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戈和邢虎烈苦著臉看著祖皇,黃元老這番話可是直接指責他們有失職的嫌疑,這種罪名敖戈和邢虎烈可擔待不起。
祖皇也是詫異的看著黃元老,敖戈和邢虎烈他的愛將,絕不可能如此翫忽職守的。
黃元老對著敖戈和邢虎烈擺了擺手道:“我不是你們的工作與什麼紕漏,而是此人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方法逃過了你們的盤查。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白銀星盤與祖皇建立的聯絡可不是那麼簡單,絕不可能出現任何錯誤,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相出了辦法逃了出去。”
祖皇聽了黃元老之言,也是沉思了片刻,問道:“黃元老有何高見?”
“我也並沒有想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事實一定只能如此!”黃元老篤定的道。
敖戈道:“如果如黃元老所,祖皇與白銀星盤的感應並沒有錯,而我們的盤查也沒有出現漏洞。在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客棧之內,此人到底是如何離開的呢?”
就在此時,邢虎烈突然問道:“你剛剛調換過一批軍士?”
敖戈道:“對,第一批站崗的軍卒修為只有魂主修為,所以我將他們全部換成了魂將軍士,以增大探查的力度和範圍!”
“自始至終是不是隻有這些軍卒離開過客棧,其餘並沒有任何人離開過?”邢虎烈問道。
敖戈也是面色一變道:“的確如此,這樣來只有那批軍卒離開過客棧。你的意思是這個尉遲衝來了一個偷樑換柱,從而離開了客棧?”
“如果真的如黃元老所,這是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法了!”
祖皇立刻看向了敖戈。
敖戈被祖皇看得一虛,立刻道:“屬下立刻組織人對那批軍卒進行核實。這些軍卒全都是登記在冊的修士,只需要催動觀天盤一看便知。”
敖戈取出觀天盤,他的副官立刻開始核查剛剛離開的那批軍卒。
敖戈有些自言自語的道:“這尉遲衝難道能夠在如此眾多的軍卒包圍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擊殺一名軍卒,並且取而代之?這連我都做不到啊!”
邢虎烈道:“此人之能的確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恐怕玳親王遇刺和須彌洞被毀都與這尉遲衝有關!”
片刻之後,那名副官有些驚訝的道:“有一名軍卒失蹤!”
敖戈大吃一驚,問道:“你確定!”
“確定。此人的徽章已經處於原始狀態,應該是已經身死了!”
祖皇立刻問道:“此人的徽章現在何處?”
“就在皇宮的宮牆之外!”
“敖戈,立刻帶人去找到此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祖皇吩咐道。
“是!”敖戈立刻向客棧大門跑去。
就在敖戈剛要踏出客棧之時。祖皇突然面色一變道:“有人在使用皇宮的外城傳送陣!”
頓時,祖皇身邊湧現出龐大的星曜之力,與四名元老一起立刻消失在原地。
當祖皇與四名元老出現在傳送陣的旁邊,發現其中一座傳送陣閃耀著紅光之時,立刻將紫色念力籠罩了整個皇宮。
“他在後殿,竟然進入了我的寢宮!”祖皇立刻再次揮手,所有人再次消失。
秦天在仔細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輕輕的踏進了玄空城的傳送陣。他並不知道祖皇已經封鎖了所有通往靈山之外的傳送陣,所以當傳送陣沒能夠將他傳送走,而是閃爍出紅光之後,秦天立刻意識到了不妥。
傳送陣啟動引發的魂力波動足以引起祖皇的注意,所以秦天立刻跑出了那幢圓形建築,朝著一個方向衝了下去。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自己能夠在祖皇找到自己之前衝出皇宮和都城,然後再次隱匿身形了。
秦天剛剛進入到後殿,立刻探查到了剛剛離開的傳送陣旁出現了星曜之力波動。他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全力向後殿內衝去。
自己的速度再快也遠遠比不了祖皇施展星曜之力跨越空間,情急之下,秦天突然發現前面的房屋再次出現了星曜之力波動。不明所以的秦天認為那是祖皇即將出現的位置,毫不猶豫的祭出星曜蟬翼劍,劈出了一道空間之刃。
空間之刃的威力根本不是任何物體能夠抗衡的。一道巨大的裂縫出現在前面的房屋之上,使得這間房屋幾乎被劈為了兩半。
不過秦天料想的祖皇並沒有在房屋內出現,一塊巨大的閃爍著星光的水晶被空間之刃劈成了兩半,巨大的星曜之力迅速被釋放一空,似乎水晶上面很多閃爍的光點頓時黯淡了下去。一塊牌匾這時掉落在巨大水晶之上,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