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後,我的身子變得各位敏感,除了自己咬自己感覺不到,只要她輕輕觸碰我一下,我都會覺得特別的刺激。
我不停的喊著,罵著,什麼難聽話都罵出來了,老婊子,老孃們,老妖精,老混蛋,可我越罵,她似乎越刺激一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神情似乎是一個老流氓在調戲一個粉嫩的小姑娘,那種感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就在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突然耳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鈴鐺響,這是我聽到的除了我和棺材女人發出的聲音之外,唯一的聲音,那聲音一響起,我就清醒了很多,身體的刺激也小了很多。
那女人似乎也聽到了聲音,眉頭皺了一下,我趁著這個機會瘋狂的掙扎,打她,踹她,看她手裡拿著我的笛子,我猛地就撲上去,一口咬住笛子的埠,吹了一下。
我發誓這是我吹得最用力的一次,就這麼一聲,聲音非常的響亮,笛子聲音一響,旁邊的鈴鐺聲就更響了,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周圍的世界。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還站在原地,身上的衣服沒有被撕扯下來,但是被汗水浸透了,假大哥就站在我旁邊,拼命的搖晃我,不停的喊著。
我努力發出一絲聲音:“我沒事。。。”
他喊得聲音都嘶啞了,見我說話了,高興得都要哭了。我看到眼前沒有棺材女人了,也沒有山羊鬍,看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那棺材女人把我引到了虛幻的世界裡,如果沒有剛才那聲鈴鐺響,我估計自己就完蛋了。
一扭頭,我就看到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掩面哭泣的嫣兒,還有一個是狗根兒。
狗根兒手裡拿著一個小鈴鐺,火柴盒大小,銀色的,已經開始發黑了,他見我清醒,特別高興,但是手裡一直在搖鈴鐺,每次聽到那鈴鐺的聲音後,我就感覺腦袋清醒一點。
我剛想跟他倆打招呼的時候,覺得身體一陣虛弱,靠著嫣兒的方向倒了下去。
他們七手八腳的把我抬到樓上房間裡,我腦袋有意識,但是身上一丁點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