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真身的星河真罡,盡終貢獻出來,如他所料,到後面的時候,連蒼霖道人也無法控制變化,只能由他來試試。
可鍾夏早有計劃在心,而缺少的羅睺星辰環、計都星辰環。。。。。。以壯士斷腕的大魄力,鍾夏居然將兩件太玄清光法寶,通通粉碎了一起煉進入。
當劍胚初成之時,連奇珍七段地火坤炎鼎,都承受不住,碎裂開來,卻是因為鍾夏這次大放血,星辰之劍,稱之為星辰龍劍,更加合適。
話說這來龍去脈,在鍾夏腦海一閃而過,天空的轟轟雷聲,也拉回了他的思緒。
“還是託大了,沒想到這雷劫這麼恐怖,最後一道,只有我與星辰龍劍,一起同生共死了。”
昂!
星辰龍劍傳來安慰,鍾夏也精神一震,拋去了無謂的念頭,在第一道天雷落下的時候,巧妙的解封了龍形封印,藉助天雷之威,掩去他的異樣氣息。
在眾人看來,只有無窮的雷光,一道接一道,不停的將鍾夏和星辰龍劍籠罩起來,宛如雷光煉獄。
第九次雷劫,足足二百五十四道雷光,落完之後,天火殿被夷為平地,只有一個人形大坑,顯眼的在一片平地之中。
鍾夏人已昏迷過去,唯見識海之中,一口銀河星龍,歡快的遊走不息,慶祝著自己的新生。
七位執首悄悄的接近,但突然鍾夏身下一陣劇響,一條黃龍旋即游出,對他們怒目而視,剛剛這小傢伙可是嚇壞了,還弄不清楚狀況。
“這小東西,靈性太強也不是好事,不分什麼場合,都只知道護主啊。”
蒼霖道人嘆了口氣,一指點去,就想要鎮壓了它,但卻被它一擊擊潰,不然臉上一紅,連連施展玄妙變化,才讓它不甘的回到了鍾夏身邊,它也算認得蒼霖道人了。
“蒼霖師弟,你這徒弟是妖孽啊。”
天劍子嘆了口氣,卻是唯有他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太古蒼老手法之妙,他看出了端倪,但正是這點端倪,讓他如墜雲霧,摸不著一絲線索。
蒼霖道人才不顧,冷笑道:“那又如何,他畢竟是靈劍閣弟子,你有何擔心?”
天劍子卻想得遠比他要深遠,道:“此子心性,本就傲氣,又近偏激,那次收徒之事,我也聽聞蒼師弟說過原故,他心中本就種下了暴戾之性,日後又有重寶傍身,體修的肉身,通玄的劍術,一但墜入魔道,我們罪不可饒。”
其餘六人皆一驚,天劍子並不是以劍術修為,得以成為靈劍閣閣主,而是閣主至尊修行的一門秘技,名曰靈劍問天,這才是靈劍閣的根本,得以立足七道宗之一的原故。
靈劍問天心,占卜兇禍吉!
“你剛剛。。。。。。。”蒼霖道人有些難以置信,依然帶著一絲希望,只因靈劍之說,就是他們心中,靈劍閣劍修的信仰,他無法置疑。
天劍子也很難受,道:“我剛剛見此異象,已動用了靈劍問天心之術。。。。。。罷了,先帶此子休息,這事還須細談。”
大袖一捲,七道流光帶著鍾夏,消失在天璇峰。
息落之間,七人陸續入了天劍草堂,自有人接了昏迷的鐘夏照顧,天劍子先是看了眾人一眼,道:“此子重要,也非極重要,他曾替我們靈劍閣爭過了榮耀,本身也是劍術天賦極好,修練刻苦,如若不出意外,日後定是一峰執首。”
六人神色黯然,他們都是靈劍閣之人,視之為家,如今這種情況,莫說蒼霖道人,其他的人心裡也是一股難受滋味。
天劍子何嘗不是,自己新收的弟子,都無一人比得上鍾夏,本來他就心培養鍾夏,成為日後的一峰執首,可是如今,他也必須做出一個決定。
“墜入魔道,日後必再起正道外道的爭鬥,屆時整個世界,都會被捲入其中,若是先降了此子,日後一位魔道可能的巨孽,就此不復存在;若是放任,他日一旦成魔,反誅我正道弟子,必使天下人,於我靈劍閣口誅筆伐,難以再立足天下。”
天劍子一番誠然,使得七人都各自沉思,須得做出一個,最終的決定。
許久之後,外面已過一日夜,草堂裡,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
“閣主,大義滅親,斬了罷。”
出聲的,正是刑道人,天權峰執首。
但天劍子沒有說話,玉陽子卻站了起來,嘆息道:“若是能廢去修為,逐下山去,當可免了日後我靈劍閣於道門中的尷尬;既使日後他再有機緣崛起,我們也至少不用受那心靈煎熬。”
此言一出,漸漸地,一人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