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自己的心臟,故作傷心的模樣,嘴裡振振有辭,“本來還想透露一點詹努。裡澤洛奇那傢伙的秘密,不過看來,你也應該沒興趣聽嘍……”
故意拉長尾音,雷赫搖搖頭轉身欲離去。
“……等等!”乍聽詹努。裡澤洛奇這名字,尉遲拓野習慣性的擰眉,雷赫這傢伙真是該死!
“哦呵呵?這回不嫌我煩啦?”雷赫就預料到他會叫住他,詹努不僅和他雷赫鬥了很久,尉遲拓野這丫估計也被他擾得夠嗆。
“詹努的女人,據說是你救了?”尉遲拓野挑眉,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但聲音裡有濃重的不滿意味。
不過這件事情他已經不跟雷赫計較了,畢竟那時熙有身孕,而且屢次犯險,他顧及自己的女人都來不及,哪還有閒工夫管詹努那死洋鬼子的事情?
“嘖嘖,明明是你先抓了他的女人,我做警察的,救人是理所當然啊,並且合情合理合法。”雷赫依然嬉皮笑臉沒個正經,這就是他,警界的精英,不過,千萬可別被他看似無害的外表給嚇到了,他雷赫的名號可不是混假的!
“詹努最近都窩在歐洲?感覺那傢伙憑空消失一樣。”尉遲拓野皺眉說道。
“去,誰關心他在哪裡,這幾年來,專門跟我作對,我明明可以破到的案子,他偏要插一手,明明可以結掉的案子,他偏要再惹出一茬,你說我們白道到底哪裡惹他了?”說正經的,雷赫提到詹努一反常態的收斂,咬牙切齒的。
“哦?”尉遲拓野不可思議的揚眉,白道的事他向來懶得插手,只是聽雷赫這麼一說,看來詹努針對的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舞會的來賓越來越多了,悠揚的音樂輕輕響起,人們開始在舞池裡攢動。
只是……怎麼還是找不到小丫頭的蹤影?可她明明說了回來的。
“你呢?據說赤龍幫這幾年來在歐洲動作頻頻,哈哈哈,別跟我說,你想進軍歐洲的黑幫勢力?”雷赫很快又恢復他一貫的調侃常態,“詹努可是歐洲的風雲人物,在亞洲或許是他怕你,倘若在歐洲,我估計你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這是在跟我說老虎和鯨魚的區別嗎?”尉遲拓野沒好氣的撇了雷赫一眼,一個陸生動物之王,一個水生動物之王,只能在彼此的世界裡稱道,倘若互換了環境,不一定適應,但是卻可以並存。
“不過,我倒很想看看他栽的樣子,那場面,估計一定很痛快,啊哈哈哈……”雷赫的眸子中閃現一絲詭異的光芒。
“言下之意是,你還沒有搞定他……這真是浪費我的時間,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什麼驚天秘密。”尉遲拓野的耐性被他磨光,心裡有些搗鼓,雖然表面仍然處於泰山不倒的境地,但他仍然擔心,擔心熙會放他鴿子,最重要的是,她一早出去,他怕她會出什麼意外……
“嘖嘖,真是一點耐性都沒有,我真懷疑你的女人是怎麼忍耐過來的。”雷赫無賴的翻個白眼。
“這關我的女人什麼事?”尉遲拓野亦丟個衛生眼,自從多年前知道雷赫這小子的脾氣後,他徹底對這精英幹探改觀!陣樂樂圾。
“你沒聽過嗎?通常耐性不足的男人,床上那檔子事據說也不持久。”雷赫朝他擠眉弄眼,曖昧的說道。
低咒幾句,尉遲拓野真是懶得跟這小子耍嘴皮子,咬牙切齒的回道,“持久不持久,只有那個女人才知道,或者你也想試試?”
“OH…NO!”雷赫大笑出聲,險些被嚇到,“我可沒那嗜好,哈哈,我的骨子裡還是比較疼愛女人一點。”
“我沒時間跟你耗了,我還有事!”尉遲拓野遍尋不著尉遲熙的蹤跡,已經忍耐不住的他,看似要親自動身去找她了。
掏出口袋,撥響她的電話,可是卻是無人接聽。
“咦喂……”雷赫喊住那沒耐性的傢伙,他本想說,詹努那傢伙已經來了亞洲,但神出鬼沒誰都沒個底兒,至於詹努的女人,老實說,他實在很訝異。
但顯然,尉遲拓野這傢伙可沒有耐心聽他說下去,不知道猴急些什麼事,急匆匆的就要往門外跑,既然不想來參加這場舞會,還跑來湊熱鬧,真是不怕嚇掉那些名流紳士的小膽子喔!
正當尉遲拓野轉身離去的時候,驀地,整個會場的燈突然熄滅!
緊接著,一道白色弧形光從屋頂射下來,照在舞會中央的高臺上,司儀激情昂揚的做開場陳詞,“女士們,先生們,今晚我們又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慈善舞會!我謹代表慈善機構,感謝各位善長仁翁的仁愛厚舉……”
尉遲拓野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