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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贓。這可急壞了總統徐世昌,沒辦法,只得滿足他們的要求。在要求基本得到滿足後,曹錕和張作霖於9月4日離開北京到天津去,並在天津結成了兒女親家。但是,好景不長,他們之間的矛盾很快便暴露出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曹錕、張作霖和徐世昌對靳雲鵬內閣,卻都不滿意了。直系認為,靳雲鵬偏向奉系,在財政和權利的分配上,因為靳雲鵬和張作霖是兒女親家,靳有意向奉系傾斜。這也是實情。因此,曹錕對這個內閣漸生厭情,意欲改組。本來靳雲鵬是親奉疏直的,奉系對靳應該好些。但靳在一些問題的處理上,難免不考慮直系的一些要求,或者說,也要顧及到直奉雙方的實力均衡,這也使張作霖不滿。使張作霖最不滿意的是,靳雲鵬竟然任命吳佩孚為兩湖巡閱使。把張作霖最看不起的小師長一下子提到和張某人平起平坐的位置上,張作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同時,總統徐世昌和總理靳雲鵬之間,矛盾也是非常尖銳,幾不能共事。徐世昌和舊交通系分子關係密切,淵源很深。舊交通系亟想把靳雲鵬趕下臺,他們利用掌握中國財政金融的特殊有利地位,掀起了一次倒閣風波。 那時,北京政府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財政危機。本來,自1921年初起,在全國就湧起一股“窮”的浪潮。軍費積欠達###個月之久,各省軍閥紛紛電催軍餉。由於不能按時發餉,兵變時有發生,變兵燒殺搶掠。各省軍閥因催款無著,便公然截留地方上的國稅,甚至扣留京漢路款,濫發省庫券,擅辦地方公債券等。這種情況愈演愈烈。北京政府把希望寄託在向外國銀行的借款上。但是,向四國銀行團的借款卻付之東流,北京政府的希望破滅了。1921年冬季,北京政府達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鬧窮的風潮業已波及到了中央政府僱員,並進一步擴大。11月14日###部員舉行“同盟罷工”,其他各部部員也因欠薪而“怠工”,日常政務幾乎不能進行。更有甚者,參謀部自動請求解散。許多部的長官也要求辭職。陸軍總長蔡成勳、海軍總長李鼎新、司法總長董康等,面對部員索薪,無計可施,只得要求辭職。各省軍閥一面截留稅款,招兵買馬;一面卻用十萬火急、百萬火急的電報向北京政府催餉,暗含殺機。更為嚴重的是,日本人在華盛頓會議時期散佈五國共管中國財政的謠言,藉以破壞中國國內銀行的信用。因此,自11月16日起,北京、天津、漢口等處的中央銀行和交通銀行發生了擠兌風潮。&nbsp&nbsp

倒靳扶梁(2)

靳內閣在財政上遇到如此嚴重的危機,國內銀行團不僅坐視不救,且落井下石。國內銀行團掌握在舊交通系的手中,他們巴不得靳內閣因此倒臺。這給舊交通系倒閣提供了一個難得的契機。他們知道,倒閣必須取得大軍閥的支援,因此舊交通系的中堅分子葉恭綽秘密潛到瀋陽。他向張作霖獻策,如果想要控制北京政府,首先要控制中央財政,而第一步就是要收買交通銀行的股票。張作霖認為,此計甚妙。他們私下商定,奉系用投資的方式控制交通銀行。張作霖提用東三省公款400萬借予交通銀行,按月利息一分二厘,定期半年收回。密計商定後,張作霖於12月12日趕赴天津。當天,靳雲鵬也到了天津。他們二人聯名邀請曹錕來天津開會,商討亟待解決的重大問題。但曹錕聽信吳佩孚的勸告,不要過問北京政府的事,要沉下心來好好練兵,就託病沒有到天津去。 無奈,張作霖和靳雲鵬於14日到了北京。張作霖表面上宣稱軍人不幹政,不過問內閣問題。但是,張作霖在會見徐世昌時,卻聲言靳內閣必須改組。這話正說到了徐世昌的心裡。靳雲鵬早就知道,徐世昌和曹錕不滿意他,還把希望寄託在親家張作霖的身上。現在,靳雲鵬才知道,親家張作霖也是反對他的。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靳雲鵬只得辭職了。於是,在12月17日,靳雲鵬內閣總辭職,靳回到了天津。第二天,徐世昌批准了靳辭職,派外交總長顏惠慶代理內閣總理。 但這不是張作霖的目的,張作霖是想要扶持梁士詒組閣。為此,徐世昌和張作霖再三邀請曹錕到北京來,商討下屆內閣問題。曹錕於19日到了北京。張作霖拍著胸脯對曹說,他沒有個人野心,只是關心中央的財政問題,要和曹錕一起解決這個棘手的財政問題。接著,他就提出了讓梁士詒擔任內閣總理,由梁組閣。並竭力拉曹錕和他一起推薦梁。曹錕和吳佩孚都不滿意梁士詒。吳佩孚讓曹錕儘快離開北京,不要礙於情面受張作霖的利用。梁士詒也深知,不打通曹、吳這個關節,他這個總理是當不上的。作為交換條件,梁表態,他上臺後會儘快解決直軍的欠餉問題。這個話傳到吳佩孚那裡,吳信以為真,就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