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感覺久違的逆CP之風再次迎面吹來,雖然有點囧有點雷,但意外的親切。關心地問小山一美:“你身體不好?怎麼了?”
“一點小毛病,沒什麼大礙,他就是太緊張了。”小山一美低調地說。
“哈,躺了半個月沒起床,那也叫沒大礙?”音波瞪他一眼,對巫承赫吐槽道:“他這個人你都不知道有多頑固,實驗出了問題,居然把自己反鎖在實驗室裡幾個晝夜找漏洞,簡直跟瘋子一樣!要不是我發狂躁症要死了,他到現在還在超淨室裡養耗子呢!”
小山一美低著頭,一臉“我錯了,我有罪”的表情,連當面反駁都不敢,只對巫承赫心虛地笑:“他太誇張了,只是幾天而已,而且我也不是養耗子,我養的是特種變異鼠,專門為這次專案雜交出來的特種鼠類……”和所有的科學家一樣,說起專業範疇的事情,他就一反常態滔滔不絕。好在巫承赫是醫科,對他那些枯燥的名字並不陌生,所以還能耐心地聽下去:“這次專案真是不容易,人體實驗的難度都這麼大。”
“是啊,我以前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以為自己的研究非常嚴謹,用在人體上萬無一失,差點被叛軍直接用於臨床。”小山一美感嘆地說,愧疚地看了看音波,道,“還好當初那批藥劑我用量比較保守,要是他和孩子有個什麼,我真是……”
“行了別說了!”音波打斷他的懺悔,道,“好幾年了還提那些幹嘛?好不容易見回面咱們能聊點兒高興的事嗎?”
“是啊,不管怎麼樣你也別太拼命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巫承赫順著音波的話安慰他。小山一美當年被藍瑟利用,差點把自己都給搭進去,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