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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惹得額娘不快若真是因四哥把個寡婦收房,那他可好好打探打探,是哪個風/騷的寡婦能叫四哥破了金像。
112、第一百一十章 不同的生辰(下) 。。。
這邊胤禎如此打算,再轉而說幾個時辰之後,天色已入夜,夏桃這裡做好了飯熱著卻沒有等到胤禛。
京城十月末的天氣已是極冷,一層綿的單襖早已不足抵擋風寒。夏桃本是在殿裡等,只是兩個小時等過便覺得屋裡燥火難耐,便披了件風衣出來,遛達了不知多久,最後反而蹲在乾枝的海棠樹下隱在一片黑暗裡執著地對著香紅雨的大門。
今夜的月牙一筆而就,當胤禛低垂著頭走進院時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就那麼走了過去。
夏桃並不想胡思亂想,所以她並沒有胡思亂想,只是腦子裡一直維持空空的狀態讓時間過去,只是在等了數個小時之後情緒上難免有些失落。
當看著老四那麼走過去,她還是沒怎麼胡思亂想,大約就是有些被丟棄的小貓心態。可她還是很能調適地自己拍拍搭地的衣襬起身跟著往燈光下行去。
出來尋人的劉寶卿正與要進殿的夏桃來個正面,還不等他說上什麼,便見夏姑姑自己抬腿進了去。
屋子裡燃了個暖爐。胤禛正由人侍侯著用熱帕子敷臉,那帕子一離開臉面正見桃花難得穿了件他認為體面的他早叫人備好的紫緞金繡格格服閃亮亮現於眼前,立時那笑容便頂上了頰。
一入屋那一股子酒氣便掩不住,夏桃看他笑得如此開心、頰如染脂也知道他是喝多了,趨近正要侍侯他退了衣好舒坦舒坦,卻很大一抹女子的煙粉味就著熱浪毫無預警地刺入神經。
“夏,爺今天贏了他們!”胤禛卻只是高興,口齒雖還清楚卻全是酒中的迷離,“呵呵,論起馬上功夫我胤禛怎能差了他們去?往年裡不過是爺有意相讓罷了。”胤禛說到高興處抬首卻見桃花一站在幾步之外並不接手,反一臉子厭惱。一個不怎麼顯的酒嗝之後,他也不樂意了,“你怎麼不高興?”
夏桃雖然心裡厭煩,卻還是上前去替他退衣釦:“沒有不高興。”
“你明明就是不高興。爺雖然喝高了,眼色嗝——可沒有問題。瞧瞧瞧瞧,”胤禛抬手把食指點在桃花的嘴角,“這裡繃得老緊。”
“啪——”,夏桃一下便火了,一掌拍開老四輕挑的手指。
蘇培盛也不知這二位啥得了,原本還好好的,突然就愣怒上了眼,他驚在當下進退不是之時,卻見王爺自己先低垂了眸色:“爺是喝多了……兄弟們打著高興走不了便去喝了花——便去喝了酒,”也不知怎的,那“花酒”二字他怎麼都吐不出來,特別是在桃花面前怎麼都覺得沒臉,“以後不會了,不會叫你等這麼久了。”
夏桃原本以為他的遲歸是因為府內女眷相留實在不能相辭,卻想不到他一身的胭脂實為風月野花所留,一時間再也壓不住那種令人作嘔的水粉暖香快退幾步大口地
112、第一百一十章 不同的生辰(下) 。。。
呼吸。
清醒些許的胤禛只當她不舒服,起了身卻有些搖晃卻還是上前相問:“你不舒服?”
夏桃見他走進,自退了幾步。胤禛擰眉又上了兩步,看她又退了些許,正要惱火卻聽她高聲喊道:“站住!”,那暖昧的暖香惹得她再難壓抑,便乾嘔了一陣,邊嘔邊覺得委屈和淒涼,不覺便溼了眼眶。想她夏桃一輩子潔身自好,千挑百等到這麼個不能從一而終的男人也就算了,卻不曾想還是個渾素不忌的,這叫她情何以堪?
她那裡後悔,胤禛這裡卻漸露喜色:“你——不會是——?”耐不住這個驚喜便又上了幾步便將扶住她。
“走開走開,你給我走開——!”
胤禛收到的只是努力含淚不願下落的桃花一臉的歇斯底里。
“愛新覺羅胤禛——!我看錯你了!原來你和那些男人沒什麼不同,好/色成/性!府裡面那些我也就不能忍則忍,畢竟是我後來的。可沒想到這還不夠你還出去嫖/妓——你——你——”
胤禛把“嫖/妓”二字聽入了耳,面色立時冷了下來,喝酒引發的躁熱也立時消退,仿如被人丟進了三九冰河透寒至底。
“哼,我愛新覺羅胤禛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好/色成/性、渾素不忌、潔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