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以安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做你不怕?你敢說這事兒要是讓京市軍區的司令員知道的話,他會支援你?會什麼話都不說?你現在好不容易才能讓基地發出你的聲音,到時候再被人利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奪權了,看你不哭。”
韓澤又笑了,“真到了那麼一天,我就出去給你當保鏢。”
“哼,我自己的身手就能保護自己了,誰稀罕你當保鏢啊。”
“我倒貼錢還不行?”某人已經忍不住伸出了魔爪,溫香軟玉抱個滿懷。
陌以安微微掙扎了一下,實在是掙不開,也就懶得再白費力氣了,“我又不缺錢,誰稀罕你的錢啊。”
“這樣啊,你也不需要保鏢,也不稀罕錢……那不然,我就給你暖床吧。要不?”
陌以安頓時就笑了,“暖床……太硬了吧?”
說完這句話,陌以安就後悔了。
果然,某人笑得像只偷腥的貓,“硬了不好?軟趴趴的,安安你可是要哭了。”
……
兩人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不過到底還顧忌著這地方,實在是不適合做點什麼。原本韓澤要抱住陌以安坐在他腿上跟他談話的,但是陌以安總覺得這種動作的話,她什麼都說不出來。而且這也不是談正事的姿勢啊。他那手再不聽話地亂動一下,她的思路都會被擾亂的!
所以陌以安果斷地推開某人的懷抱,遠遠地坐在一邊上,跟韓澤遙遙相對。
韓澤也很無奈,這名正言順吃豆腐的機會沒了,“說吧,池春到底怎麼樣?我看著他很不好。”
陌以安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把池春的意思說了出來。
果然,韓澤的眉頭緊皺,不過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嘲諷之類的,有的只是憂慮。
“你的意思是說,池春被冉夜嚇到了。他心理被冉夜留下陰影,他認為他無法相信隊友了?”韓澤沉聲說道。
陌以安點點頭,“是。池春不是老隊員嗎?他好像已經跟你們參加過真正的任務了,所以他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怎麼說呢,行動隊乾的都是走在生死線上的事兒,除了那高工資之外,每個人都需要有一些信仰或者說是依託,才能夠在這條路上堅持走下去。本來麼,那一個月三千塊錢的高工資,也不是為了買戰士們的命,只是一種補償罷了。不能因為這三千塊錢就要求隊員怎麼樣怎麼樣!我認為池春的人品一點兒都沒有問題。他在意識到自己內心不妥的時候,立刻就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你想,他要是貪圖那三千塊錢的工資,什麼都不說,再跟著我們一起出任務,到時候萬一再有什麼東西誘發出了他內心的恐懼的話,那麼到時候受影響的,可就多了!可能毀了任務,也可能把所有出任務的隊員全都陷入危險境地。”
韓澤沉默,氣氛很是壓抑。
陌以安嘆氣,“我知道很多人都不能理解這些說法。可我真的認為,池春的想法做法都沒錯。人是高等動物,是有感情有思想的。所以人的心理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有的容易克服,有的很難克服,不然的話,也不會有心理醫生這個職業了。在外國,心理醫生已經很普遍了。但是現在,我們基地還沒有。我想說的就是,下一步,要重點培養心理醫生,不管是隊員們平時的生活,還是第一次殺人見血,都可能會有隊員產生種種的心理問題。這些心理問題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很有可能會積少成多,最後摧毀一個人的心智。”
韓澤很認真地點頭,“嗯,我知道。我回去之後就會打報告的。”
陌以安嗯了一聲,遲疑了一下,又說道:“那……我們就這麼放棄池春了?很可惜的。”
聽了陌以安的話,原本沉默且臉色很不好的韓澤,忽然抬頭,朝著陌以安露出一個明亮的笑容,“池春是我帶出來的人,我怎麼可能想就這麼輕易地放棄他。你等等,我有個想法,你看怎麼樣。”
陌以安眨眨眼睛,說實在的,她也有想法,而且是後世已經很成熟的想法。
不過,她想要先聽聽韓澤的。
“你不是已經跟池春說了,讓他先不要打擾我們,這兩天基地的事情多。那麼現在就讓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整,三天之後,來一場緊急處理突發事件。就……有一隊毒販在滇省國境線上出沒,警方已經摸清楚了毒販的行蹤和老窩,但是那些人有不少武器,所以需要我們的配合。這本來也就該是我們的任務,不會引起隊員們的懷疑的。到時候請當地警方幫忙,把這個謊給圓得更完滿一點,不要讓人看出來破綻。到時候,隊員們都被毒販給抓起來審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