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應該也是早就網路了各股勢力,現在……應該是大局在握,不容撼動了!
段少宇現在說不定已經黃袍加身,榮登龍位了!
不過那西郡小侯爺此次表現得太過於低調了,這次赴鍍陽城大宴,他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可是他好像也對段家兵變之事瞭如指掌……
那他到底是什麼立場什麼態度呢?
哎,那傢伙的心思,從來都透著一股雲歌看不懂的高深,這時候想起來,更是覺得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不過他既然讓小豆子牢中報信,可見他倒是真的有救自己的心思,不知道那天晚上放出去的孔明燈,他可有看見?
心思浮沉,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中午時分,馬車停在了一座叫做塘沽的小鎮。
雲歌掀開車簾往外面看了看,見鎮門前面不知道什麼緣由,圍聚了很多的人,密密麻麻不見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心下好奇,掀開簾子就從車上往下跳。
宮赫蓮卻將她往車上一拽,順勢放下簾子:“不準亂動!”
雲歌從他臉上的凝重神色,憶起當下到處都是追殺宮赫蓮的人,遂釋然笑道:“是!雲歌聽君先生的!不下車便是!”
宮赫蓮眉眼一彎,似乎想要笑,卻很快就沉臉斂眉,喚前面趕車的車伕:“你去看看什麼情況!”
“是!君先生!”車伕很上道,君先生叫得也很順口。
三個人在車上呆了沒過多久,那車伕急急返回馬車旁邊,對車上的人說道:“回君先生,城門口貼著捉拿告示,捉拿的人當中,一個叫宮赫蓮,是前朝太子,提供線索者賞黃金百兩!”
雲歌嘖嘖輕嘆:“哇,那宮赫蓮好值錢呀!不愧是前太子嘛!”
說著,挑眉輕笑,正要繼續打趣宮赫蓮幾句,外面的車伕卻又說道:“捉拿的另外一個人叫沐雲歌,這個更厲害,提供線索者賞黃金千兩……”
雲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段少宇捉拿自己?賞金比太子還高?
正要細問,宮赫蓮已經出聲打發了那車伕,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段少宇對你還真是用情至深呀!……千讓,不如我們把她交出去,換些黃金來用可好?”
一直慵懶靠在旁邊的千讓,這時候聽見太子點名,這才懶懶抬手看了看自己嫩蔥一樣的手指,涼涼開口:“都別吵啦,我好久沒有給人易過容了,手好癢……”
……
塘沽鎮地勢偏遠,人口卻不稀少,再加上天高皇帝遠,民風居是比帝都鍍陽城還要開放一些。
彼時,幾個秀才模樣的年輕人的人正站在城門榜文下面,正搖頭晃腦的說著一段嶄新的八卦:“你們可知道這沐雲歌是何人?”
眾人一臉茫然,眼睛裡面寫滿了問號:“對呀,這沐雲歌是誰呀?怎麼賞金比前太子還高呢?”
一個頭戴書生帽的白麵男子說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小生我剛從鍍陽城回來,這城破當日呢,小生正在恩師家中,而恩師家中的次子呢,在皇城之中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官職……”
圍觀的人不想聽他扯得太遠,其中一個駝背,斜眼,面上凹凸不平的男子出聲問道:“別扯啦!我們只想知道沐雲歌是誰,不想知道你恩師的次子是誰!”
“對呀對呀,你快告訴我們這沐雲歌為什麼就比太子還要值錢吧?”眾人附和說道。
那白面書生仰頭長嘆一聲:“哎……咱們這位新繼位的皇上段公子,也是一個多情之人呀!”
“我恩師的次子說當日城破,新皇上帶著人浴血衝進皇宮,到處找尋這個叫沐雲歌的人!後來,聽說他在垮塌的寺監旁邊哭得肝腸寸斷……那樣子,就好像是死了最心愛之人一般!”
“他身邊的人上前勸他不要過於悲痛,他竟拔刀胡亂揮舞,眾人皆近身不得!”
“他後又用刀削了自己一把頭髮,說不能保護這沐雲歌,坐上皇位又有什麼用?”
“後來,又用手中的利刀,要削了自己的手足,說不能保護沐雲歌,要這手足又有何用?”
“哎……我當時是不在現場,不過聽了我恩師的次子說了這樣的場面,我也是跟著灑了一把清淚呀……”
眾人聽了這白面書生繪聲繪色的講訴,皆是一片默然。
只有那駝背斜眼男子似乎不為所動,邏輯清楚的又追問起來:“那沐雲歌定是被垮塌的寺監給掩埋了唄!為什麼還要張榜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