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能人異士心理作用,心裡總想著吐血,只要稍有一點不適,效果就會無限地被擴大,猛吐起來,所以才見效極快,要是換了不知情的人,不會這樣立竿見影的!
李恪站起身來,道:“你可是有要吐血的感覺?”
能人異士已經吐得跪到地上了,他吐得滿嘴都是黏涎,不住點頭,表情痛苦萬狀!
年輕的胡人忙道:“王爺,千萬不能讓他吐血啊,一吐血解藥就不好使了,得趕緊讓他服解藥。這樣才能救他一命,也能試出解藥好不好使!”
李恪忙道:“好,快給他服解藥!”
年輕的胡人連忙上前,將解藥倒進酒裡,讓能人異士喝了。能人異士喝了之後,嘔吐不見好,可只一會的功夫,就捂著肚子,要去方便,兩個胡人送他出去。
李恪一個人坐在帳中,看著桌上的兩瓶子藥,心想:“很好,藥不是在長安弄到的,就算查也查不到我的頭上,而知情的人嘛……早解決早利索,天底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活人!”
他叫進自己的侍衛首領,道:“等午夜時分,扮成強盜,把隨咱們來的那些人,就是新招來的,所有的,都除掉!”
侍衛首領是心腹中的心腹,自然明白怎麼回事,聽了李恪的吩咐,渾身發冷,這是要滅口啊,看來那藥到手了。唉,我知道那麼多的事,早晚也是個死……要不然,棄暗投明?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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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害人反害己
侍衛首領道:“王爺,人可不少呢,要是都除了,那就是天大的案子,非得驚動長安不可,說不定刑部都得派人下來調查,長孫大人說不定會以此為藉口,弄出點事端來。當然,王爺你是不在乎事端的,可不也麻煩麼?咱們現在的麻煩就不少了。”
李恪想了想,侍衛首領說得也對,確實不易把事情弄得太大,可他卻又怕事情走漏了風聲,心裡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啥事都讓手下人知道的,弄得現在總懷疑別人嘴巴不嚴。
可轉念又一想,要是自己不把事情說出來,也沒人給他出主意啊,自己又沒有象王平安那樣的貼心手下,只能靠那幫子廢物了。
李恪問道:“本王想請太子赴宴,不知你有什麼辦法麼?”
侍衛首領嚥下口唾沫,感覺這事相當地難辦,太子根本就不願意答理吳王,離京這麼多天了,一次都沒和吳王碰過面,簡直不象是親兄弟,倒有些象仇人,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當然了,其實就是仇人,吳王這頭還打算著暗害太子呢,只是不知太子那頭有沒有同樣的想法。
見侍衛首領不吱聲,李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暗罵一聲廢物,道:“你去看看那兩個胡人,看住他們,要是他倆有點什麼異常舉動,速速報於本王知曉。”
侍衛首領這才鬆了口氣,出主意自己不行,可執行主意那還是可以的。他連忙答應一聲,象逃命似的,逃出了李恪的帳篷。
李恪在帳中坐著,將兩隻小藥瓶在手中不停地把玩,卻始終想不出好辦法來,沒法接近李治。
過了好一會兒,外面將晚餐做好了,給李恪端了進來。李恪沒有胃口,不想吃。正在這時,外面有僕人道:“王爺,吏部徵事郎求見。”
李恪嗯了聲,心想:“徵事郎?正八品下的小官,找我能有什麼事?”他正心煩,大聲道:“不見,有什麼話讓他找自己的長官去說。”
僕人應了聲,道:“是要請王爺去赴宴,今天打了不少的野味,官員們升了篝火,正在烤炙,想請王爺去品嚐。王爺不去,小的這就回了他們。”
李恪一愣,赴宴,升起篝火了?不知有沒有請李治,按道理來講,應該是請的,都請到我這裡了,李治自然要先被請才對。他道:“且慢,跟他們說,本王這就來。”
他隨手將兩隻藥瓶揣進懷裡,大步出了帳篷,見帳外站著個綠袍小官,可能就是那個來請他的徵事郎。
徵事郎見李恪出來,連忙點頭哈腰地行禮。李恪擺出一副笑臉,問道:“你們今天打了什麼獵物?”
徵事郎忙道:“回王爺的話,打到兩隻天鵝,還有一隻大鹿,收穫頗佳,這才要請王爺移步,去品嚐品嚐。”
李恪笑道:“打到鹿沒什麼稀奇,那天鵝可是好東西,一般的弓手可射不到那麼高,難不成咱們的隊中,竟有擅射之人?”
徵事郎笑道:“哪有,是在不遠處一個小湖裡找到的,直接就射倒了,倒也沒費什麼力氣。”
李恪點了點頭,道:“好,烤天鵝雖然有些煞風景,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