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吳大校就再也不說客氣的話了:我知道越南的官兵待遇比較低,與我們考察團相比差距更大。但是在這樣充滿危險的野外考察任務中,官兵們擔負的工作比我們更苦、更累!在長達一個月甚至更長地時間裡,我們將面臨艱苦的甚至充滿危險的工作。因此每個人都需要享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
越南主力部隊的效率,終於在中午一點正式體現出來了,僅僅用了不到半天時間,全營官兵就燒開了一條路,超額完成任務撤退了。
隨後趕到的一個工兵團的官兵,迅速搭建起了十七座大小營帳。
傍晚時分,在吳大校的堅持下,艾美和阿鳳才把簡單地行禮搬入了地處中間位置的一個大帳篷內。
工兵們太有心了。竟然給康寧這座離地三尺的營帳鋪上了堅實的木地板,還用木板隔出大小三間臥室來,康寧看完後連聲感謝,非常滿意。
工兵團在吳大校地率領下。連夜開拔回營。
康寧和十多個考察隊員作為先頭部隊的一員,與三十五個越南官兵留在營地,渡過了第一個難忘之夜。
帳篷裡的充氣馬燈亮如白晝,十多個意猶未盡的考察隊員齊聚帳中,聊了一會兒即將要開展的工作。
後來,陳月琴身邊的女孩笑著要求康寧表演個節目,這下可把康寧難倒了,獨絃琴康寧從來都沒有學過,隊員們帶來的樂器中。琵琶、秦琴、繡笛和口琴康寧都不會用,一年多來也沒完整地學過一首越南歌曲,於是就站起來婉言拒絕。
誰知女孩眼珠“骨碌碌”一轉,在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中年男子馬上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兩分鐘後拿來一把古雅精美地二胡。笑眯眯遞給頗感驚訝的康寧,隨即回到原位坐下,和大家一起期待地望著康寧直笑。
康寧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開始拉二胡,而是側著頭,對提議的女孩和氣地問道:“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你能不能自我介紹之後,還告訴我一個問題:你是從哪裡知道我會拉二胡的?”
女孩大方地笑了笑,摟住陳月琴的胳膊,嬌俏地大聲回答:“我叫梅如雪,是陳博士的助手和好朋友,來自科學院。呵呵。你會拉二胡地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雜誌上也專門介紹過你的專業和愛好。”
康寧聽她這麼一說,一時間也沒有了脾氣。於是他自我解嘲地搖搖頭聳了聳肩,坐下除錯絃線,拉出幾小節試音小調,想了想就以一曲傳統的《賽馬》曲送給大家,同時也祝願此次考察獲得個圓滿的成果。
經歷日增功力精進的康寧對音樂的理解也逐漸加深,手中的二胡如有靈性般的流淌出串串歡快的音符。
康寧一改二胡的悽婉哽咽,送上一曲充滿豪情激動人心地《賽馬》,讓營帳中的所有人聽得如痴如醉,精神振奮,將眼睛閉上就會不由自主地彷彿置身於茫茫草原的綠茵之上,馬蹄聲陣陣,歡呼聲朗朗,彷彿看到了藍天上漂浮的白雲和振翅高飛的鳥兒,看到群馬飛奔馬蹄馳騁的壯觀場面,看到人們在為揚鞭策馬的勇士們喝彩加油。
當激昂歡快的曲調從康寧的指尖、從琴絃飛逸出來的時候,震驚而感動的陳月琴體會到了康寧的滿腔熱情,還有對生活的無限熱愛。
勞累了一天的陳月琴,完全融入了曲子營造的快樂意境中,似乎所有的不愉快此時全都煙消雲散,所有失落的東西也彷彿又重新找了回來,而且心中充滿了勇敢與智慧。
一曲終了,營帳中的眾人仍然沉浸在歡快激昂的意境之中,靜寂一片。
對康寧精湛的技藝佩服得無以復加的艾美率先站了起來,拼命地鼓起掌來,隨即掌聲陣陣,歡呼不絕。大家紛紛要求康寧再來一曲。
康寧笑著搖了搖頭,將二胡遞給了高個子中年人,要求聽一首越南名曲。
高個子拿著二胡,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放棄了表演。他一句自我解嘲的感嘆,讓滿屋子的人都是一臉的驚奇:我不敢班門弄斧,在你面前置若罔聞地獻醜拉二胡了!聽完你這一曲之後,我想我這一輩子可能都達不到你這樣地高度。三年後吧,經過苦練。也許到那時我才有勇氣在你面前拉上一曲,不過依然難以企及你的水平。
當天晚上,激動的艾美爬上康寧的身上,激情四射地無聲奉獻著。每次潮水般的快感襲來,她都緊閉
盡力不讓聲音傳出。
康寧看她忍得如此辛苦,只好吻住她火熱的雙唇,讓她舒暢一些。結果還是沒能阻止這迷幻般的聲音傳出去,本就難以入眠的陳月琴更是心亂如麻,百感交集,以致第二天醒來地時候。原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