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內,中了劉卷的陷阱時,被擺佈的只剩下**的感覺一樣,也好似昨晚他探入美子的腦海中,觸及意火時所產生的意亂神迷之感。甚至比這些還要來的強烈。
“有趣。”福田山淡淡的一笑,抬手一指道:“這是何物?”
美子瞄了一眼此鏡,說道:“這是我族先祖,自白龍宗手中取到的一件法寶,名為天地就合鏡。據說此鏡本是創造這個世界的人隨身之物,功可控人心欲,一照之下,便能讓你慾念叢生,無法控制,只能以交&解擾,最終會交&過度而亡。”
“哦?那豈不是和你識海中的意火有異曲同工之妙。”福田山問道。
美子搖頭說:“意火又豈能比得上此物的威力,福田君可以阻住我意火對自身的迷惑,但絕對扛不住這鏡的對心神的干擾,若是被此鏡之光射中,立時便會沉湎到無盡的慾念當中無法自拔。當初我族先輩們,可是有無數人死在了這鏡下,後來化為了極大的代價,才總算奪走了此物。
可惜的是,我族先輩們奪來這陰陽合歡鏡時,此物已經被損傷,如今這鏡子只是個殘件,它的鏡柄已經被毀,所以已經成了廢品,其中的威力和能量根本無從發散出來。如今便一直存放在此處擱置了起來。”
福田山點點頭,再次打量了一下此鏡,卻已經失去了興趣,目光一轉,又落在了第二櫃的物品上。
這第二櫃中所存放的是一張白龍皮,龍皮之上,似是鮮血就了一堆陌生的文字,血跡恍若新吐,讓人望之生畏。
“這也是我族先輩從白龍宗手中奪來的一件法寶,叫做血龍甲。”不等福田山詢問,美子便已經主動介紹了起來。
“此物據說也是創造這個世界的人流傳給白龍宗後輩們的一件法寶,著它在身,可以幻化成寶甲,防禦能力極強,可抗其他法寶的衝擊。但當初在戰鬥中,這件寶甲上的能量被消耗了七七八八,又找不到合適的能量補充,所以這件寶甲如今還無法發揮作用,也只能擱置在了這裡。”
福田山聽著介紹,微微點了點頭,他剛剛也以神識探測過了這件寶甲,發現上面的確實已經極為衰弱,幾盡消失。不過此甲上的能量很怪異,似乎是以活人的能量直接轉嫁而成,或者說,就是將白龍的能量壓迫到皮囊上,再將其皮囊剝褪下來,製成了現在這件寶甲。
若是以這種手法制作的寶甲,不免有些殘忍,但是單論手法而言,也的確有著奇特之處。
只不過福田山對這種手法不瞭解,所以他也沒辦法讓這件寶甲恢復能量,重新發揮戰鬥力。
所以他的目光又繞開了這件寶甲,落在了第三櫃中的物品上。第三櫃中所盛放的是一隻拇指大小琥珀碗。
一靠近這琥珀碗,福田山立刻就感覺到一股鋪面而來的寒氣,像是要將人凍結一般。好在以福田山的修為,並不畏懼這股寒氣,而他的視線也很快突破了琥珀碗的外圍,看到了其中所隱藏之物。
這是一隻白色的螞蟻,極其細小,甚至普通人的肉眼,若不借助器物輔助的話,都很難看到此蟲的存在。
但是這對於福田山來說不算什麼,他不僅可以看到此螞蟻,甚至連其細微的特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當福田山看到此螞蟻呈現出倒三角的青唇,以及背部中段對比生長的六個乳色米粒大小的點狀物時,他的眉頭不由一動,立時就想到了東京異志中所記載的一種早已經絕跡的奇蟲,叫做火翅冰蟻。
據說在火翅冰蟻幼蟲時期,體態便是呈長條狀,身具寒氣,口唇呈現出倒三角形,為青色,背生六枚乳點,這個乳點可以射出100000度的紫火焰。對應之下,不難看出,這琥珀中所隱藏的小蟲,正是那傳說中的奇蟲火翅冰蟻。
火翅冰蟻在成年期時,背上的六枚乳色斑點,會轉化為六道扇形翅膀,具有飛行的能力,渾身也會從白色化為透明的晶體之色,晶瑩剔透。最重要的是,它口吐之氣,乃是極寒之氣,觸之便凍,極為厲害,可是它的翅膀卻是一坨坨紫火。
“福田君認得此蟲?”美子時刻留意著福田山的神色,見福田山面露詫異之色,不由開口問道。
福田山點頭說:“我曾經在我家一本古籍中看到過一種奇蟲的描述,其幼年期形象,與此蟲極為相似,所以我若是猜的不錯的話,那麼此蟲應該就是古籍所記載的那種早已經絕跡的奇蟲,火翅冰蟻。”
“火翅冰蟻?”
美子似是第一次聽說,不由皺皺眉頭道:“這琥珀碗是這後排櫃子中唯一一件不是奪自白龍宗手中之物。它是我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