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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既然成了敵人,按劉卷的原則自是斬草除根,不容許再給他們日後找劉卷麻煩的機會。

眼見著五人配合默契,互補不足地聯手不分前後地挺匕向劉卷刺來,招式上倒很難尋出什麼破綻,可惜在劉卷眼裡卻太慢了。

在五把閃著寒光的匕首離劉卷不過五尺之時,一圈帶著嘯聲的黑影劃過,五聲慘叫伴著匕首落地之聲後,五人抱著手腕處僅靠皮肉連著的斷手,痛苦地滾翻在地,卻是讓劉卷用青銅劍暗施陰勁搞碎了腕骨。

不理五人的慘況,劉卷又上前在各人丹田處踢了一腳,看似很輕,實則著一按一吐匯入內力,廢去了五人武功,又留下一段真氣,以後他們再起邪念便會下體疼痛欲斷,就算有高人幫他們驅出異種真氣,真氣造成的破壞也夠讓他們陽萎早洩了。

一系列變化似乎只在眨眼間,只到看清被廢武功後,昏迷在地的五人,在劉卷身後的賣藝父女兩這才驚叫一聲反應過來。

遠處剛才一直駐足觀看的御林軍官差,看到五人被劉卷打倒後,愣住好一會,才氣沖沖地跑過來,卻要替五人行使官威。劉卷的兩位內衛隨從,心知現在不是將事情搞大的時候,跨步攔住官差,右手掌心一翻,出示了一個模型的小鐵牌。

“內衛!”領頭官差看清信物後,不由脫口驚呼到。

劉卷說道:“我是內衛耳一,你們有什麼事情。”

這兩個人只是御林軍的小兵,自然不敢得罪這個小王爺的老師,說了幾句道歉的話便走了。

賣藝的父女過來謝謝劉卷,劉卷看了那個父親一眼,說道:“你武功不錯,不知願不願意入我府當個護衛。”

那個人看了看劉卷,然後說道:“小人是西域人,叫角離,官爺的好意,小人心領了。”

劉卷淡淡一笑,說道:“你可不要後悔哦,你這樣流浪也不是一個辦法,你——。”

劉卷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小姑娘說道:“父親,我們願意當護衛,不知官爺家在那裡。”

劉卷說道:“離京都不遠,好了,等一會兒,我叫人帶你們過去。你們沒有吃飯吧,走,去那邊的及第樓。”

及第樓的人自然認識劉卷,一個小斯引劉捲上了三樓。

這是一間精緻的小廳,完全是東漢人的風格。長條案上擺了兩盆春蘭;方屏風上水墨迷離,展示著富春江秀水,子陵灘煙雨;花梨木的窗扇和掛落,鏤空細雕出喜鵲鬧梅的圖案;紫檀木的太師椅嵌著雲壑飛泉的大理石靠背;茶几古色古香,光可鑑人。一幅長卷橫掛在東牆上,題為《故鄉山水圖》,畫的是杭州西湖全景。角離在圖前站定,揹著手仔細看了許久,讚不絕口,並吟道:“應憐夫婿無歸信,翻畫家山遠寄來!”

劉卷聽了回頭看了看角離,說道:“你讀過書。”

角離說道:“讀過幾本書。”

劉卷說道:“好啊,我正好需要一個讀書人。”

吃完飯,劉卷帶著這一對父女來到自己辦事的地方,這時,洱海走了進來,他看了看角離,說道:“百戶大人,這人是誰。”

劉卷說道:“我家的護衛,角離,武功不錯哦!”

洱海是個武痴,聽到劉卷說角離武功不錯,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洱海,這廂領教角兄高招。”禮節倒也盡了。

角離看了看劉卷,劉卷說道:“玩一玩,沒有什麼事情的。”

洱海使得是一把四尺金刀,雙手握刀,看重量應是不輕。

見角離似是要以守為攻。

喝了一聲,漫開細步急奔來,金刀胸前右斜上舉45度,氣勢隨近而攀,穩而不放,正是一招勢若千勻的斬刀,頗具戰鬥經驗。

一般使大刀者為將氣勢升上至顛,喜歡臨近急速高跳使出“力劈巨山”,實際上那是找死的行為,要知道人在半空中是移動最為不便之時,對方只要身法不錯,避開劈擊方向,反手便可致來敵死地。

角離知刀法的破綻在於放易收難,刀法小招靠腕力,大招靠腰力,平衡點便在長刀的重點。當下在洱海金刀斜斬之時施展身法暫避刀勢鋒芒,鐵劍反手斜擊大刀。

砰地兵器碰擊了一下,感覺卻沒有完全擊實,那刀身看似平穩,真況卻是如蜂鳥的翅膀極速顫動,原是為彌補刀法施展生硬太過單線的缺點,以顫動來擴充套件半途變招的範圍。這正是此刀法的高妙之處。

兩人過了一招,好似不分勝負。

不過洱海的招有越來越快的特性,在接下的一連竄叮鐺聲中,卻是將角離手中鐵劍震動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