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少安順勢將她抱住,柔聲道:“反正都天已經亮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啊,再說,你著衣服都不穿,要上那裡去,我可不想我的小娘子被外面的人給看光了身子。”
“你還說”阮憐夢嬌嗔著尋了自己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可是剛一抬腿,胯間便是一痛,禁不住白了他一眼,咬著唇,強忍著痛楚,又緩緩抬起了腿。
嶽少安笑著將她抱起道:“還是我來吧,娘子如此幸苦怎地能夠不侍候。”
阮憐夢心中一甜,抬起美眸望著他,面頰上泛起淡淡的粉紅色,略帶羞澀道:“我、我自己來吧,那樣相公給、給穿衣的,讓人知道了,會笑話你的。”
“哦!”嶽少安舔了舔嘴唇:“莫非我的小憐夢還想將此事說與人聽?”
“不與你說了。”阮憐夢撇過了頭去。
嶽少安笑道:“為何不與我說?”
阮憐夢縮了縮身子:“你成心氣人”
“呵呵,好了,聽話!”嶽少安從她手中拿過衣服:“來,慢些抬腿。”
阮憐夢慢慢抬起腿,看著他,羞澀卻又甜蜜的一笑,表現的異常乖巧,兩人都穿好衣服後,嶽少安滿意的捧著她的臉,狠狠的一吻:“真香”
“不知羞”阮憐夢嬌羞的低下了頭。
“嗯嗯,羞為何物,能吃麼?”嶽少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我只知道這虧不能吃,不知道羞能不吃啊?”
“嶽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阮憐夢抬起了頭,神色異常認真:“我其實知道你為了娶那顧家小姐都險些被梁王殺死,但是不知你和她到底怎麼樣了?你、你”說著,她頓了一下,彷如鼓足勇氣一般,美眸緊緊盯著他道:“你是不是已經與她成親了,我是要做妾侍麼?”
嶽少安神色一暗,緩緩放下了手,眼中一澀,轉過身子,抬眼望著帳頂,就這樣看著,一句話也不說。阮憐夢心中一緊,但是,她依舊看著嶽少安,這個問題,她必須得到答案因為這對她來說太重要了,那日陳亮說陳光欲要用五個妾侍和嶽少安換她們兩人,妾侍的地位可見如何的低微,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良久,嶽少安才嘆了口氣道:“凝兒她、她死了”
“啊——”阮憐夢心中只是希望嶽少安並沒有娶那位顧家小姐,卻沒想到結果會是這個樣子,驚呼過後,她抿了抿嘴,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身,柔聲道:“嶽郎,對不起”
“沒關係!”嶽少安轉過身來,望著她:“不過,凝兒即便是死了,她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我的妻子,我對不起她啊”
那位顧小姐真的有這麼好麼?會讓嶽郎如此記掛與她,她如果是正妻的話,那我阮憐夢心中一苦,面色暗淡,禁不住眼眸中泛起點點淚花。
“怎麼了?吃醋了?”嶽少安捧起她的小臉道:“凝兒和你一樣,是個好姑娘,如果她還在的話,你們一定會相處的很好的。”
“可是”阮憐夢雙目含淚道:“她已經是正妻,那我不就要做妾了麼?”
“傻丫頭。你想什麼呢?”嶽少安輕聲一笑:“凝兒是正妻,你也是正妻啊。”
阮憐夢猛一抬頭:“可是怎麼能有兩個正妻?”
嶽少安面色一凜道:“誰說不能了?我嶽少安的女人沒有什麼妾侍,都是我的好妻子,說敢說不行?”
看著他的模樣,阮憐夢心中一暖,將頭貼在了他的胸前,心中暖暖的。
隔了一會兒,她離開了他的身子,柔聲道:“我得回去了,再完了,你帳中又該來人了。”
“嗯!”嶽少安點點頭,忽然又叫住了她:“等等,你便這樣出去啊?”
“怎麼啊——”阮憐夢驚呼一聲,下意識的護住了身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衣,現在大白天的,出去還不羞死人。人都說,戀愛中的女子是傻的,她今天便傻了幾次了。
嶽少安笑著行至帳門口,對外面喊道:“老黑——”
不一會兒,一個衛兵跑來道:“稟都頭,現在已經換防,老黑休息去了。”
“哦!”嶽少安點頭道:“那便你吧,你看著帳前掛著的衣服了麼?”
衛兵道:“稟都頭,屬下見著了。”
嶽少安道:“好!幫我拿進來。”
“都頭稍等。”衛兵急忙跑出去,將那長裙拿了過來。
嶽少安接過來後,點頭道:“好了,你下去吧!”
“是!”
衛兵離去後,嶽少安將長裙遞給阮憐夢道:“好了,穿上吧。”
“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