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上淬滿了劇毒,只要沾上血‘肉’,便是神仙難救,其實文言的命運,在身中弩箭的一霎那就已經註定了。
“文言說陳登想對付我,看來那也是他自己杜撰的了,只是這廝又從哪裡得知我的出行目標,又是從何的得知我的身份的呢?”李賢不解,“看來,定是有人向告密!”
“有些人還真的是不想讓我活下去呀”,感嘆一聲,李賢對著燈火,思考著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
文言雖然死了,但是,李賢從道觀抓的人卻在。
一番嚴刑拷打,賊人很快便招了。
原來沛縣李家竟是幕後主使,為了對付李賢,李佑竟然與曹‘操’勾結到一起。
此時,遊繳府內,李佑正焦躁地等著訊息,隱約間他似乎聽到了喊殺聲。
“得手了?還是失敗了?”未知是最難熬的。
“咚咚”忽而一陣巨大的聲音傳來。
李佑一驚而起,“是誰?”
不多會兒,家丁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了裡屋。
“老爺,不好了,李賢李使君帶人殺進來了!”家丁不等李佑發怒便哭嚎著叫了起來。
“什麼?李賢殺進來了?老子是朝廷命官,他敢殺我?他瘋了不成?”李佑抓起腰刀就往前院走去。
不可能,即便是事敗了,對方也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除非,除非這一切都是個‘陰’謀,急切間李佑想了很多,可饒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李賢有什麼藉口深夜殺來。
李佑多年豢養的家丁都陷在了道觀裡裡,如今正是府內空虛的時候。
李賢幾乎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他帶著數百‘精’銳,從前院一直殺了進去。
“小兒放肆,欺我無人否?”李佑出來時正好看到李賢,當下心中轟隆隆一片,完了,真的是完了,這小賊到了此處,那便說明所有的謀劃都落了空。
“死到臨頭還這麼猖狂?”相梁握著長刀漫不經心地踱到了李賢身前。
李佑還是不相信李賢抓到了他什麼把柄,只是連聲怒喝“你們是要造反嗎?我李佑也是朝廷命官,你們意‘欲’何為?”
“笑話,李佑,你做得好事還要裝糊塗嗎?”
“廢話,老子做什麼了?”李佑依舊牙尖嘴硬。
“把人帶上來,讓遊繳大人看看他究竟做了什麼”,李賢一聲令下,便有軍卒拖來了幾個面目全非的死屍。
“他們是誰?”李佑很是憋屈,這幫死屍與他何干?
“他們是臨近的賊寇,是你從死牢中將賊寇救了出來,又是你勾結賊寇,圖謀不軌”,李賢迸字如刀,刀刀致命。
天見可憐,李佑壞事做了一籮筐,可是李賢找出的這幾具屍體卻與他沒有半點聯絡。
換句話說,李賢就是在栽贓陷害。
李佑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就算你是徐州刺史也不能栽贓嫁禍,‘亂’我聲譽,你以為隨便拉來幾句死屍就能置我於死地嗎?笑話!天子何在,我要去見天子!”
話雖然如此說著,可李佑已經暗叫不妙,他沒想到李賢竟然有這種毒辣的手段。
看那幾具死屍的模樣,誰知道他們死前是什麼身份,可到了人家嘴裡卻成了通匪的人證。
若非死人不會說話,李佑非得‘逼’的他們開口澄清不可。
“那好,讓李遊繳死個明白,你們告訴他事情的經過!”李賢搖搖頭,好像宣佈了李佑的死刑。
“李佑,你還要狡辯嗎?這些的賊寇都是在你的院中發現的,若非有你暗中指使,他們又怎麼可能入得城‘門’,藏匿城中,且不說那銀錢,單是他們手中的兇器便能說明一切了”,相梁拿起一把鋼刀,道“這腰刀全都是庫房所藏,除了你李遊繳,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這些”。
“血口噴人”李佑一口淤血差點噴了出來,沒錯,他是與賊人勾結過,可眼下這幫‘混’蛋是怎麼知道的?
最可氣的是,看他們這來勢洶洶的模樣,擺明了就是要栽贓陷害,可令人抓狂的是,對方栽的贓正巧是李佑最見不得人的一面,是事實存在的真相。
難道這就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罷了,如果李遊繳問心無愧,還請放下兵刃,等本官查明真相之後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李賢說的冠冕堂皇。
李佑不是傻子,他可不會上當!
栽贓陷害的事情那白臉刺史都能做得出,殺人滅口又算的了什麼?李佑絕不會束手就擒,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