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呢,哪裡來的這麼多閒功夫?哪怕有錢他也不會做這種荒唐事,你說的那兩個中國叛徒關我們什麼鳥事啊?什麼地方值得康總出錢買他們的命?以後別再胡思亂想了,要著急讓別人著急去吧…哦…就這麼動,真舒服,我都不願出征了,就想天天摟著你…”
“你這個壞傢伙…這樣舒服嗎…毅哥,聽說這次去野人山的剿匪分隊裡有國內來的人,是嗎?”鍾梅一邊殷勤套弄,一邊嗲聲問道。
“瞎**扯淡!這次全部都是路小軍將軍麾下的獨力二支隊地人馬,哪裡來的新手?估計你是說三師招收的那幾個來自國內的退伍兵吧?那些人全都是軍械師,哪裡能夠上戰場啊?簡直是瞎胡鬧!老子要不是康總的兄弟,估計連我們緬東軍的邊都沾不上,更別指望能進入聞名世界的撣邦高原山鷹特種部隊了。”劉毅撇撇嘴,毫不在意地說道。
鍾梅抬起頭來,不解地問道:“聞名世界?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英國地《簡氏防衛》雜誌最新一期把我們緬東軍特種部隊向全世界做出介紹。給我們地特戰部隊起了一個山鷹的名字,真不知他們從哪裡得到地情報,還把我們的特戰部佇列在了去年度全球著名特戰部隊的第九位,真基巴胡來…別說這些沒用的東西了,來吧,我先把你餵飽,否則這一走至少有兩個月時間你見不到我了。”劉毅再次激情地撫弄起來。
“…嗯,聽你的…不過你要記得常給人家來電話。”
“好的。寶貝兒…”
夜幕降臨,劉毅點燃支菸,獨自坐在臨江小區別墅地陽臺上,用無繩程控子機撥通了杜建武的電話,將三小時前鍾梅的問題詳細地告訴了他。杜建武非常滿意地讚了劉毅幾句,並告訴他放心地帶領自己的戰友們上前線,向鍾梅透露軍機的軍官已經在嚴密的控制之中,只等時機成熟立即進行抓捕。
劉毅放下電話。神色索然地搖了搖頭,為剛才還在給自己帶來巨大快樂的性感女人深感惋惜。其實鍾梅所問的問題劉毅幾乎都知道答案,而且還知道被蝨地康寧透過北美華人黑幫懸賞追殺的其中一個軍方變節者,已經被四個華人黑幫牢牢地盯住了,不日就將會傳來佳音。想到溫文爾雅的康寧做出如此令人震驚的舉動劉毅就想發笑,可他笑了笑就收起了笑容,低頭沉思起來。他非常理解康寧的憤怒很多來源於年輕的天才俊傑孫昌傑的死,但是康寧如此決絕的報復行動,還是大大地出乎劉毅的意料…一個國家都做不出的事情,康寧竟然利用如此原始而有效地方法做出來。讓劉毅在欽佩的同時,也對康寧的冷酷感到絲絲寒冷。
緬甸首都仰光,美國大使館門前地水泥路障已經消失不見。^^^^夜風夾雜著海洋的味道,輕撫著每一片樹葉和房簷。
克勞斯關上寬大的西式窗門,並拉上厚重的簾子,回到座位上對匆匆進來的助手馬克低聲問道:“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半了,還有緊急的事情嗎?”
“是的,頭兒,國內情報部門剛剛給我們發來了協查通報,你來看,這是正文,這是衛星傳輸過來的相關照片。情況很令人震驚。”馬克繃著臉頻頻搖頭。
克勞斯驚訝地站了起來,放下只讀了兩行的檔案,就快速拿起攤開的幾張照片細細觀看,一邊看一邊發出痛苦地呻吟:“我的上帝…實在太殘忍了、太殘忍了!知道是誰幹的嗎?”
馬克聳了聳肩,苦笑著回答:“尚未查出來,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和中央情報局的人一起飛往了魁北克,最後只能得到這些照片…情報部門初步斷定是加拿大的越南黑幫下的黑手。那群毫無人性地亡命之徒。為了幾個錢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何況震驚西方世界地追殺令上高達五百萬美元一個人頭的鉅額獎金?如今恐怕整個歐美國家和地區都在熱議此事。”
“實在太大意了。我們怎麼對如此重要地投誠人物缺乏應有的保護?那麼以後誰還敢投靠我們?老天…大卸八塊的殘忍分屍…竟然還敢把人頭公然掛到市政廳門前的旗杆上示眾,實在太囂張了…馬克,人頭下面的這幾個中國方塊字是什麼意思?”克勞斯指著照片上血淋淋的白色布條問道。
馬克臉色慘白,仔細看了看回答道:“這是一句古老的中國成語,讀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大概意思是張開的大網儘管有很多的空隙,但是卻不會漏過任何一個罪犯,目前的世界媒體相繼報道此事,很多歐洲國家情報部門都把這一事件解讀為中美兩國情報系統的暗鬥趨於白熱化,主流媒體大加渲染,肆意猜測,加拿大政府非常尷尬,已經再三與我們聯絡,希望徹底杜絕此類事件的發生,因為很多移民加拿大的中國富豪人心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