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經如雷貫耳,能夠見到你是我的榮幸。”
應天龍也站起來回了一個軍禮說:“如雷貫耳談不上,不過“鱷牙。突擊隊計程車兵個個都是好樣的,你應該敬佩他們,他們才是祖國真正的軍人。”
“是,我知道。在與“鱷牙。突擊隊打交道的過程裡我知道你們的厲害,巧設機關,神出鬼沒,弄傷了我不少的隊員呀 應天龍笑著回答說:“那是比賽,不走動真格的,士兵們還是手下留情了,要不你的隊員非死即傷,活下來的見到機關陷阱也會毛骨悚然的。”
總部首長說:“好了,天龍,你已經給了梁兵一個下馬威,現在人家可是真心誠意地想加入“鱷牙。突擊隊,把她當成自己最大的榮譽呀。
應天龍說我知道,不過話說回來,沒有真正的本事想進“鱷牙。,即使我同意了。士兵們這關恐怕也難過呀。
梁兵把身體站的筆直,對應天龍說:“總指揮官,我要是連士兵這一關都通不過,會自動離開的。我也是堂堂男子漢,丟不起這個人呀。”
應天龍滿意地笑了:“有你這句話,我到開始喜歡起你來了,不錯。身上沒有太子黨的浮誇與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眼睛裡有殺氣,基本上符合條件。不過你也應該知道。軍人有鐵的紀律,下級服從上級。你的背景很複雜,我可是不要不聽話的兵喲
梁兵回答的更乾脆:“你是總指揮官,是我的上級,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梁兵不比誰多什麼,在戰場上犯了紀律,你照樣可以拿槍打爆我的頭,不會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煩。”
應天龍大步走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說:“好樣的,你合格了,明天去部隊報到,還有什麼要求?。
梁兵回答說:“總指揮官,明天太急了點吧,今天晚上的酒宴,首長可是有備而來,我現在是你的兵了,照顧指揮官的身體當是頭等大事。你說呢?”
應天瘧笑著說你是什麼意思。
梁兵說總指揮官要是喝醉了,我總得照顧你是不是。
應天龍看了總部首長一眼,無可奈何地說:“首長,玩車輪戰可不行。你要是找援兵的話,我就把我們那裡的阿旺也找來,他可是酒桶子。下次首長要去我們那裡,不怕我報這一箭之仇嗎。”
總部首長又是一陣大笑:“好好,威脅起我來了,此一時彼一時,今天是今天,以後是以後,梁兵,吳娜。我們該出發了。 ”
從總部回來,應天龍去了醫院。高鳳嬌的傷勢已經疾愈,只不過醫生的意思是還要臥床休息,傷口沒有拆線之前不準平地。
看見應天龍手裡拿著一束鮮花與豐秋雨一起進來,高鳳嬌就要爬起來,豐秋雨連忙上前把她按倒說:“我的大小姐,你現在還不能動,躺著說話。”
豐梅也坐在一邊,豐梅一”水了。她現在與高鳳嬌好的像一個人似的。兩人一見面就兒孔查喳的說了沒玩沒了,王喜虹就警告她,如果在嘴不停的話,今後不允許再到高鳳嬌的病房裡來。
豐梅就撅著嘴說:“老媽你不公平,現在我在豐家的地位是一落千丈,今不如昔了
王喜虹指著她的額頭說:“什麼叫一落千丈今不如昔,沒良心的東西。你鳳嬌姐差點把命丟了,受了那麼重的傷,你說說我現在是緊你還是緊她呢?”
豐梅一把抱住母親說:“當然是緊我鳳嬌姐了,她現在是我心中的偶像,大英雄,學習的好榜樣,是吧鳳嬌姐?”
高鳳嬌是哭笑不得,說得了,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什麼大英雄。我現在都愁死了,肚子上要是留下傷疤怎麼辦呀,那不難看死了呀。
王喜虹直搖頭,這個不安心的孩子呀,戰場上槍林彈雨可以面不改色。肚子上留下傷疤到緊張起來,豐梅曾悄悄告訴她,鳳嬌姐因為這塊傷疤還偷偷地哭過,王喜虹就對她說:“阿嬌你也別愁了,現在整形美容那麼發達,肚子上小小的傷痕算什麼。到時候我找最好的整形醫生給你去掉它。”
高鳳嬌才轉愁為笑。
豐梅看見應天龍手裡的鮮花大驚小怪地喊起來:“姐夫,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手了,還是玫瑰花。是送給情人的,你老實坦白,這裡誰是你的情人。”
應天龍的臉一下紅起來。
還是韋秋雨反應快,連忙說:“我也埋怨過他了,我問他你買花幹什麼,他說別人去醫院看病人時不都送一束鮮花嗎,我說送鮮花不假,可是沒有送玫瑰的呀,你猜他怎麼解釋的,我那知道該送什麼花呀,反正是花不就行了嗎
高鳳嬌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