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意!”
自打劉協進入青州以來,李賢雖然沒有藏著掖著,卻也沒有詔告天下,說明情況。
堂堂大漢天子,連處宮殿都沒有,朝臣、內‘侍’更是樣樣短缺,這樣下去,定會成為天下笑柄。
劉協是李賢救出來了,如何妥善安置,這也是大費腦筋的事情。
天子逃難的時候,與朝臣、妃嬪盡數失散,之前朝不保夕的時候尚且沒什麼,可日子一旦穩妥下來,天子定會睹物思人。
李賢耗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想出穩妥的法子,一切便等這邊塵埃落定。
荏縣城外,周倉的背嵬軍也來到了戰場。
漢人來了幫手,於夫羅已經麻木了,他看到了太史慈的大旗,卻不知太史慈的厲害。
若想突圍,只有一個法子了,挾持漢人大將!
想到這裡,於夫羅縱馬狂奔,他不甘心就這麼失敗。
前方間或有軍卒中箭落馬,好在此處沒有鐵蒺藜,這倒讓於夫羅鬆了口氣。
“轟隆隆”,跑的最快的騎軍已經衝到了戰陣之前,戰馬衝撞到漢軍的槍陣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一匹又一匹!
於夫羅完全豁出了‘性’命,他再不留力,很快便加入戰團。
這時候,青州軍卒學‘精’明瞭,他們不再與於夫羅以命搏命,而是用盾牌、用長槍隔絕了於夫羅的殺招,看上去,好像要把他困住一般。
於夫羅不是傻子,他隱約間猜到了漢人的意圖。
這夥漢人想困住自己?真是笑話,於夫羅不認為有人能夠徹底圍殺自己。
只是,於夫羅的坐騎已經摺損在戰陣中,這時候,於夫羅是在步戰。
“都給老子讓開,讓我會會這個匈奴狗!”
恰在於夫羅念頭紛轉的時候,漢人軍卒密不透風的陣勢忽然讓開了一道豁口,而一員大將正獰笑著殺過來。
來得不是別人,正是太史慈!
好濃的殺氣,於夫羅心中一凝,他察覺到,這紅臉賊不是個善茬,不易對付。
如果胯下有馬,於夫羅自詡可以與對方周旋一二,可現在,失卻了坐騎,於夫羅一身的本領發揮不出七成。
“賊子殺我胞澤,好生囂張,吃我一槍!”
太史慈打馬如飛,一騎直奔於夫羅而來。
於夫羅不閃不避,只在馬匹近身之際險之又險地遊移了一番,而他的刀卻是直接迎上了長槍。
“嘭”
巨大的力道震的於夫羅虎口發麻,好大的力氣!
那邊廂,太史慈也是見獵心喜,他翻身下馬,嘴裡道:“你這狗賊竟然能擋住俺一槍,哼,待會兒讓你死個痛快,也罷,你沒有馬,我不能佔你便宜!”
說罷,太史慈邁步狂奔而來。
於夫羅不知道太史慈擅長步戰,只以為對方是個頭腦缺根筋的夯貨,要不然哪有大敵當前,自棄坐騎的傻子。
面對這樣一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於夫羅認為只有動點小心思就可以搞定了。
於是,在眾人沒有察覺的當口,於夫羅腳尖用力,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
八步、五步、三步!
雪亮的長槍分外耀眼,看上去是一招直刺。
於夫羅嘴角泛起一股冷笑,他右腳忽然挑起一蓬泥土。
黃黑‘色’的泥土直本太史慈的面‘門’,倘若沒有防備,這一下定要閉眼分神,那時候,於夫羅就會衝上去了結了這紅臉賊的‘性’命。
“紅臉賊受死!”
腳尖挑土的‘陰’招使出之後,於夫羅也緊跟著衝了出去,在他想來,太史慈斷然躲不過去。
哪知道,面對撲面而來的泥土,太史慈竟然側過了頭顱,“想詐俺,死去吧。”
太史慈竟然察覺了於夫羅的小動作!
雪亮的長槍劃出一個半月,斜拉拉地刺向了於夫羅的腰腹。
由於粗估了情形,於夫羅等於自己往槍尖上撞了過去,等到他想避開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危急關頭,於夫羅只得急忙變招,用刀隔擋在‘胸’腹之前,試圖擋住來襲的長槍。
“砰”,鐵槍蘊含的巨大力道又把於夫羅震的渾身發麻。
顧不得驚詫,於夫羅正要‘抽’身急退,忽而,一個碩大黝黑的腦袋急速地靠近著。
卻是太史慈一頭撞了過來。
於夫羅一時不防,鼻樑骨被撞了個結結實實。
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