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清醒。
葉許廷先是驚訝,然看到子叔清明無情的眼睛,看到那眼中的疲倦,還有那無邊的孤獨寂寞時,猶豫一下,葉許廷還是放鬆了身子,眼中帶上溫柔,他一手慢慢攬住子叔單薄的肩膀,一手緩緩環住子叔的纖腰,帶著深深的憐惜輕輕摩挲子叔的柔軟,輕輕吮吻。
子叔本是想報復於家人,卻被葉許廷濃濃的憐惜弄得心酸酸,她鬆開了葉許廷的脖子,回頭轉向裡面神情各異的眾人笑道:“不是說我勾引了段遠希,又要勾引葉許廷嗎?可以,我如你們所願。”
二十.朦朧情感
坐著葉許廷的車,子叔回到了那片花園小區。
在小區外,子叔鬆了安全帶,卻並未急著下車。車熄了火,夜幕中,周圍一片寧靜,子叔偏過頭來注視著一同靜靜坐在身旁駕駛座上的葉許廷。
葉許廷的身子很閒散隨意地輕倚在座椅上,他的面容平靜,眼神也很平和地看這車子的前方,很自然、微微上勾的唇角,彷彿總是帶著一個能安慰人、平撫人心靈焦躁的微笑。
子叔沒有下車,他沒有問;子叔沒有出聲,他也陪同這樣靜靜地待著。但就是這樣默默不出聲的陪伴,卻彷彿為子叔築起了一道溫暖而安全的牆,保護著裡面疲倦孤獨的女孩。
子叔很感謝葉許廷,這感謝並非是方才在於家,他配合自己的報復,沒有推開強行吻了他的自己一事。
她感謝的是他此時在自己身邊的靜靜陪伴與默默的守侯。
今夜,在於家那場戰火塵揚的“戰爭”,讓子叔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決絕地離開於家,她的心中依舊有憤、有怒,葉許廷的陪伴就像一場及時的綿綿細雨,不激烈,卻能壓下了那飛揚的戰塵,能平息了子叔心中的怒火。
心漸漸平靜下來,子叔對身側的葉許廷開口道:“葉許廷,今天謝謝你了。不過我也很抱歉把你一起拉了進來。”
聽到子叔開口說話,明白子叔激烈的情緒已經緩和下來了,葉許廷稍稍坐直了身子,他轉過頭,表情有些嚴肅地看著子叔,淡淡道:“不可彌補的事已經發生了,現在道歉來得及嗎?還是你想到什麼方法要對我負責了?”
子叔一愣。
葉許廷看著子叔瞪大眼,愣怔住的表情,再忍不住了,他收起故做嚴肅的表情,露出燦爛的笑容,伸過手,摸摸子叔頭上柔軟的頭髮,大笑道:“傻了?和你開玩笑的。今天幫你,是我自己願意的。何況,我還要感謝你把我從那場兩不情願的聯姻裡給解救了出來。”
子叔的頭髮很軟,細細滑滑,雖然還不太長,但摸上去,卻沒有扎手的感覺,葉許廷越摸越上癮,便一直沒有停下來。
子叔偏頭,躲開他蹂躪的魔爪,瞪了他一眼,才說道:“你是該感謝我,幫你躲過了一個白骨精。“
“白骨精?”
“是呀,那裡面有兩個白骨精,披著兩張偽善的人皮,欺騙啃嗜著被她們外表矇蔽的獵物。”
葉許廷失聲一笑,對於子瀾他沒有特別的喜惡,他欣賞她得體大方的舉止,溫和清雅的氣質,還有廣博的學識,但也只於一面下來的外在判斷,他沒有興趣去深入瞭解她,畢竟,她不是他想去了解的人。
不過,葉許廷對子叔的描述倒是很感興趣,他微笑著問子叔,“為什麼你這樣認為?外界對於於家兩母女的溫婉善良,聰明賢惠都是有口皆碑的啊?”
子叔聽著這評價,嗤笑了一聲,說道:“我現在是沒證據,但如果你相信我的直覺,我能告訴你,那棟房子裡半路而來,溫婉善良的皇后和公主其實是陰險而有心機的巫婆。這是我刻入靈魂的一個認知,不管失憶多少次,那種深刻的仇恨我也不會忘記。”說完,子叔轉過頭來看著葉許廷,帶著無所謂的表情又說道,“當然,你也可以認為這是我個人的偏見,我不會逼你相信。”
葉許廷笑了笑,“我相信你。”
子叔奇怪地挑起眉?
“比起外人的評價,我更相信你刻入靈魂的認知。”
葉許廷淡淡笑著,他的笑很純淨很簡單,會讓人相信他方才說的並不是那種敷衍,討女孩子歡心而故意說的好聽話。
子叔也慢慢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想起之前葉許廷的話,她轉頭又問道,“你說那場聯姻兩不情願,那你不情願的原因,也像那個段遠希一樣是不想被婚姻束縛嗎?”
葉許廷淡下笑容,臉上的表情變的認真而虔誠,他開口慢慢說道:“不,我並不是不想被婚姻束縛,而是,我還沒有找到我心中那個屬意的新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