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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過刀的。寫的亂七八糟的,就知道你沒有好好聽我講故事。

文夕大火這裡,描寫得不夠力度,別覺得害怕,那時火災持續時間長,遇難者的遺體大多殘破不全,你可以想象在這種條件下遇難人員數量的統計有多困難。最後遇難人員的統計工作是由周公來擔的。可是遺骸大多殘破不全,頭顱爆裂者有之,四肢俱無者有之,更多的是燒成一個看不模樣的碳塊,在這種情況下,周公他們又是用什麼方法來統計遇難者的呢?(知乎查來,勿怪)

這個方法大家恐怕更想不到,那就是統計死者的胃,因為胃是在火災現場裡最有可能殘留下來的器官之一,在那些已經分不清本來面目的屍體的殘骸中,如果只找到一個胃,那就是一個人,如果找到兩個,那便是兩人相擁而逝了。這樣的歷史不能忘,更不能因為害怕就去美化,或者遺忘。

至於那些資料,你自己想辦法去核對,別亂填一通。”凌堂平站了起來,聲音沙啞不似剛的哄亮,眼角有些泛紅,出門揮手,不讓符士銘跟著。

凌堂平想那段往事,依舊忍不住的難受。他就是在那個時候與家人分散,那時的他連三十歲都沒有,兩個兒子也都才十來歲。戰爭,戰爭,火,通天紅的火。眼角的淚還是落了下來,找了幾十年的親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四十七年前,新中國成立,他和幾十位戰友,終於在舊橋安定了下來。不再拿槍,戰友們不是被找來的家人接走,就是因為身上的傷痛去世。就算最後,整個村子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亦是堅守著屬於他的陣地。

十年前,國家給了他更好的待遇,凌堂平一直不接受。還一度的接他回省會去養老,他不願意。家人都沒了,他還能去哪裡?

至少,舊橋村山後面的十幾座墳墓,都是他的戰友。

若不是兩年多前,他最後一次確認再也找不到親人的訊息,他又怎麼會把跟了自己一輩子的首飾盒,那是他老婆最愛的,他卻拿來換了東西。更想不到的是,那對白玉,被路清河找到了一塊。

唯一的念想,送給了路清河,這個孩子跟他凌家有緣,跟他有緣。

“凌爺爺,哈哈哈哈。被我找到了吧。你是不是想偷偷的把馬藏起來?我剛才問了銘叔,這馬我可以騎。讓我騎著玩一玩好不好?都這麼久了,別總是那麼小氣嘛。”路清河跑過來拉著凌老爺子的衣角,搖來擺去的撒嬌。

若不是雪姨進來跟自己說,路清河都不知道,凌老爺子心情不好了。

“臭丫頭,放手。我就小氣怎麼了?咬我呀?不許騎馬,跟我下象棋去,贏了我再說。”被路清河一打岔,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凌堂平對著路清河生氣道。鬍鬚下的嘴角卻揚了揚。

老了老了,還有這樣一個小丫頭來陪自己下象棋,還有什麼不知足?兒孫福,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你才是臭老頭。說好了。一會贏了。馬就是我的了。”路清河以牙還牙的說著,回到了屋裡,還對著符士銘和婁雪飛眨眼睛:早說了。放心,有我出馬,一個頂倆。

一老一少在楚河漢界上殺得你來我往,到了晚飯點,也不停手。一直到路清河的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個不停,凌老爺子才放行。

看到婁雪飛擺好的飯桌,路清河蔫了:“雪姨,你是不是和凌老爺子一起欺負我呀?我也只是今天沒贏老爺子,你就給我吃草嗎?”

桌子上,一份絲瓜鯽魚湯,一份辣椒炒肉,一份青菜,一份釀豆腐,一份岑草。

凌堂平瞧路清河這鬱悶的樣子,笑開了懷,鬍子都一顫一抖顯示著他的好心情,拿著筷子輕輕敲了下她的腦袋:“不識貨。這是野生鯽魚湯,看這濃白度多高,多喝點。還有這個雖然是叫岑草也叫折耳目根,一種菜,也是一種中草藥。你呀就是被你家人給養嬌氣了,沒給你弄個雞,就在這裡抗議。”

“不是吧,這東西我看到老四家拿來餵豬的好不好,凌爺爺,你確定不是把我當豬養嗎?”折耳根,這個名詞,路清河是聽過的。但是她不知道,原來在水塘邊處隨地可見的岑草,是後世流行的菜。

“就你這隻小豬,趕緊的吃,不是餓了嗎?想當年我們打戰的時候,連岑草都吃不到,樹皮,樹根我們還不都照樣吃?嬌氣,喝碗湯,再吃飯。”

婁雪飛和符士銘兩人好笑的看著這爺孫兩爭吵,笑著不語,幫著他們佈菜,裝湯。

路清河喝了碗鯽魚湯,還真不錯。

但她死不承認,嘟囔著,剛好夠旁邊的都聽得見的聲音:“什麼野生鯽魚呀,哪個水塘抓不到呀?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