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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昊再次看了看地上的葉元,說實話,對於葉元這個人,唐昊還是非常欣賞的,身上沒有那些紈絝子弟特有的傲氣,算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
只可惜,他們註定無法成為朋友。
唐昊走到德叔面前,說道:“第一次見面,我叫唐昊。”
德叔有些愧疚的嘆息了一聲:“這次給你添麻煩了。”
唐昊冷笑一聲:“麻煩?還算不上麻煩,反正我早晚會和他們有一戰,只是個早晚問題,德叔,你要是信得過我,不如先跟我走吧,這次我打了王家大小姐,你們的處境很危險。”
唐昊又看了看安子,笑道:“你也跟我走吧,瞅你挺講義氣吧,你這樣的年輕人,現在不好找了。”
安子只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在他看來,唐昊簡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偶像,剛才那番霸氣無匹的出手,早已深深印在了安子的心裡,聽到唐昊邀請自己,安子侷促不安的喃喃道:“我……我……我什麼都不會,我就是一個街頭混混,連學都沒有上過。”
“哈哈,英雄不問出處,走,以後跟我混!”唐昊拍了拍安子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也沒上過學,那又怎麼了?這天下都是沒上過學的人打下來的,只要有志氣有骨頭,比什麼都強。”
“恩!”安子重重的點點頭。
“走吧。”唐昊看到街首衝來一片警察,不由打了一個招呼,和德叔夫婦以及安子走進了一條小巷。
德叔一邊走一邊說道:“唐昊,你帶我們去哪裡?”
唐昊笑了笑:“我先帶你們去我兄弟那裡,到明天我再給你們安排事情,德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剛才所施展的摔法應該是天津張家的沾衣十八跌吧?”
德叔微微一驚,訝然道:“你連沾衣十八跌都知道?”
唐昊滿是敬意地說道:“沾衣十八跌開創了咱們華夏武術的先河,我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那真就沒臉再施展武功了,我聽說沾衣十八跌向來都是一脈單傳,上一任繼承者已經在燕京被槍斃了,怎麼你還會這門技法?”
“德叔,你這麼厲害啊?”安子畢竟年輕,聽到德叔還會這麼厲害的招數,心裡自然是興奮異常。
德叔看了看自己的啞巴老伴,嘆息道:“罷了,我這條命是你救得,我就把我的來歷告訴你吧,你要是覺得我給你添麻煩,我轉身就走,絕不廢話!”
救命之恩?這話怎麼說的?唐昊心裡頗為驚奇,自己只不過替他阻擋了一群城管,怎麼還扯到救命之恩上去了?
德叔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本名張志德,正是張氏跌法的傳人,你剛才說的也沒錯,當年在燕京的時候,我差點被警察殺死。”
“什麼?你就是當年那個殺人犯?”唐昊震駭非常,這件事絕對算得上十五年前的武林大事,唐昊在山上的時候,不止一次聽老頭子提起過這件事,這件事在當時的燕京算得上頭號新聞。
德叔慢慢說道:“那是十五年前,我和老伴帶著十六歲的女兒上燕京看展會,結果在展會上,我女兒突然失蹤了,我想盡了一切辦法,始終都是杳無音訊。”
說到這裡,德叔眼裡滾動著一抹淚花,他轉過臉去,刻意不讓唐昊和安子看到,過了一會,他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繼續說道:“那幾天,我一天去十次公安局,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等待訊息,最終我實在忍不住,打算用自己的辦法去找尋女兒。”
說到這裡,德叔的老伴已經擦拭起了眼角的淚水,德叔恨聲道:“又一次展會上,我發現兩個青年用手帕迷昏了一個少女,於是我就在後面悄悄尾隨,最後跟到了山上一棟別墅裡,在那裡,我看到了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的畫面!”
德叔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們就是一群禽獸!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他們將相中的少女抓到山上,然後逼著她們……”
說到這裡,唐昊和安子已經明白了,這種汙穢的事情,在世界任何國家和地區都經常發生。
“我最後報警了,法院卻說大部分少女都是自願的。”德叔嘿嘿傻笑了一聲:“只有一個沒啥背景的公子哥被判刑五年,其他七個公子哥全都治安拘留十五天。”
“在我女兒自殺的那天晚上,我潛入到他們家裡,將他們一個個全都殺了。”德叔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一個都沒剩下,我成了連環殺人魔,最後被警察圍追堵截,開車衝進了水庫。”
德叔能說出這些話,說明他真的將唐昊當成了自己人,江湖人就是這樣真性情,他覺得你這個人可靠,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