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沒人知道珠玉閣是她和姣姣的,對外只說叫起名珠玉閣是想蹭蹭玉珠的福氣。
倘若孃家人好,和和睦睦,家中有急事,給多少銀錢木氏那也是願意幫襯的,這種救窮的,甚至對木氏沒多少感情的兄長,她可是不願意一直被當成傻子。
玉珠還要練字,明兒不用上課休息時她還要去看看郡主。
木氏過去老太太院子跟她一說這事兒,老太太表示理解的很,“你孃家若是對你好的,給多少銀子我也就不說,這明顯不是,以後若是再來,你儘管打我的名號,不必擔心的。”
木氏笑道,“多謝娘。”
老太太問道,“玉珠那丫頭了?”
“回房練字去了。”木氏笑盈盈的說,“對了,繡繡如何了?這都六個月了吧?她胎象不太穩,我也不敢常去看望她,怕衝撞甚的。”大房瑞哥兒的妻子鄭繡繡幾個月前診出喜脈,只是她好動,之前不知懷上,有些動到胎氣,這幾月被林氏勒令躺著休息,大傢伙也都怕衝撞到,甚少去探望,也就林氏過來給老太太請安時會講講她的情況。
繡繡肚子裡的是姜府的曾孫輩兒,提起這個老太太喜的合不攏嘴,“沒甚大事兒,前幾日郎中來診過脈,說胎象穩當,不過你大嫂怕不妥當,還是不許她到處走動。”
木氏遲疑了下,“娘,兒媳聽人聞,生孩子的話也要適當走動才成,不然也難生,適當走動產婦身子能長些力氣,日後也好生一些不是。”
“是這麼個理兒。”老太太正色幾分,“我回頭跟你大嫂說道說道,咱們都是生過孩子的,她能想明白的。”
木氏提點幾點就不多說,陪著老太太說了會兒話也離開了。
且說木德明和錢氏抱著木匣子領著兒子出了伯府府,錢氏就忍不住朝地上呸了聲,“當打發叫花子呢,二百多兩銀子夠幹什麼,買座好點的宅子都不成,伯府那些鋪子日進金斗的,也忒小氣些,爹孃都還住在租賃的房子裡頭,她怎麼就忍心?”
“快別當著孩子面說這些。”木德明虎著臉,“你也曉得那是伯府的鋪子,同她有甚關係?這些年對她不聞不問,這突然上門,三妹能給出個二百多兩都算不錯的,不如先拿出二百兩去偏僻些的地段買個小院子住著,夠住就成,我在找些活計,看看有何營生,總能慢慢好起來的。”
錢氏就冷笑了兩聲,斜眼看他,“這可是你說的,別說完不認賬,轉頭臉都不要了,拿著銀子跑去賭坊。我可跟你說,這銀子我不會給你的,回去給爹孃收著買個小院子。”她又如何真的扯得下臉皮找已經出嫁的姑子要銀錢,以前的日子也算富裕,穿金戴銀的,她也被人尊稱一聲太太的,可這當家的卻染上賭癮,家中錢財家產被賭光。
木德明瞪她,“當著孩子面說這些幹什麼!”
那憨直少年低垂著頭跟在他們身後慢慢走著。
翌日一早,玉珠梳洗打扮妥當帶著白芨一塊去到國公府,這兩年多她隔三差五就要去陪陪沈媚的,郡主比她還年長兩歲,已經九歲了,真真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長的嬌憨可愛極了。
白芨話多,還會逗悶兒,玉珠常帶她去國公府的。
這次把寶兒貓兒也給帶上,從國公府側門進去步行,兩隻大兔子亦步亦趨的跟著玉珠,國公府的下人們都見怪不怪的,早看熟悉了。說也奇怪,別人家中養的寵物可沒這般通靈性,曉得跟緊主子的,這福昌縣君不愧是個妙人兒。
剛進郡主的凝翠院,玉珠就聽見含笑的勸慰聲,“郡主,您給世子回個信兒吧,世子說要檢查您功課,要不就把您寫的那些大字給世子送過去瞧瞧?”
“別別。”沈媚驚呼,“我可不願意,莫要給他回信,萬一讓他看見我寫的那些字,又要一通唸叨,哼,給玉珠寄信盡說些好玩的,一給我就是問功課功課!”
玉珠輕笑起來,擱在房外就說起來,“阿媚,你可是怕你那些雞爪兒爬一樣的字給世子瞧見了?”
這些年郡主功課還都勉強完成,唯獨這寫字她靜不下心,那一手字不必說,實在算不上好看。玉珠也不是沒糾正過她,小郡主本性如此,坐不住,強求不得,不過玉珠也想了個法子,陪著她一塊練字,這些日子字跡也漸長。
沈媚挑開簾子跑了出來,嬌憨可人的小姑娘拎著裙角,臉蛋上是洋溢不住的喜悅,“玉珠,你來啦。貓兒寶兒也來了,我給它們備了好吃的,我們一塊去喂。”
“少喂些。”玉珠發愁,“你看它們胖的,一會兒都走不動。”
兩個小姑娘也不怕外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