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
馬匹們一發狂,田小羽立刻喊道,早有準備的一眾學生齊齊飛身下馬,同時在空中用力一踢馬臀,驅趕著發狂的角馬朝天武院的臺子衝去。
田小羽沒有下馬,他仗著輕功站在馬背上,隨著角馬一路往前衝,目光鎖定住一個無袖短袍的新生!
“角馬受驚了!”
黃沙等人一驚,卻根本沒辦法去阻止那些衝擊的角馬,因為他們的角馬也發生了問題,他們必須先解決自身的情況!
天武院的那幾位老師倒是有空,但他們只是三個人,再怎麼努力,也只能控制住五六隻角馬,剩下的,繼續往天武院的臺子衝去!
這可是角馬,高價貨——一些是學生自帶,另一些是武院租賃,畢竟不能丟了南雲武院的面子不是!
“糟糕!”
天武院的新生們見到角馬們朝自己衝來,大驚失色,急忙往旁邊逃,但角馬實在太快,直接衝進了臺子,將木製的臺子撞的木屑木板亂飛,學生們四散而逃,狼狽到了極點!
只是狼狽而已,基本沒有受傷的,畢竟他們可是天武院的新生,實力沒一個低於八品,而且,這些角馬的衝擊速度並不算太快,畢竟距離太短!
那個無袖短袍的新生剛剛躲過一匹角馬的衝擊,還沒緩過神來,一道人影突然從空中撲擊而下,雙爪如蒼鷹捕獵般籠罩短袍新生的肩膀!
短袍新生雖然吃驚,卻沒有慌亂,雙腳一用力,猛的後退,然後一掌帶著雄渾的勁風劈向田小羽的脖子!
田小羽冷哼一聲,右爪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抓捕短袍新生的手腕,接著用力一抖,伴隨著骨骼卡擦的聲音,短袍新生的右手頓時失去控制。
短袍新生倒也強悍,即使如此,依然在反抗,一記猛烈的膝撞朝著田小羽腦袋撞來,田小羽右手用力一扳,直接將短袍新生凌空摔倒在地,然後他雙腳落地,一腳踩在短袍新生的左手,讓他無法動彈。
“你做什麼?”
這邊的戰鬥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天武院的老師和學生們立刻圍了過來,大聲喝問道,有些衝動的甚至打算動手!
呂鐵拳他們見狀馬上帶著其他人衝到田小羽身邊,與天武院的人對峙,黃沙也顧不得角馬,馬上趕了過來,他的頭很疼,說好的不惹麻煩呢,怎麼還沒進城就開始了?就不能緩一緩嗎?
“不是我做什麼,而是你們做什麼?”
田小羽望著天武院的老師和學生,沒有半點畏懼,他左腳一用力,短袍新生慘叫一聲,握不住手上的東西,直接掉在地上!
田小羽冷聲喝問道:“用狂馬毒毒害我們的角馬,你們天武院到底想做什麼?”
“狂馬毒?”
天武院的一些人目光閃爍,而另一些人則朝地上看去,見到從短袍新生手上掉落的是一根黑色的香,還在燃燒。
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這是狂馬毒,但短袍新生明顯有問題——誰會沒事在手上抓著一根香?
黃沙大為皺眉,他不滿的朝天武院的老師問道:“李老師,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的學生會給我們的馬下毒?”
“這事可能有誤會!我先了解下!”
那位李老師有點尷尬,他朝地上的短袍新生喊道:“林成,你做什麼,誰讓你給那些角馬下毒的?”
林成倒是講義氣,沒出賣其他人,喊道:“我看南雲武院的人不滿,自己下的!”
“這是承認了!”
田小羽鬆開左腳,冷哼道:“這位李老師,你的學生已經承認因為私憤意圖謀殺我們南雲武院的人,我現在要將其帶到衙門問罪,你沒有意見吧?”
“謀殺?”
眾人都愣住了,喂,什麼時候變成謀殺了,這再怎麼看都只是個惡作劇吧?還有,林成什麼時候承認了?
李老師不滿的道:“這位同學,不要亂說話,什麼時候變成謀殺了?這只是個誤會!”
林成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喊道:“就是,誰謀殺你們了?就是讓馬發狂一下而已,又死不了人!”
“誤會?死不了人?”
田小羽冷哼,他指著呂鐵拳道:“我同學,在來的路上,為了保護任家小姐,與一上品武者死拼,身受重傷,剛剛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角馬一發狂,他從上面掉下來,必死無疑!”
“又是我?”
呂鐵拳一愣,隨即立刻偽裝成一副虛弱的樣子,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小羽,我剛剛強行運轉真氣,內傷又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