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的症狀,而且時間拖得越久危害越大,最後通常肢體會自行腐爛,導致重度敗血症和各種深度炎症,直至肌體徹底死亡。
可怕的是,目前尚未有任何一種葯物能有效治療這種病症,高效抗生素對此更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
康濟民也是在苦思二十餘年之後。才對醫治這種病有了一些心得。
九三年夏天,康濟民在中越邊境的那坡縣華僑農場考察,意外地治好了三個患有此類病症的被越南政府驅趕回來的老華僑。
康濟民仔細一問才知道,這三個老人全都是當年參加過藏兵谷戰役的老兵,因此他更加確定病源區就在藏兵谷附近,而且還提醒過康寧這樣一句話:天生萬物,總是相生相剋地。在毒物出沒滋生的地方,往往就會有解毒的動植物葯源。
這一點,經過瑤醫傳人老磨傾心調教的康寧更是深有體會。
康寧隱隱覺得,這個叫普塞萊楞山的兩千七百多米高的大山上,很有可能會生長有比父親葯方里更好更優更簡單的葯源。
因此在經過長達一個多小時的熱烈討論之後,康寧毅然向坐在長桌對面的大校問道:“吳大校,我想請教你兩個問題,剛才中校同志介紹的鐵谷原來是否叫做藏兵谷?為什麼在你們的情況介紹中,談得最少的地方就是這個鐵谷呢?”
身材矮壯的吳大校沒想到康寧一開口就出問這個棘手的問題,無奈之下,只好如實說出其中情況:“你說的對,鐵谷在建國前也叫藏兵谷,後來國家元首黎筍黎主席親自將其更名為鐵谷。十年來曾經有兩批考察隊員深入谷中,但遇險之後馬上就退出來了。如今,整個山谷已經被雜草和荊棘所覆蓋,唯獨從大山流下的溪流下游有一片十畝左右面積的開闊地,其他地方不是喬木雜草叢生的山崗,就是充滿危險的沼澤。上個月我們接到總部地通知,派出了兩個班的戰士進入其中查探情況。但最後也是無功而返。那個地方地形地貌異常的複雜,很多戰士行進其間,都感到異常的恐懼,往往草木皆兵,搞到最後沒前進幾步,全都負傷退出了偵查,因此並沒有詳細的資
參考。對不起,是我的工作沒做好。我願接受組織的批評。”
康寧連忙搖了搖手,正色道:“不不不!大校同志,我絕對沒有一丁點兒責怪你們的意思,相反我還對戰士們能深入險地,觀察到鐵谷地區溪流、空地和沼澤等複雜地地形情況感到非常滿意。要知道鐵谷不同於其他地方,由於三十多年前美軍的生化攻擊,還有這片山巒間本身就帶有的地氣和毒瘴等綜合因素作用,生存環境極其惡劣。再加上這麼多年來。人跡罕至,各種危險的生物生長其間,貿然進入的確非常的危險。不瞞大家,我在中國的時候也和深山裡的瑤民進入大山之中打獵。知道這種環境地險惡,何況如今是和平時期,完全沒有必要拿戰士們的年輕生命去冒險,你們根本就沒有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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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校和兩個手下聽了康寧真誠的話語,全都感激得站了起來,齊齊向康寧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康寧見狀,也連忙站起來點頭答謝,臉上滿是熱忱而又誠摯地表情。
這一軍民魚水交融的情景,讓阮英傑和其他幾位老專家看了十分感動。他們實在想不到。傳說中醫術卓絕、風流成性的康寧,竟然會有這樣寬大的心胸和真摯的情感,這麼愛護普通的越南士兵。
再聯想到河內的時候,康寧為了越南的女導遊挺身而出教訓日本人的事情,在座地人都覺得,與原先的蘇聯專家相比。此時的康寧就像上帝般仁慈和偉大!
大校拉著康寧的手,感動地對他說道:“我也和他們一樣叫你阿寧吧。說真的,阿寧,我不知道如何感謝你才好,但有一點兒我可以保證,只要你一句話,再苦再累再危險,我計程車兵都會和你在一起!”
康寧微微一笑,點頭致謝。
隨後,他示意大家都坐下。隨即提出了自己地建議:“吳大校,請問你的部隊裝備有火焰噴射器嗎?”
吳大校聽了一愣,隨即明白了康寧的意圖。他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這才搖頭道:“我們師沒有裝備這種武器,不過駐紮在廣平省的五十六師有。如果你們此行有需要,我可以馬上請示上級,緊急調撥過來。”
“需要,而且是必需品!山高林密,我們只要用火焰噴射器在山谷中開出一條路,就不用戰士們用生命去開道了。再就是進入山區後,在我們紮營的空地周圍,必需得燒出一圈二十米左右的隔離帶來,這樣估計所有的毒蛇、毒蟲和滋生的病菌都會消失得乾乾淨淨,而且比任何種類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