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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知哪個櫃子是放常服的,全重新回頭去看蘇培盛,卻連餘光都不敢對上老四。她可真是連塊肉都沒看上那,不算瞄視龍體吧?

“西邊第二個櫃子。對,就是那個,選件淺色的。”

淺色的?有嗎?不是黑的就是深藍,要不就是藏青色,你想要哪件?

蘇培盛並沒有直著去看王爺的臉色,見爺沒有反對,他便鬆了口氣。

夏桃於是拿了件深藍色的回來,正見我們雍正爺赤了上身,蘇培盛正給他以溼帕子擦身。夏桃低著頭立在那裡,遞出去不是,不遞出去也不是。

蘇培盛擦好了,接過衣服一件件替王爺穿了。

旁邊立著個人,胤禛到沒覺得如何,收拾妥了一身輕爽,走到外堂還未坐下,不由想起了朝堂上的事:“四川來的信呢?”

“回王爺,在奴才手中。”蘇培盛遞上信退開。

胤禛啟信看畢,重重放於几上:“這些蛀蟲,遲早有一天要他們九族人頭落地。”

蘇培盛見竹桃的頭從

24、第二十四章 當差 。。。

內居里伸出來又退回去,撇著頭看了一眼。

胤禛見了,突然反應過來內居里還有人,一時間對自己心情的外露很有些不高興,尋看那隻露出半個頭頂之人:“躲在那裡做甚!還不到清暉室裡站著去。”

夏桃一聽這口氣,立馬跑著去了。

胤禛盯著她奇怪地走路方式,眉間的糾結更勝了。

進了清暉室,便見竹桃可憐巴拉地撿著隔間簾後立著,只能看到小半個身子。胤禛見了,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那麼個高傲的年氏怎麼養個如此不上臺面的奴婢。

“杵在那裡幹什麼!還不磨墨去!”

被老大吼了,夏桃趕忙擺著兩臂聽話去。

磨墨?老大,請問怎麼磨?

心裡這麼想,可不敢真的去問那老大。磨吧,先磨了再說。

磨墨誰不會。不就是加點水劃拉劃拉嘛。

不肖一分鐘,夏桃便把幹了的墨化開了。還好,沒磨到自己手上,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蘇培盛見王爺青了臉色,上前去,輕推開竹桃,給了她一個眼色,便極為標準的磨起來。

嘁——磨個墨那麼講究幹什麼!能寫不就行。

胤禛坐到桌後去,醮筆要書,抬頭看竹桃瞪著雙不大的眼睛直對著他筆下的紙,那面色幾近成黑。

“站著幹什麼!還不一邊立著去。”蘇培盛怒視著竹桃,希望她識點眼色。

眼色?這種東西夏桃最缺,不要說她是近視眼,就是好好的,她老爸從她面前過她也認不出來,不是她高傲,只是習慣了她視線裡的專注,或者說,是習慣了自己的世界。她是那種極為一條筋的人,老闆對她好,她便一心一意從老闆的角度出發,為此不惜做惡人。可當她發覺老闆並不如想象的實在說一套做一套時,她的良心便絞著她一日日反感和負壓,加之她根本不會與人溝通,遇到問題總是以自己的方式壓著不說給對方反醒,可有哪位老闆是會自己反醒的呢?到最後承不住便只能一拍兩散。所以年到三十,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只是糾不正自己的位置,學不會入世的法則,拋不下情感的認知,做不來真假面具的轉換。不開心、不喜歡便有壓力,反感、虛偽便整日不能入睡,直至任性離開,才覺得解脫。可世事怎能如常?

胤禛開始寫信,給四川巡撫年羹堯的信。他上任四川不過半年便查清了四川任上所有的虧空。此次來信既是承明亦是求詢,是否承稟皇上?

夏桃並不知道老四寫些什麼,反正她是不能看的。動又不能動,便只能先動動眼珠……偏偏頭15度……再抬了頭滿屋子尋視……換隻腳立著……往窗邊移移,再移移……背靠著牆順著半開的窗盯著那地方……偶爾一隻鳥落在地上蹦噠著走過……

日頭由

24、第二十四章 當差 。。。

東昇到中,夏桃扒拉著窗沿趴著已不知打了幾十個哈欠。

拜託,能不能放我回去睡會?

“跪下。”突然一聲冷穿來,夏桃下意識跪倒在原地。半天沒聽見腳步聲,便小心往裡書房望。隔欄裡那身影仍在案前直直坐著,不像關心過她。再瞅一眼蘇培盛,極嚴肅瞪了她一眼。

哎,得,跪著吧。

大爺,真不是她不想好好立著,只是立不住那。她睡個覺前都能翻左倒右來回百八十遍,就更不要說好好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