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名賞金獵人。他也是從那時開始,就每年都會帶著錢,去慰問當年那些部下的遺孀和家人。”
“而現在嘛,你和我就是這個大個子的夥伴了。所以我們可不能輕易的就死在大個子前面。那對他來講,實在太殘酷了。”李暮像是總結似的對允兒道:
“他實在是個很不錯的傢伙呢。”
“當年斯維特的那個上司現在在哪?”允兒好像也學會了斯維特抓住重點的能力。
“誰知道呢?聽說後來因為被舉報,也離開了國際刑警。那混蛋後來去哪了,好像連斯維特也不太清楚。”李暮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又過了一陣,斯維特走出了那棟房子。轉身跟屋裡的老婦人告別之後,這個光頭壯漢才回到車裡,他默默的坐了兩分鐘。李暮和允兒都沒有打擾他,然後他才發動汽車,朝下一個地點駛去。
當他們跑完三處地點,夜幕已經降臨。
斯維特駕駛著黑色小轎車緩緩行駛在紐約市的夜色中。允兒在後座上輕聲的問:
“斯維特,你覺得,那些犧牲都是值得的嗎?”
“在那個時刻,我都相信我們所做的是對的。希望時間會治癒所有人,我不會忘記他們,也不會停止紀念。”斯維特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
“但生活還得繼續,我們要向前看。”
說完斯維特那寬闊的下巴就咧出了一個有些燦爛的笑容。
“噓~”李暮吹著口哨,沒有正形的道:
“所以我們今晚去哪裡吃飯?一天了,你們都沒吃第二頓,難道不餓嗎?”
“反正離得不遠,我們去菠蘿餐廳吧,我覺得允兒好像很喜歡那邊的菠蘿芝士蛋糕。”斯維特一手搭在窗外,一手握著方向盤道。
“啊,你說上次那家店嗎?其實我覺得李暮說的草莓奶油蛋糕也不錯,那是他說過唯一有意思的東西。”允兒好像也希望讓車上的氣氛變得輕鬆一些。
“喂喂,丫頭,真的是唯一嗎?我明明就還給你推薦過好幾本不錯的書。”李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