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但凡做這種買賣,警覺性還是有的,更何況,他們此刻的目的並不是很單純。
前面的樹蔭裡,隱隱站了十幾個人,距離有些遠,加上林子裡有些昏暗,這些人又安靜的很,乍一看到,還真的讓人嚇一跳。
這夥人本來就心中有鬼,見到這種詭異的情況,自然是高度戒備,更是有人,悄悄的從腰間背上,摸出自己慣用的兵刃出來了。
“前面是哪個字號的兄弟?兄弟是青州的病尉遲!各位兄弟在這裡等候咱們,莫不是有什麼指教”為首的頭目報出了自家的字號,一般來說,如果沒有解不開的冤仇,接下來就是要談談買路錢的事情了,總不成讓人家白辛苦一趟,一番交情拉扯下來,若是不是衝著對方來的,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
對面的人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朝前走了幾步,離得近了,他們也看清楚對面的這些人,短衫草鞋,穿著打扮一看也是窮苦出身,詭異的是,每個人都拿著根竹竿站在那裡,卻也不出聲,倒是他們前面幾人,拿著鋼刀鐵尺,似乎是頭目模樣。
見到這等景象,眾人頓時放了一大半心思,對方人數比他們少不說,還是一人一根竹竿,自己這些人,可是鋼刀利斧,真要是火拼起來,拿著竹竿的怎麼可能是拿著鋼刀利斧的人的對手,還不是像割草一樣的被砍到。
只是這些人,一聲不出的站在那裡,總是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這頭目也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光是這一份從容的氣度,對方就已經遠遠強過哪些衛所的軍兵了,他甚至,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