立身之技了。子明,倉舒最近在打江南,準備可充分啊?有沒有什麼需要丞相府幫忙地,我可以代他轉告丞相。”
劉闡笑著拱拱手:“公子,將軍是韓信將兵,多多益善。兩萬兵有兩萬兵的打法,十萬兵有十萬兵的打法,能得到丞相大人地支援,自然是好事。可如果丞相大人這裡實在不趁手,公子也不敢強求,只是要多費些時間罷了。”
曹植點點頭,抬起頭看著天空飄浮的白雲自言自語道:“他現在該到了江南了吧?”
曹操站在書房裡,拄著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