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制於他,但氣勢上,風無並沒有低於他。
聞言,天邪卻是爽朗的笑出,他似無奈般搖著頭,可下一瞬,那聲音卻是戛然而止,天邪的表情,也同時消失……
他半眯著眼睛,看著風無的後腦,沒什麼感情的說,“是挺想你的,想到,夜不能寐了。”
“那還真是,十分榮幸呢。”風無也呵呵笑了兩聲,須臾,他笑著問,“那你今兒,是來找我負責的了?”
天邪沒有說話,卻是在下一瞬,眯著的眼睛猛然睜開,搭在風無的腰間的手,猛然收緊……
這一用力,直接就把那和他個頭相仿的男人打橫抱了起來,風無是跪姿,即便被天邪抱起,也還是那個姿勢,許是覺得風無緊緊併攏的腿不滿,天邪拉著他的腳踝,猛一用力,風無的腿,連同上面緊緊捆綁的繩索,一併沒扯斷了……
由於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繩索斷時,風無並沒感覺到疼,他的腿已經麻木了。束縛不見,但冥帝的力量還在,兩方因素下,風無暫時還動不了,只能任由天邪分開他的腿,把他放到自己身上……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了。
風無的上半身,還被捆著。
讓他的腰板,格外筆直。
天邪仰首,第一次留意起風無的樣貌。
他不老,在他修煉成仙的時候,也就二十多歲,沒到三十,他的年齡自此也停留在了那個階段。
他還年輕,可漫長的歲月走過,風無的眉宇間,透露的是老成與穩重,這並沒讓他顯得老氣,反而給人以沉穩的感覺。還有一股子仙家之氣,這讓他,有種飄然欲仙,無法捉摸的感覺……
就像是一抹薄紗,握在手中,卻沒有什麼真實感,你不確定,這掌中,是否有東西,可一旦鬆開,那薄紗,就會隨風而去……
抓不住。
他是仙者,但那性子,卻和仙家之人,大相徑庭。
過於隨意,也過於膽大了。
他居然敢,對他做出那種事情……
甚至,還一度將他當成寵物來馴養。
風無的衣服款式都差不多,簡單樸素,風無喜歡,天邪也喜歡,因為很好脫,他輕車熟路在重疊的繩索間挑開了他的衣襟,向裡面摸索而去,熟悉的觸感,在指尖化開……
和記憶中,一樣美好。
他看著風無,若有似無的勾起了嘴角。
“我今兒,還真是來找你負責的。”天邪說。
“那你是想讓我怎樣負責?娶了你?還是四處宣揚我們的關係,為你正名?”風無對他的‘負責’,很感興趣。
他是沒想過,會和天邪在一起,就算想起,這也是個荒謬至極的想法。
可是,他不討厭天邪。
他的人,連同那身體,他都不討厭。
他倒是不介意,對天邪負責。
他會試著去接受他。
如果說之前是在開玩笑,那現在,風無倒是真的認真思索了下,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可是天邪,卻與他的想法,完全不同……
“不需要,你幹我一次,讓我幹回來,我們就算扯平。”天邪的注意力都在伸進風無衣襟中的手上,聽到風無問他,他乾脆的給出了答案,這是他真正的想法。這時他的指尖碰到了個阻擋物,天邪勾唇一笑,向前一捻,就把那小東西擒在指間,他習慣性的揉捻著那裡,手掌也若有似無的,揉著下面解釋的胸膛,然後又把視線轉向風無,“嗯,我記得這裡,一碰就硬,你不讓我舔,是不是因為,這裡太敏…感,你怕受不住?”
風無皺眉了。
他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我要去趟南方,你跟著我,路上,我們再慢慢算利息。”本來是想,等把那叛徒的事情處理好,再去找風無,不過現在,既然他送上門來,天邪不介意,一邊辦正事,一邊和他玩。
天邪已經安排好了。
在看到風無的剎那。
“我不會去。”這妖物,不講理,簡直是,不可理喻。
當初,他是好心幫他度過發情期,而且從頭到尾,都是他纏著自己,最後那次,他是半強迫的不假,但是天邪不是也舒服到了?
而且,他若不一再誘…惑他,風無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他可以負責,但不會和他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這算什麼?
報復,還是發…洩?
這妖物未免,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