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人影,在四周漆黑的曠野中,它顯得如同另一個世界般格格不入。
“他們打牌應該是在二樓,是吧?”何勇看著二樓一個人影憧憧、燈光朦朧的視窗問了一句。
“應該是的,一樓大暢大亮的,再怎麼有關係,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那好,我們進去之後,鐵明,你守一樓,不許人出去,其他人一起上二樓,進門之後只要有人反抗,直接給他兩刀。注意輕重,莫把事搞大了。少說話,要說,儘量說普通話或者市裡的話。夏冬,你和北條負責拿錢,鴨子,我們兩個盯人。莫貪多,桌面上的收滿了馬上就走。我們直接上山。哪個都莫等人,直接跑,順著鎮後頭的水渠到夏冬屋裡碰頭。”看著眾人臉上露出的緊張表情,何勇又補充了一句非常聰明的話,“不礙事,他們應該不會報警。他們本身都是搞的犯法的事,誰敢報警啊?我們也算是劫富濟貧,不怕,走!”
幾人飛奔到了春風旅社,剛一進去,空空的大廳裡面並沒有人,也許是他們走入大廳的腳步聲驚動了後面房內的東家,人未見,聲先到:“來客噠,來客噠。靈兒,出來接人。來來來,進來坐啊,吃飯住宿,都有都有啊。”
一個濃妝豔抹的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當她幾乎是以面對面的距離站在了何勇幾人面前的那一刻,雙方都呆了幾秒,一時之間,甚至連何勇都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隔著面紗,兄弟幾人看見了這個女人臉上表情的劇烈反應,由客套的笑容變為驚訝、恐懼,嘴巴慢慢張大,似乎馬上就要叫出聲來。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奇怪的外地口音先她一步響了起來:“喊一聲,就弄死你!”隨著說話聲,一把刃口閃著寒芒的菜刀架在了那個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嘴巴緊緊地閉了起來。
持刀者,夏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