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差點死掉他還不是挺了過來,現在好好的坐在這裡。就算不是好好的,可是他人還在啊。
“你閉嘴。”安宇摟住童四的腰,而手卻搭在童四的腰下約五公分的距離。這下童四徹底老實了。他還不知道這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能做出什麼異想天開的事呢。
例如剛才在浴室。
“沒有傷到骨頭,要不然他的手也不會動了。好了,你們去拿藥吧。”醫生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回答道。
“切,什麼醫生啊?就這點藥竟然60塊。難道他不知道最近物價漲了,人們吃飯都成問題,還有錢來買藥?你也真是的,都沒說搞個價,人家說60你就掏60...”
似乎是活過來一樣,在往出走時童四就像是終於開啟了話匣子一樣說個沒完。
“別說了。現在已經2點23了,回家睡覺。明天你哪兒也不許去。”安宇不耐煩的回答。他現在就希望能有什麼把童四的嘴巴堵住。
可是不瞭解安宇內心想法的童四還是在繼續說個不停。
“為什麼?我就要出去。”童四回答道,可是沉默了一會拉住安宇又加上一句,“如果我不出去的話你就要在家陪著我。”
“嘖。”安宇只是輕輕吐出一個單音,什麼都沒說。
寂靜的樓道里只剩下他麼倆,值班的護士一般在這個時候不會出現的。剛才他們來的時候還能看見不時匆忙跑過的病人或家屬,可是現在空無一人的走道讓安宇的身子慢慢緊繃。
童四本來就比安宇低上很多,而且穿的又是大一號的衣服。脖子周圍白皙的肌膚上那一片片吻痕稍微不注意就一覽無餘。本來安宇還沒有發現,只是童四拉住他湊近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了而已。
童四他,穿著他的衣服,身子上還留有他的痕跡,這一切都無法不讓安宇著迷。
“過來,”安宇素手拉住童四拐入一個岔道。
“喂,喂。我們進婦產科幹什麼?”童四連忙喊道。
婦產科晚上一般都沒什麼人的。嬰兒房不在這裡,剛生完孩子的女人也因為這裡比較僻靜紛紛要求換病房,久而久之這裡的婦產科的作用也只是進行手術而已。
藍色的燈光打在牆壁上令人的心慢慢平靜下來,被安宇拉著的童四隻好跟著他走。所有的病房幾乎都是上了鎖的,幾乎走到最裡面的時候才發現一個沒有鎖住的病房。安宇推開門進去看了一眼,竟然還是一個單人間。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童四繼續追問道。一路上安宇都是沉默的,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安宇到底要幹什麼。
“我們搭公交回去吧。”安宇將童四拉過來強行讓他坐在病床上說道。
“為什麼?”
“因為你暈車。”
“切,才不是呢。小爺不暈車。”童四白了一眼看似十分認真的安宇沒好氣的說道。
“那為什麼剛才在路上你臉色發白,渾身抖成那樣?”安宇順著他的話追問。
“因為...因為,”童四坐在床上聽到安宇的提問反而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過了一會他才想到什麼似得回答,“我只是不喜歡坐跑車。”
將童四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的安宇自然是不信的。
“是嗎?那麼我們就天亮再回去吧。反正你不喜歡坐跑車。往裡,讓我上去。”安宇毫不客氣的回答,將外套脫掉之後就往童四的身邊擠,可是剛碰到童四身體的時候動作就變了。
大手在童四的腰腹遊移,不時掃過他的敏|感地帶,又引得他低低的呻|吟。
“不是才滿足你嗎?怎麼現在還這麼敏感?”安宇壞笑著將童四攬在自己的懷裡頻頻吻著他的頭髮。
對於安宇“調|戲”的話童四一向很有反應,所以儘管身體仍然殘留著之前愉悅的情感,可是他還是嘴硬道:“誰說我滿足了?切。”
儘管知道童四是在和自己頂嘴,安宇還是忍不住拉下臉色。
“你說什麼?”
頂嘴是這麼長時間相處的下意識行為,等到童四意識到他到底說了什麼的時候他才猛然捂住自己的嘴看著安宇使勁的搖頭。
天,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沒有滿足嗎?那我們就再來。”
正說著,安宇重重的捏了一把,引得童四“啊”的叫了出來。
“我正受著傷呢,你別亂來。”童四推搡著,以他的力氣還是可以推開安宇的,可是一隻手臂受傷使不上力氣,所以他推不動巨大的安宇,嘴巴亂喊著企圖讓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