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會很順利的,或許還得一兩年才能得出個結果,讓她們有個心理準備。出乎我意料地是,蘇芳對我說等孩子足歲後,她要到學院去進修,說實話,原先我根本就不算了解她。也沒想到她如此善良和堅強,她今天帶給我的震動很大…盧靜沒什麼表示,她說自己很滿足如今的生活,一個月前她已經和四川的親友正常聯絡了,她還說要好好替我盡孝並帶大孩子,我知道她已經把幾乎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孩子身上了。整個過程她們兩人都很安靜,甚至顯得滿足,這讓我心裡更難受。”
“我對這個盧靜一直很有好感。每次見她都覺得她溫文爾雅禮數周到,她的談吐和待人接物的那份氣度十分難得,讓我感覺她是個很不簡單地人啊!小寧,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嗎?”好奇的童阿姨低聲問道。
康寧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發現康濟民也露出一副傾聽的神色,於是便將如何認識盧靜、如何得知盧靜的身世、以及到了淚江所發生災難以及自己的報復等等全都如實說出,聽得三位長者感嘆不已。大家除了對盧靜的身世與遇到的災難深感同情之外,心裡對康寧的責怪也逐漸減輕,就連童阿姨臉上也滿是傷感和若有所思地神色。
將事情說出之後,康寧自己也輕鬆不少,他最後轉向康濟民解釋道:“爸,晚飯前老媽也問起那兩百萬的事情,當時因為沒時間詳細解釋,我只告訴她讓她放心。現在你知道這錢的來歷,回去麻煩告訴老媽,別再讓她為此擔心。其實這錢淚江方面估計是知道一些的。但那個負責辦案的杜大哥沒說什麼,反而在我臨走前問我錢夠不夠花,還要把獎金給我但被我拒絕了,因此我也沒有太多內疚。”
葉盛文夫婦大為感嘆,沒想到在他們印象中一直文質彬彬的乖侄子,經歷劫難之後變得如此堅毅果敢。
葉盛文眼裡滿是掩不住的欣賞之色,童阿姨也驚訝地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康寧,顯然是在心裡對這個侄子進行重新估量和評價。
略作沉思,她緩緩站起來,對康寧低聲吩咐道:“小寧長大了,我相信你能處理好自己地事情。本來我還想問問你,如何處理你和小青之間的事情?如今看來不需要太過擔心了,相信你會處理好的。我建議你找個機會和小青談一談,或者透過別的什麼方式把這事處理好,咱們不能一錯再錯耽誤人家啊!”
康寧站起來誠懇地說道:“嬸嬸,我會處理好的,說實話我回來之後見過她三次她都沒察覺,第三次是我從商廈混出來時經過她身邊,估計她當時採訪緊張沒留意,此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其實我一直想把事情向她說清楚,遺憾的是沒有機會,因為她的電話和我們家裡地電話一樣多數被監控了,所以我不敢給她打電話。前不久得知她住到你這來了,看來很快我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就像我大哥所說的那樣
沒有對不起我而是我對不起她,我虧欠她很多,不能了。”
童阿姨滿意地點點頭,她知道幾個人有事要談,於是向康濟民道個別就上樓去了。
葉盛文挪動一下坐姿,看著正在給自己和康濟民續茶的康寧,低聲笑道:“行啊小子!除了風流一些別的都做得不錯,哈哈!聽了剛才說的那一大堆事,連我都被你吊起了胃口,說說吧,你身上的把式練得怎麼樣了?我和你老爺子都很想知道啊!”
康寧坐正身子,如實回答:“第一次感覺有進境是一年半前在蘇芳家養傷的那段日子,第二次是在幾個月前的淚江,最後一次是在覺明師叔祖的寺院裡。具體原因我一時尚未細想,不過有一點可以斷定。就是似乎每經歷一次劫難或者是心境的巨大負擔,度過之後功力就上升一些。”
康濟民點點頭隨即問道:“我聽小寒說和你搭過一次手,他自認不如你了,看來你長進了一些,你地點穴手練得如何?”
“還行,我一直不停地練,往往睡下之後還不讓意念停著。那張奇特地經絡圖早已經印在腦子裡,但和覺明師叔祖所說的境界還差很遠,估計沒個十年八年很難再有大地突破。”
康寧說完,便將覺明口傳的心訣背誦出來,接著一句句地詳加解釋,對一些模糊的地方還向康濟民和葉盛文仔細詢問。
三人研討了近一個小時,葉盛文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拉著康濟民爺倆走出屋子來到花園,叫一直站在屋外的劉毅開燈之後,隨即吩咐康寧做演示。
康寧依言而行。走到空地上略微伸展便擺出崩拳的起式,一套毫無花銷的簡單崩拳讓兩個長輩看得滿臉是笑頻頻點頭。突然,康寧招式一變走起了十二行,這種模仿動物形態和神韻地拳術是形意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