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們幾家歷來相處融洽,往來密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戰過後,更應該振作精神,攜手合作才行,老哥你可千萬不能如此悲觀啊。”黑臉膛、四方臉的丁英擺了擺手,和善地笑道:“阿賢這幾年來的確走了不少彎路,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還和我們是一家人,希望這次他能痛定思痛。重新回到我們的大家庭中來,我們隨時歡迎,既往不咎。”
鮑有祥也隨聲附和:“是啊。老丁說得很有道理,其實對於民賢,我也是非常
回到我們這個集體來。阿賢原本搖擺不定,和我們特別是這兩年,他的發展太過順利而忽視了身邊的潛在危機,此次要不是楊盛成部一開始就找他麻煩,讓他手忙腳亂無暇他顧,政府軍肯定會逼他表態態度。選擇立場的。
當時你們不知道我有多擔心,要是真的出現那種情況,而民賢又拋棄了與我們的聯盟。我地境況將會更為艱難。好在如今一切都過去了,我這顆心終於能夠放下。”
聽完鮑有祥暗藏玄機的話。彭家生心情更為沉重,實際上連他自己也沒有確切的把握一旦出現鮑有祥所說地情況之後,自己的女婿會不會在政府軍的脅迫之下調轉槍頭。與在座眾人為敵。
林民賢長期以來的騎牆作風。讓彭家生根本就無法判斷他的傾向如何。對於他四處討好賣乖的態度更是惱火不已。雖然明知道林民賢的作法十分危險,絕不是個長久之計。可林民賢對自己的忠告卻一直置若罔聞,這才釀下了今日一蹶不振、備受孤立的惡果。
如今,想要補救彼此間出現地裂痕,以及解除他現在所面臨的危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先不說他臥榻之旁揮眈眈地康寧,就是他自己的內部,此時也已經是民怨沸騰、怨聲載道了,其政權和軍隊更是形同散沙,照此下去,一個不慎就很有可能應聲而倒,落得個眾叛親離地悲慘下場。特別是這次捨車保帥的無奈之舉,居然又恰好被人看到他開槍擊殺羅聖堂的一幕,肯定會讓眾多部下心生寒意。要是不盡快幫他穩定局勢,後果將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彭家生用略帶傷感地語氣低聲說道:“兩位老弟,如今在老大哥地調停下,我們與政府軍已經停戰,壓力也算是初步解除了,所以我想這兩天親自到阿賢那裡走一趟,趁此機會也見見名聲在外地康寧等一班年輕俊傑,聽聽他們的意見,瞭解一下那裡地實際情況,看看這個合併之舉該如何進行才更為穩妥順利。我個人的意見是傾向於合併,一來能相互彌補,壯大我們特區的聲勢,二來能向外界展示一下我們四個特區間的團結互助精神,不知二位老弟是否願意和我一同前往?”
丁英和鮑有祥那還不知彭家生的意思?兩人對視一眼,都頷首表示願意一同走一趟。
丁英鄭重地說道:“康寧部和第四特區合併一事是我們四個特區的大事,按照以往的慣例,我們都應該一同出席見證。如今戰火已停,有老大哥在背後監督,還有仰光等地的民眾暴亂牽扯了軍政府的主要精力,想來在我們這邊他們不會玩什麼花樣,這正是一個合併的最佳時機啊。值此混亂之際,先斬後奏,定能成功!而且我推測,相對於仰光和曼德勒那邊的惡劣政治形勢,特區勢力重組這等小事只需邀請景棟軍政府官員前往瞭解民意即可,否則不抓住機會,等仰光中央政府騰出手來百般阻撓,到時候恐怕就夜長夢多了,要是被軍政府找到藉口橫加干涉,我非常擔心贏弱的第四特區能否繼續存在下去。”
“老丁的擔心非常有道理,如今戰火初歇,政局混亂,確實是個難得的時機!依照第四特區的現狀,合則兩利,分則兩敗,何況如今阿賢數次惹惱內地政府,再不有所改變,很難再換取內地政府的諒解了。如果失去內地政府在貿易和人員交往上面的合作,第四特區前途堪憂啊!”鮑有祥一臉嚴肅,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彭家生聽到兩人願意陪自己一同前去,略感安慰,致謝後低聲問道:“不知兩位對康寧幾人有何印象?丁老弟,你和他們接觸不少,能否對我們詳細地解說一下?”
丁英點了點頭:“結識他們非常偶然。去年十一月初,我那侄子延年看到大其力無法待下去了,準備肄業返回,剩下一些存貨就一起賣給了當地的一家商社。當時,他並不知道這家商社的後臺老闆就是康寧等人,雙方接觸之後,竟然一見投緣,結果,在他們的大力支援下,延年不但在大其力重新站穩了腳跟,還把玉石翡翠生意越做越大。雙方合作至今,誠信守諾,感情日深。後來,戰火燃起,我方形勢吃緊,康寧部毫不猶豫將事先獲得的重要情報告知了延年,這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