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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碎的木板。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凱魂張開雙臂,身上的黑布衣服頓時像鳥的羽翼,如鷹隼一般憑空從船頭掠起,斜著滑向輪船。

輪船上的洋兵紛紛舉槍射擊,槍聲中,他已經落在了輪船上,伸手抓住一名洋兵的脖子,只一捏,便將洋兵的喉管捏碎。單手提起那洋兵,遠遠地摜入波濤之中。

片刻間,已有十幾個洋兵被他這麼捏碎喉管摜入江中。其他的洋兵嚇壞了,邊開槍邊朝船艙內退去,他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聽說有不怕子彈的人。

這人肯定不是人,是魔鬼!

從船艙中走出一個身披黃色長袍、白髮蒼蒼的教父,一手拿著一個十字架,一手拿著一本書,嘴裡高聲念著不知道什麼咒語,一步步朝王凱魂逼過去。

在參加義和團的時候,王凱魂見過這種洋人傳教士,什麼本事也沒有就會騙人。洋人除了槍炮厲害點外,其他的一無是處。剛才那些洋人朝他開槍,他以為必死無疑,哪知道子彈射在他身上後,他只感覺一陣麻癢,並沒有血流出。方知變身後的他有法力護體,真正是刀槍不入。

想起他以前的那些義和團兄弟,一個個高喊著“神功護體刀槍不入”,赤裸著上身朝洋人衝上去,可最後卻一個個倒在洋人的槍炮下,也真的是可悲。

他一把抓著那個教父的脖子,說道:“你們洋人的玩意兒奈何不了我!”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教父漲紅著臉,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來,在中國傳教多年,他早已經學會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神!”王凱魂的手指用力,就在他捏斷教父喉管的時候,看到教父脖子上掛著的一條項鍊,項鍊是由一串黑色的珠子穿成,末端是一塊墨玉雕成的蟄神。

他大吃一驚,放開了教父,將項鍊從教父的脖子上取了下來,厲聲問:“這條項鍊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教父乾咳了好幾聲,才順過氣來,見王凱魂問他這條項鍊的來歷,忙說道:“是一個女人送給我的!”

“她人呢?”王凱魂急切地問。

“死了。”教父說道,“20多年前,我在長江邊上見到一個快要死的女人,女人的身邊有一個七八歲大的男孩子。那女人胸部中了兩槍,血都流光了,能夠熬到那個時候,真的是奇蹟。孩子得了肺病,發著高燒,如果不及時治療,也會死!那個女人求我救救她的孩子,並把這條項鍊送給我,說是以後在長江上來去,可保我的性命。我見這條項鍊很奇特,就收下了。就算她不送給我項鍊,我也會救那個孩子的。”

“那個孩子呢?”王凱魂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抓著教父的手,幾乎要將骨頭捏碎。

“你再這麼抓,我的手就要斷掉了。”教父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你先放開,我慢慢說給你聽。”

王凱魂放開了教父的手,在這甲板之上,他諒對方也不敢使花招。不遠處的那些洋兵,根本不敢走過來,畏懼地看著這邊。

教父揉著幾乎麻木的手臂,說道:“那個孩子被我治好後,後來送去了我一個朋友那裡!”

“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王凱魂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叫陳家鼎,聽說半年前已經死了。”教父說道,“我和他很少聯絡,民國十三年的時候,他給我來過一封信,說那個孩子已經長大成人,進了總統府衛士班。那一年陳炯明發動叛亂,情況就不得而知了!”

對於陳家鼎這個人,王凱魂一無所知,當他聽說那個孩子跟隨孫先生革命時,眼中出現了一抹寬慰的表情。那一年義和團失敗,他逃到武漢,想與妻兒一道往南方走,他透過幫內的兄弟,與妻子約好在江邊見面,可是當他趕到那裡的時候,只見滿地的屍體。他的妻子和七歲大的兒子,生不見人死不見屍。20多年來,他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沒有他們母子的訊息,若不是今日見到這條御龍珠,他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兒子還活著。

可惜陳家鼎已經死了,不然的話,找到陳家鼎,就能夠見到兒子了。他望著手中的這條御龍珠,這條御龍珠所用的材質,與那尊水神娘娘一樣,用的是上古檀香木,是幫內的聖物。原來為歷代幫主所有,後來撤掉幫主之位,御龍珠就與水神娘娘一同供奉在總堂。40年前,他的父親帶著他和一批水手,請出這條御龍珠,想借御龍珠的法力進入神女峰下的龍宮,取出定海神針。他們剛進入漩渦就被巨大的暗流衝散,他的父親見狀不妙,便將御龍珠掛在他的身上,把他推出了暗流。醒來後,他發覺身在一艘小漁船上,身邊坐著一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