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們還得面對現實不是
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小六今早剛出三十幾船地天半個月的回不來,我這幾天也得趁警察休整的機會過些貨。這段時間接連出事,寧哥的貨壓得太久了,我得儘快幫忙出貨,唉…要是你當初聽寧哥一句話,也不會被新加坡佬擺了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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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均拿著錢愣了一下,心裡還在琢磨兔子最後那句彷彿是自言自語的話,看到兔子坐上一輛出租摩托車就要離開。連忙跑上前一把拉住兔子的手,把兔子硬生生拖回小桌旁坐下:“兔子,剛才你說什麼?到底我怎麼被擺一道的?快告訴我!”
兔子猶豫了好久,見阿均態度很堅決。這才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低聲解釋起來:“這事說來很複雜啊,不單止你被新加坡佬暗算,就連小六和老十三都差點傾家蕩產!有件事外人絕對不知道,要不是當時寧哥及時趕回來,駕著大飛從海上生生將小六從警察手裡搶回來,小六如今就和恆哥他們一樣了!”
阿恆點了點頭,“這事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小六怎麼樣了?”
兔子一臉地氣憤:“小六大腿中了槍,休息了大半個月才能走路。你也知道寧哥和小六的關係。那可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寧哥為救小六差點連命都搭上,你說我們這些弟兄們能不打心眼兒裡感激嗎?事後寧哥生氣了,動用自己的所有關係甚至軍方的關係,才查出是新加坡佬舉報的,就連八月底你和恆哥賠給新加坡佬的三千多萬也是這樣。”
說到這裡。他神秘的一笑,“前兩天寧哥單槍匹馬找到新加坡佬談判,新加坡佬沒辦法只好退回小六賠付地幾千萬對保金,還另外給了小六兩千萬賠償作為了結,並一次性將所有貨物折價一半賣給寧哥,寧哥想想事情過了也就算了,這不,如今趁警察打瞌睡,小六沒日沒夜地往廣東出貨,我也忙得屁股冒煙。你的事還是等忙完這一段再說吧。如果寧哥願意為你做主的話,估計還能挽回點什麼。唉,均哥你…你也…算了,以後再說吧。”說完,兔子又站了起來,作勢欲走。
“慢點兒,兔子!”
阿均用力把兔子拉回到座位上:“雖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照情理分析,不太可能啊!哪怕羅良誠真的暗算我們,這對他自己有什麼好處?嫌自己命長了敢糊弄這麼多地弟兄?除非他不想幹了要跑路。”
兔子聽了連連搖頭,不屑地瞪了阿均一眼:“你啊,到現在了腦袋還是不開竅…嘖嘖,不過也難怪,你現在的表現果然和寧哥分析的一模一樣,唉,我現在才知道寧哥為什麼千叮萬囑不讓我告訴別人了,就是怕你們一旦明白過來弄出人命!不過你現在單槍匹馬的,也不怕掀起什麼風浪來!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吧,你猜得不錯,新加坡佬這兩天就要跑路了,他們在泰國的假冒工廠被查封了,我們一直以來幫新加坡佬出的貨百分之九十是假冒的,要不是寧哥透過香港的幾個老大弄回資料,我和小六現在肯定還矇在鼓裡呢!”
阿均聽了臉色慘變,牙齒咬得緊緊的,兔子接著又道:“這就是為什麼新加坡佬願意賠償小六、並將所有貨物折半價轉給寧哥地原因了,我算了一下,哪怕四折出貨他們都有賺!所以此前他舉報咱們出了事情,他不但不賠本,還可以趁機大大地撈上一筆。好在他們就要跑路了,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兄弟要遭殃。知道嗎,後天寧哥就要提貨,提完貨把兩三億的貨款轉給新加坡佬,事情就算結了。”
“結了,這麼簡單?”阿均咬牙切齒地說道。
兔子聳了聳肩:“這是一馬還一馬的事情,我們也沒辦法,但我估計新加坡佬錢一到手肯定會跑路。對了,均哥,還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生產洋菸菸酒的美國佬和法國佬、英國佬這些人不好惹啊,寧哥今天對我說,這些鬼佬的政府已經派出調查組到泰國和河內了,新加坡佬再不跑,還等著人來抓他啊?”
“我總算是明白了!草他媽個臭逼!老子白白幫他過了幾個月的貨,到現在才知道賠賠賺賺原來是這麼回事!算起來老子幫他出了幾個億地貨,到頭來賺不到兩千萬,原本以為是自己大意失手,還指望後面繼續替他出貨賺回來,沒想到他如此陰毒!半價的貨讓我們全價賠償原來是急著跑路,操他媽個臭逼!還害得我和阿恆翻了臉,弄得現在亡命天涯!老子殺了他…”滿臉青紫,雙眼通紅的阿均一下子變得十分可怕。
兔子連命捂住他的嘴,四處看看發現沒人注意,這才低聲勸阻道:“均哥你小聲點…滿大街的喊怕人家不知道?你這麼喊有什麼用?別說你了,小六也要宰了他才能出這口惡氣!你想想看,儘管小六