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群體的利益訴求。
後來的一切,果然證實了他的猜想。
李嫣繼續說著,“你報名參加吧,就包扶白遊擊,我們夫妻倆聯手,把這塊硬骨頭啃下來。我表姨父不是在組織部當組織員辦公室主任嘛,平時由於你的人事關係問題,有心無力,幫不上忙,這次正好有這個機會,我們去求求他,走走後門,借這個機會,正好順水推舟,把你給推上去!”
看著李嫣胸有成竹的樣子,陳弈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他點點頭,李嫣高興地在他臉上響亮地吻了一嘴,手在陳弈底下摸摸索索。陳弈腹間升起一股燥火,敏感部位堅硬地豎起來,兩人很快就進入彀中。李嫣興奮得很快,下面早就成了水簾洞,*汩汩四溢,陳弈幾乎是被她吸進去的。
活動了一陣,陳弈把李嫣翻了個身,把炮口對準後面,在李嫣耳邊呢喃道:“我走走的門吧。”
李嫣一個激靈,趕緊用手防守住臀部門戶,低聲道:“你敢!哼,你別想腐蝕你老婆,我也是一黨員幹部,不開後門!”
陳弈吃吃低笑,就勢降了一個炮位,繼續*起來。李嫣臉上現出陶醉的潮紅,*,腮沾亂鬢,大聲呻吟著到達了快樂的極點。
睡夢中的兒子眉頭一皺,發出了被驚醒的哼哼聲,陳弈趕緊捂住李嫣的櫻唇,用手拍拍兒子的背,兒子又進入了夢鄉。
而李嫣,口裡依舊含混不清地嗚咽著,享受著高潮的愉悅。
21 自fen(漢字是非法字元),一切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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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們到超市買了高階禮品,從錢包裡往外掏那一厚疊粉紅色鈔票的時候,李嫣手指止不住一陣陣顫動。這可是他們兩人二個月的工資!
提著東西,兩人敲開表姨父的家門,進行了懇求。表姨父痛快地答應了,說:“這是一個機遇,千載難逢,你要走好這關鍵的一步。組織上的事,我幫你們操作,你們回家等訊息吧。”
第三天,政府辦公室很快就通知陳弈:市裡抽調你到信訪戰線上工作一段時間,對白遊擊進行包乾負責。秘書一科、二科的事,先交給其他同志負責。
陳弈喝了一大口水,難抑心中的興奮。天隨人願,終於讓我抓到了這樣一個機會!
接下來,他們把兒子送到了鄉下陳弈父母那裡,不顧兒子的哭鬧,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奮鬥的路。兩人集中火力,對白遊擊開展了勸降攻勢,老頭子這次卻如江姐一樣,軟硬不吃,鐵了心不為所動。一次,兩人跟著跟著,竟把白遊擊跟丟了。兩人大驚失色,李嫣慌得真哭,“白遊擊,白老爺子,你到哪去了?”
幸虧陳弈還算清醒,悄悄找到了市公安局負責技術工作的表弟,動用了手機定位系統找到白遊擊的落腳地,這才算化解了一場危機。
兩人絕處逢生,愈發加倍警惕,對白遊擊的監視更緊了,一有風吹草動和意欲坐車出市的動向,馬上向上報告,市裡緊急組織人員開展圍追堵截,白遊擊好幾次都在去車站的路上被攔截回來,插翅也難飛。那邊房地產的掘地運動繼續進行,白遊擊的“哈利路亞山”更加岌岌可危,房子牆皮脫落,在機器的轟鳴聲中搖搖欲墜。
終於熬過了“五一”,全省國土系統經驗交流會正式召開了,廉明城裡潔淨一新,警察佈滿大街小巷,陳弈夫妻倆心中懸著的大石落了一半,看著白遊擊“哈利路亞山”一片寂靜,開始憧憬起美好的未來。
忽然,一個火人從“哈利路亞山”裡衝出來,叫喊著,舞動著,這一幕驚呆了四周的人。
白遊擊*了!
幾天後,丁拉拉在手術室外接到了政府辦公室打來的電話,“丁科長,下午組織部門來考察干部,你能回來嗎?”
丁拉拉知道大勢已去,如果領導有意讓自己提拔的話,是不會用商量的口氣這樣通知的。奇蹟沒有發生,自己又被組織閃了一下腰。他淡淡地說:“我這邊還是走不開,我請假吧。”
又過了幾天,爸爸手術後病情穩定了,丁拉拉帶著雪兒回到了廉明。傍晚,他約陳弈一起走走。兩人站在雪皋山的電視塔上,看著山下,任手中的煙隨風飄散。
陳弈說:“你知道白遊擊*時喊什麼嗎?‘老子一輩子幹革命,死了也不不會讓你們這群龜孫子過得痛快!’,我當時感覺自己就是個殺人兇手。”
丁拉拉心上像壓上了一塊大石,安慰道:“他不是主要針對你的。”
“我知道。可我為了自己的私利、官位和虛榮,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