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我救了你伴侶,你須得為我做千年的守山門人,此後去留隨意。”
這頭山魑想了一會兒,深情的看了懷中漸漸冰冷的山魈,不由點了點頭。
“趕緊帶我們去屍土之地,你們應該移到了這裡了吧?”
鍾夏有些著急,那些正道弟子已經轟轟的開始破開倒塌的通道了。
嗬!
這頭山魑叫了一聲,突然踏入石床下,一腳猛踩,就見石床的另一半,突然移了開來,露出一個通道,山魑抱著山魈,朝他們招了招手,率先走了下去。
“紅雪,你在這裡替我隱瞞一下,就說我被那頭山魑帶走,不知所蹤,拜託了!”
鍾夏卻放心不下嬛紅雪,但她已經從鍾夏的許多秘密中,冷靜了下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無奈,道:“你去就是,只是……小心,一定要安全回來見我。”
“好!”
鍾夏搬了那石床板回來,跳了下去,將這石床復原,旋即洞中空蕩蕩一片。
他為什麼這般親暱,還叫我紅雪?
嬛紅雪記著鍾夏換了稱呼,一時間想了許多,怔怔站著,心亂如麻。
……
話說孟希儀一行人,好不容易闖了進來,但只見孤零零的嬛紅雪一人。
幾番追問,嬛紅雪卻是應付不了,只得說鍾夏追著山魑進了那石床下的通道。
然而,就在半個時辰之前,鍾夏和那頭山魑,已經沿著石床上的通道,到了一奇異之處。
冰層之下的大地深處,一條幽深的洞穴延綿至一處黑水湖邊,這洞穴黑暗,只有微微的光亮,鍾夏勉強借些視物,見得黑水湖中央,有一處褐色土地。
這黑水絕非善物,光從四周濃郁的凶煞之氣,就足以判斷。
那山魑讓鍾夏騎在她的肩上,這黑水幾乎快要齊肩,一些恐怖的黑色影子,在水中游動,可是對山魑視而不見。
“這些水獸是我們以前抓來的,雖然現在修為變弱了,可是依然認得我們,所以不會攻擊,但你千萬別妄動,現在我也不是他們對手。”
山魑小心翼翼的渡過了湖水,終於踏上了這片土地。
“想嘔了,還好紅雪……。奇怪,嬛師姐,嗯,還好沒來,不然肯定受不了。”
幾乎是閉氣的狀態下,鍾夏看著山魑將這令人作嘔的屍土換了一個大坑,將山魈埋了下去,又突然施展起它們山鬼一族的秘法。(未完待續。。) “師妹!”
嬛紅雪將這幕情況全看在眼裡,眼眶一紅,手中琴音殺氣一升,就驀然重了起來,有絲絲鐵將血馬、金戈交擊的沙場味道。
啪!
可就這關鍵時刻,一對玉手被牢牢抓住,嬛紅雪愣了一下,耳邊傳來了鍾夏的聲音,不禁隨他輕輕點了點頭,難得第一次沒有發狂。
“紅雪,你別衝動,交給我吧。”
看著那個男人衝了出去,手中已經千瘡百孔的劍胚飛劍,也不知何時握在了手中,偏偏勇氣無雙,直衝其中一頭山魑。
嬛紅雪有些怔了,他說交給他,可是倆人只認識三天不到,有些事情可以,可另一些,也能交忖給他嗎?
可這是第一個,能夠讓她自父母死在妖獸爪下後,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妖獸一塊塊的吞落肚子,那時候她才五歲,卻一直記到現在,每每陷入瘋狂殺意後,都會被這個惡夢驚醒。
甚至於有一件事,讓她後悔至今,在那段時間後的夜裡,她都會為曾經誤殺的那位同門師妹,次次哭腫了雙眼,而他的聲音又有什麼魔力,竟然讓她從那種瘋狂裡掙脫?
可鍾夏此刻心中,所有心神放在戰鬥上,也聽不到這心聲告白。
“給我放大招啊!”
鍾夏一聲怒吼,手中劍勢如龍,陡化九劍,一時讓那頭山魑怔住一剎,面對著九道劍影,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這一聲吼,其餘八人都聽得明白,是對他們說,不然眼睛一亮,卻都沒人在意鍾夏生死,紛紛各種殺傷力極大的招數,都放了出來。
鍾夏之前。也沒想到這些人這麼不濟,這個時候還想著省點力,等會兒才好搶奪寶物,眾人臉色變化心思全落在他眼裡,看得嬛紅雪因此隱隱發狂,他也忍不住含怒出手。
在所有人的驚懼中,鍾夏的速度迅速不落兩頭山魈,甚至比他們還要更加靈活,如果他們眼力跟得上,甚至可以看出。鍾夏明顯餘力充足。
一劍合身,宛如遊走,鍾夏就這麼周旋在兩頭山鬼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